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到那个时候别说进攻西南城门和东城门,哪怕围困全城都不在话下。
城中粮草一旦匮乏,人心涣散,无须贼人强攻便会祸起萧墙之内。
前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闷和忧虑,无形之中就好似有一双手在死死扣着众人的心弦。
许久之后,周治忽地又问道:“今次这批粮草,是从何处拨下来的?”
众人听到这一提,不由有几分恍然。文丑看了一眼赵俞,赵俞则看向周治。
州府下拨的粮草自然不可能都是从蓟县派下来,不仅路途遥远,人力物力过于繁复,再者近段时间世道不平,路途多有不安全。照例,州府大多会下令左近稍微富裕或者有储备的郡县,以每年州府征粮账目作为抵消,算作是州府下拨的粮草。
赵俞寻思一阵,忙说道:“之前多是从燕国、辽东属国等地派过来的,不过今次似有不同,应该是就近的渔阳郡。”
周治用推测的口wen说道:“会不会粮草从渔阳郡出来时就已是这个样子?”
赵俞有些置疑,蹙眉道:“岂能如此,这可是州府拨下的粮草,渔阳郡岂能弄虚作假?若渔阳郡当真粮草吃紧,大可如实禀明,大不了不要那么多。可奏报上去是五百八十石jing米,送来的却是如此这般货se,实在可恶。”
文丑情绪很不好,怒道:“此事必要问一个究竟,若不然如何向前线将士们做个交代?这样,由我再去好生问一问那些押粮的人,看他们还敢不敢隐瞒。”
赵俞有些担忧的说道:“如此,怕是有些不太妥。”
文丑恨恨的道:“渔阳与我右北平比邻,正所谓chun齿相依。这会儿渔阳郡倒未曾听说过有什么大动乱,若让黄巾乱贼跟张玩叛逆攻陷我州府,倒要看看他们渔阳郡还能如何自处?”
赵俞看向周治,试问道:“周大人,您……如何看待?”
周治沉吟一阵,说道:“此事,务必要弄得清楚才是。”
赵俞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唉,如此,也罢。”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