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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许光用一种置身事外的悠然眼光,阐述了此次大震动的来龙去脉,或者说是最根本的起因,这种观点让张里大吃一惊,用极具震撼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初见字眼,他并不相信这种言论,甚至以为许光是说梦话,但是回过头来仔细回想,茫然中张里脑海中一亮,他这时才恍然!原先的一些模糊的感觉,用许光的观点一对,恰恰如同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但是纸后的内容却让张里无奈与叹息!
信中许光还表达了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他对张里的钦佩,他说虽然看上去大家身份背景相差不大,但是本质上却绝不相同!他盛赞张里具备做官的潜质,沉稳与镇定,外圆与内方,种种看上去茅盾的彼此人xing特点,在张里的身上都能得到完美结合,许光认为这是为仕潜质。
同时,许光将己对比,说自己虽然有一个高官的父亲,但是做官的因子却一点也没遗传下来,不但他自己如此认为,更连他的父亲也一直是这样说的,所以这也是他一直不入官场的原因。
许光在信中还提到了一个令张里费解的一行字:
张哥,相识一场,虽不是永别,但也差不多,兄弟不怪你,但是为了让我们之间的友谊留下纪念,特地准备了一点小礼物,当然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目的就是怕彼此很快遗忘对方
这是什么意思?张里眯着眼细思,此时手的烟灰长长地积累了一段,他都浑然未觉。
妈的,这小子还有这么深的城府,以前怎么一点没看出来呢!这时,看完信的阔少放下信笺,嘴里不知是骂还是赞地道了句。
陡然间被惊醒的张里,手上一疼,这才意识到烟燃到头,灼热感传来!
急忙扔掉烟头,顾不得皮肤上的痛感,张里就这么把手虚握,眼睛盯着渐渐消失疼痛的中指,两眼有些怔怔的,嘴里缓缓道:眼睛是最让人相信的,但是同时也是最容易让人受欺骗的!
他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感觉许光带来的另类震撼,或许正如许光所说,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忘记许光,还有他带来的某些颠覆概念的东西。
阔少脸上有些怪异,但是迟疑了下,还是叹了声,默默地也点了根烟。
那这个事情要不要汇报上去?良久,阔少再次打破了屋内的沉静。
张里摇摇头但很快又点着头道:当然要汇报!
阔少疑惑道:就这?
嗯,把给你的信交上去吧,给我的那封就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再节外生枝呢!张里点了下头,依然缓道。
阔少点了点头,闷头抽了两口烟,突然抬头道:姐夫,这小子说得也不尽然吧?照他这么说,咱们都别过了!还有什么对错可言?
张里缓缓摇了摇头,接道:信与不信全在自己,不过也许有点道理吧!
姐夫,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就不要交了?阔少见状有些担忧道。
交!一定要交!现在你就打电话!张里果断道,语里透着不容质疑,给我的这封信就让它烂在肚子里!
好!我听你的!阔少闻言立即点头道,一把掐灭手上的烟头,掏出了手机,快速拨了过去。
几句话说完,阔少挂掉电话,张里已然穿上了外套,阔不也没多说,直接起身,两人一起走到门口,换鞋出门,直奔省军区而去。
在省军区的那间房内,二人到达时,黄主任等人已然静等在座,没有过多寒喧,阔少就伸手从身上掏出了信封递了过去。
黄主任接过后,对着纸上的笑脸图形有些纳闷,一如张里初见时般,左右正反又仔细看了几遍,然后才把纸往旁边一递,抬起头道: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阔少苦笑了下,张里点了点头。
黄主任眉头皱了起来,打量了二人一下,扭过头看其他人,趁机张里使了个眼se,阔少会意,强笑了下接道:光头的意思就代表了他本人,跟名字有些靠边,以前接触时开玩笑有口误,叫光头,笑脸的图形据我猜测可能是说他的心情或是现在的处境!
噢?黄主任有些意外,沉吟了下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现在有可能已经潜逃出境了?
阔少点点头,黄主任的眉头又一次紧皱,阔少忙道:只是猜测,我们找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只能这样猜想。
嗯——黄主任长长地吁了口气,脸上的忧虑并没见少,相反增多起来。
二人见状,也只好陪坐,心思稍转了下,张里有些迟疑道:是不是调查一下相关的资金流向,如果有去处,应该能看出些问题!
嗯,黄主任点点头,像是回过神来样,这才开口道:好了,你们两位辛苦了,先回去吧!
张里和阔少这才起身告辞,出了门,两人如释重负,长长地出了口气,相互对望一眼,都有些不约而同地脸上苦笑了笑。
也许是擒贼先擒王的效果,随后专案组的工作进展顺利,虽然已经不能再为专案组提供有效帮助,但是chun江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