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话里的别样味道,张里也有些暗叹,他明白这位昔ri好友的失意心境,嘴上说能看得开,其实现实生活中,谁又能真正做到呢?
一枝烟抽完,胡文举有些怏怏的倒头睡下,张里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想了半天,他还是没说出想帮着对方提一提的事,也只好闷声入睡。
第二天,张里按着程序相继办了提前结业的手续,最后,他到了方教授的办公室来当面辞行。
唉,真是有些可惜啊!要是你这次能全部参加完这期的课程,理论修养上你会受益良多的!方教授听说这位新收的弟子要提前回去,当下不无惋惜道。
张里也不好意思道:老师,学生也不想这样,只是昨天我们的领导过来了,当面跟我说起这个建议,我只好服从命令了!
那好吧,只有这样了。你回去后,在读研上面,你每个月抽个四五天时间过来一下,慢慢来吧!方教授理解地出言道。他明白,自己这个新收的弟子,在当地也是位高权重,一人独掌一方,肯定是政务繁多,一把手不在家,可见好多事情倒也是没个头,不好办。
谢谢老师!您放心,学生回去会认真完成作业的,还请您有空能到项州来多多指点!张里也歉意道。
好好,你去吧,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的,你的农村深化改革我倒还真想看看!方教授欣然应允。
中午和几个要好同学吃了饭,没有休息,海源的车也到了,张里提上简单的行李就上了车。
海源在市区上的车,张里认得,上车之处是在省城一家酒店的门前。
海源带着一身的酒气跨进了车里,张里看出来,他喝了不少,但是海源没有如往常般,脸上露出酒意态度和蔼,相反,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坐在车里,脸上有些yin沉沉的,一句话也没有。车里的气氛也有些压抑,几人都不敢说话。
好在车过了长江大桥,海源就闭上双眼,有些像是瞌睡似的,张里才觉得好过了些,但是领导在休息,还是没人说话。
他有些无聊地看向车外,早chun的嫩绿景象一一闪过,但他脑子里有些奇怪,不知道这位领导兼长辈又遇到了什么事,后来,干脆,他也后仰在坐位上,昏昏沉沉地打起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