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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里一听,不由得心下一乐,这个阔少,现在终于把烫手的山芋扔掉了,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打消倩倩念头的!改天得好好问问!
黄诗韵一听,不由得撇撇嘴,不屑道:有钱人就会到处摆排场!好像别人都跟他一样有钱似的!
周一鸣连忙张口,道:不是不是,是这样的,赵总说,这次所有酒席钱全部他掏,收礼什么的叫我们自己收,而且,而且,他还给了我们一套房子!
周一鸣说到最后,语气有些吐吞起来,说实话,一个男人结一次婚,要别人来掏腰包,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阔少的大咧咧状,又是让他没法拒绝,同样,未婚妻倩倩也没有异议。
噢?张里这下有笑起来了,这个阔少,真是舍得下本钱啊,看来他把小周当成恩人看了!
怎么会这样?黄诗韵听后,也是一脸的吃惊状,但随即她就不屑道:花吧,反正他有钱!
张里也笑道:行啊,他给你你就照单全收!就当是给倩倩陪的嫁妆!
见老板没有异议,本来心里还有不安的周一鸣也放下心来了,不好意思地点头道:我本来不想要的,我爸妈也说不好,可赵总的脾气老板您是知道的,再加上倩倩,也——
就在这时,周父也听到了儿子的解释,连忙插话过来道:张书记,您是领导,您说,我们家娶儿媳妇,让别人花钱,这不是难看吗?我反正是不同意的!
张里看看周父一脸的有志气的样子,他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想了想,才笑道:周师父,你不要误会,这个赵总啊,怎么说呢,倩倩是他的干妹妹,又长期在他公司里工作,帮着赚了不少钱,这是他当老板的当哥哥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照我说,他还给少了呢!
说完,他也笑了起来。
噢,是这样的啊!周父这才脸上有些恍然大悟之se,也乐呵呵地点头道:好好,我们听张书记的,您说的对,这孩子他舅,也不是外人!
黄诗韵一听,立即捂着小嘴吃吃地笑,一屋人也都跟着呵呵笑起来!周一鸣也跟着嘿嘿笑,倩倩的往事他听说过,张里这么说,倒也是合情合理。
当晚,周家人在张家聊了好大一会才离开,临走时,周父周母对张里是连声感谢,直道麻烦张书记麻烦!
张家人也客客气气地送走了这对朴实的夫妻。
看着一地的鸡鸭鱼肉什么的,张母笑着一一查点,细数了,才笑道:这周家倒是懂规矩,一样不少!
黄诗韵很好奇,这些风俗什么的,她不懂,她和张里结婚时,也没有这些旧礼旧俗,当下在旁,细听婆婆给她一一唠叨,丁母和肖姨在旁也帮着收拾一地的菜,四个女人就是话多,唠唠叙叙地说了好长时间,才作罢。
其实张里这个媒人也没什么要办的,本来就是早就极力撮合的,现在两个年青人终于走到了一起,可谓正合心意,他心下高兴的同时,想着怎么着也得做做样子,再加上工作不是太忙,他就在事隔两天后,电话就打给了阔少,约他一起坐坐,谈谈这件功德无量的善事。
谁知阔少在电话里一副嘻皮笑脸道:姐夫,您就别破费了,又不是外人,就到家里吧,随便点!
张里一听,也是好笑,这话摆明是想到他家蹭顿饭,于是笑着也就答应了。
当晚在张家,阔少时准时赴约,当然了,几许样的礼品还是要带的,这一点,他很会做事,基本上到张家来,次次不空手,总有东西捎来,嘴上说是孝敬老人,其实张里也心下了然,阔少会做事,也做人,再加之一些旧交,所以每次他也睁只眼闭只眼。
阔少的到来,张家人又是很高兴地接待这位风趣幽默的贵公子,此时的阔少,进了张家门,大大方方,极是熟套,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把一众老人们哄得团团转,笑得合不拢嘴。
张母当然是兴高采烈的又是一阵好忙,晚宴相当丰富,一桌的美味家常菜,馋得阔少有些忍不住,好容易等到开饭,他也大模大样地请老人坐好,不客气地摸过酒瓶,给几人倒上,嘻笑着端杯又是把老人一阵猛夸,一众人笑呵呵地喝了头杯,摸筷尝菜,大吃两口,当然对张母又是一番赞喻,惹得后者也是心满意足喜上眉梢。
喝着酒,张里就开口道:我说赵总啊,我这媒人也答应小周当了,按规矩来,倩倩是你的人,你看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没有没有!阔少也笑嘻嘻地端杯敬道,姐夫出马,一个顶俩!
一桌人也呵呵笑起来,张里也笑道:我可先申明啊,你现在不说,到时有什么事你可别再来烦我!
真不懂,倩倩出嫁,你花这么大的代价干吗?是不是心里有鬼啊!黄诗韵也玩笑道。
阔少一听,立刻反嘴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手下员工的终身大喜,我当老板的能不表示吗?钱再多,也要有良心嘛!
说着,一脸的正义之se,转向丁老道:姥爷,您说是不是?
丁老也笑呵呵道:嗯,小赵不错,做人就是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