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大声怒道:“我有什么还担心的,你担心好你自己吧。一个小小的许图,加上两个不成气候的张家兄弟两个,我文丑还不将他们放在眼中呢,现在祖昭不在,要是他在,我将他一起杀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信兵吞了一口唾沫,说道:”将军神勇盖世,世界上无人能敌,要杀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不过那张远是祖昭手下第一猛将,现在我们精神不佳,还是小心为妙。请将军为三军着想,立刻就安排策略吧,要是被他们先发动攻击吗,我们可就吃大亏可啊。”
文丑听了,直接将剑指着信兵,说道:“还轮不到你教我怎么带兵。他们要来,就让他们来吧。你继续去探你的消息,以后带着有用一点的消息来见我,否则我就宰了你,滚出去。”
信兵吓得浑身发抖,他只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为何文丑就这般愤怒,直接杀他之心都有了,这样的消息都不算重大,那么还有什么消息算是重大的么?出了营帐,两个卫兵看到他灰头土脸的样子,说道:“你能活着出来已经是很不错了。以前就探子在将军休息的时候打扰了他,,而口中说出的信息却是一些微不足道一毛蒜皮的小事,将军一怒,直接将那个人的脑袋个砍了下来。”
信兵此刻也没有可值钱的威风,文丑那要吃人一般的表情现在他想起来都有些害怕。再看看两个卫兵,也不算是在嘲笑他的样子,而是实实在在的将实际情况告诉了他,所以,信兵倒是没有之前那么趾高气扬,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快步的离开了。
信兵刚走,营帐里面就发出文丑的咆哮声:“来人。”
两文冰相互看了看,各自喉咙一动,倒吞一口唾沫,心照不宣的一起向里面快步跑去,进的里面,两人立刻跪拜在地,问文丑有何事要交代。文丑大声说道:“立刻将所有的副将和谋士叫来。”
“喏。”两卫兵答应一声,快步而出。没多久,他们就将所有的谋士和副将都通知到了。众人齐齐来到文丑营帐之中,恭敬的立在两旁,听候文丑安排。
文丑道:“你们可知,许图就在张远的阵营中?”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吃惊,许图是这次袁绍指派的军事,而其他人则只是作为一个副将出征,现在许图却到了张远的正营中,这哪能不让他们吃惊呢。
“他怎么会到了哪里?他这是临阵叛逃,该杀。”有人说道。其余人也纷纷响应,说许图该死,居然这样投入敌人阵营中。其实许图出走的事情文丑之前就向他们说过,不过谁也没有料到那家伙居然直接就投入了张远的麾下,这样一来,他知道自己军中的所有情报,包括具体军队人数,还有最重要的粮草,以及他们这次出兵的所有详细计划,这样一来,他一定将这些东西都告诉了张远,这对于自己的军队绝对是一个大大的威胁。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做?”有人问道。
文丑道:“我找你们来,就是要听听你们有什么策略。我心在心中极度的愤怒,只是想杀了他们。你们到底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将他们活捉的?不将他们活捉了活活折磨致死,难平我心头之恒。”
众副将了谋士不禁都是面面相觑,在所有人之中,许图是最懂兵法的一个,可是他现在在敌人阵营中,而且他对已自己军队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有待是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现在他绝对是占据优势的。
其中一谋士站出一步,是一个留着小胡须的人。此人姓宋名欢,也东邪三教九流的东西,之前和许图也有些往来,说道:“将军,其实我们要活捉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
“此话怎讲?”文丑问道。
宋欢说道:“许图之才,确实在我等之上,不过这个人性情太过于刚强,而且我听说他之前和他的师兄弟们一起学习兵法阵法的时候,由于资质不佳,一直被人欺辱嘲弄,那时候他很能忍,一直不和他们争斗,可是后来他学成之后,他那些欺负过他的人,都意外死亡了,有人说就是他害死的,他的师父也因此和他断绝了关系。这个人现在既然知道我军的情况,一定会根据他知道耳朵,帮助张远军制定一个能打败我军的方案,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假装上当,最后再给他们致命一击,将他们诛灭呢?”
众人不禁都是点头称赞,不过对手到底会用什么办法进攻,他所谓的将计就计又是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只能看着他,让他说出下一步的计划。宋欢笑了笑,对着众人说出了自己的谋略,说只要依照此计策而行,不怕灭不了张远军队,到时候就能将张远兄弟和许图给捉住。
众人听了,都赞叹此计很好。文丑也是啧啧称赞,下令就依计而行,让所有人去集合自己的军队,休整之后统一归他调度,准备迎接胜利的时刻。众将得令,领命而出。
是夜,月明星稀,天色微微。意料之红,张预果然又领着一支军来文丑营寨中搦战。文丑军早有准备,立刻就带领军队冲了出来。张预在马上一枪指文丑说道:“文将军,昨夜可安好?”
文丑道:“确实不怎么安好,总有几只野狗在外面乱叫一阵,所以一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