这两句话说的苏誉心里颇为舒服。
不用如此客气,既然是刀疤兄弟的表哥,便是我的表哥,快快坐吧这种拉拢人心的手段,苏誉从前用的多了,如今再一用,仍然是得心应手。一句话说的刀疤,激动不已,马上做出一副誓死效忠苏大人的模样。
他还从未上过这个时代的星级酒店吃过饭,这会宾楼听说是锦江城里最豪华的酒店了。几个人一边聊,一边吃,苏誉倒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菜色也是一般,只是室内的装修档次高了一点而已。
和陈永元聊天甚是无趣,每说一句话,必有一句溜须拍马之词,而且拍的也不甚自然。但是有刀疤在场,也不好说出来,只能笑着点头。酒足饭饱,和那陈永元也无什么话好说,一个小二倒是热情,见他们有走的意思,马上上来催道:几位客官,觉得我们这服务怎么样?
苏誉伸了伸懒腰,道还行吧,只是菜色有待改进。心想,这小二曾经也是个同行,便不说什么难听话了,若是换了老板,以他的性格,非要数落出一堆不是来。
陈永元笑了笑,也没多说:总共多少银子?
总共是三百七十二两小二一拱手道。
三百七十二两?!苏誉惊诧的看了那小二一眼,你可算清?
小二面无表情的道:确实没错,是三百七十二两
陈永元知道在这种地方吃饭肯定是贵的,只是也没想到会是这么贵,还好今日带足了银子。见那小二神色也不甚好,怕冲撞了今日的贵宾。忙把准备好的银票递了上去。
待找齐了银子,刚欲起身离开,那小二便又围上来道:几位客官,小的是专门为这个包间服务的,服务费是十两银子,您看?
陈永元觉得这银子给的窝囊,但是当着苏誉的面也不好推辞,稍微犹豫了一下,取出十两银子递了上去。还没走出包间的门,又被两个看门的小二堵住:几位客官,吃的可好?
苏誉眉头皱了皱道:莫不是还要收服务费?
两个小二也是收惯了银子。虽说来这里吃饭的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但是常来的都是已经混的脸熟,锦江城里也就那么几个人需要特别留意的,徐大钱早已经特殊叮嘱了,偏偏就没有把苏誉这个人列入需要小心伺候的名单里。今儿个出来,都穿的普普通通的便装,也看不出来身份。几个小二对陈永元倒是有些印象,只是个运木材的,便笃定了这顿饭要敲他一笔。
怎么着,我们这就是高档的管子,自然是要些服务费的。若是没钱下次便不要到我们会宾楼来摆阔气。
两个小二见苏誉面有不快,语气中便带着几分嘲讽之意。
刀疤和他感情方才热和起来,本身又是个嗜血的性子,见主子被人嘲笑,一个大步走到前面,恶狠狠的道:你这厮作死么?
两个小二吓了一跳,显然是没有什么把握搞定面前这个大块头,无赖一般大叫一声:打人了!快来看啊。不消片刻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围了上来,挽起袖子把众人堵在外面。
陈永元颇为气愤,但是见对方人多势众,便生出了退缩之意。若是伤了指挥使大人便无法交代了。忙陪笑着递上二十两银子来:几位兄弟,一场误会,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银子嘛,和气生财~
哼哼!二十两?那我们哥几个不是白混了?
这几个伙计长相可不像那般店小二一样好打发,显然是为了敲诈勒索客户,专门准备的打手,看上去像是比刀疤还要强壮几分。
不过刀疤是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人,哪里会怕,听他这般挑衅,心中气急,刚要冲上前去,教训一番。却被苏誉一把拉住刀疤,不要冲动。
可是——
苏誉一摆手打断他的话,瞳孔猛的一缩,目光冷森森的看了眼前众人一眼,良久从袖口里取出一百两的银票来丢了过去。这才把几个人打发了。陈永元也是面色不悦,见苏誉拿出一张银票来,忙又递上去一张,为难的道:苏大人,不要生气,这是在下招待不周,他日定当登门致歉
苏誉此时已被这几个人气的面色铁青,一伸手把他的银票挡了回去。冷光从他眼中悠的闪过。这银子,我必从他手上取回来!
回去的路上,苏誉一直是沉郁着脸色,也不说话。此番出门,本是要散散心情,吃个管子,哪知道竟吃了一肚子气。本来还想等一段时间再去处理那个姓徐的。如此一来,看样子也等不得了。路上行人穿梭,他也不好发作。待到无人的地方,阴森森的一笑,发令道:刀疤听令!
末将在!一听苏誉如在军营般发号施令。刀疤顿时精神了起来。
你速回府,整顿队伍,让弟兄们都精神起来,穿上盔甲。列队在门口等我命令!
刀疤本也是被那几个小子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如今一听苏誉整队出门,不是回去找场子,又能做何!兴奋的应了一句,然后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刀疤这厮在军营里混久了,军令如山倒!苏誉尚未回到家,便已经听到前方铁甲铿锵。一百名府兵正响亮的喊着号子,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