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视野的死亡之气顷刻消散,现出整个残破的城堡。
城堡中活着的战者如梦初醒地打量着周围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固若金汤的城堡仿佛在眨眼间被摧毁。
更让他们诧异的是,敌军已经到了城堡外围,现在要阻挡他们攻入城堡内是不可能了,惊愕了一瞬间后,纷纷大喊着冲下去。
杀!
烈火一声令下,众人一拥而上,他虽然也对死亡邪塔表示震惊,但眼下却无法分出精力去打它注意。
寒髓宗用来防守的战者不过百来号,被死亡邪塔一击就死伤十多个,再加上他们还受着死亡之气的影响并不能够完全挥出实力,因此很快便彻底败退。
烈火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让手下对寒髓宗洗劫一空的机会,不顾一切地冲杀进去。
几百人左右冲突,如入无人之境,抢夺防火,行为恶劣堪比强盗。
但让烈火感到困惑的是,始终没有现王午剑的踪迹,好像已经躲起来了一样,不过有些地方会残留着激烈的打斗痕迹,这痕迹显然不是寒髓宗内部战斗造成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提前杀进来的王午剑留下的。
这臭小子,好狡猾,让那邪气挡住我们的路,你却率先把这里的好宝贝独吞,哼哼,你别再次落在我手里,否则,我定然让你好看。
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邪笑,烈火站在正殿前,阴森森的扫视着残破的寒髓宗。
启禀三宗主,一共抓到三十七个俘虏,请问该怎么处置?要带回烈焰宗吗?
一个战者急急忙忙跑过来,躬身请教道。
杀!
烈火眼角闪过一丝无情的杀气,冷冷地喝道。
是!
那战者稍微迟疑了一霎那,随后铿锵有力地答道,说完便急匆匆地跑开。
天灵之子?凡圣?哼哼,我一定要杀了你,为了斥天镜,我跟你拼了!
然而此刻,王午剑早已不再寒髓宗片废墟中,在那小半天的时间里,他已经通过各种手段把寒髓宗搜了个遍,最后断定,火崩说的那柄神器应该被宗主带走了,而不是在宗内留着。
在三宗海与寒髓宗陆地相接的海域下,一只庞然大物阻挡了这条道路,不过就算有好眼力的战者也要定睛细看才能现它的存在,更不要说它已经摆好了诡异的阵法。
王午剑静静地悬浮在空中,心平气和地等待寒髓宗的人返回。
接下来的战斗才有挑战xing,既然敌众我寡,王午剑当然会选择一个对自己最有力的地方开展,而潜蛟无疑是最好的帮手,那么海上自然也是最理想的战场。
很快,前方金灿灿一片,仿佛有一轮旭日急滑过来,金芒把海平面映衬的波光粼粼,十分壮观。
嗯,你们总算是来了!
王午剑默默地笑道。
几百战者行色匆匆,气势愤慨,飞bi近。
当他们逐渐现远处这图紫金光球内是个人之后,均流露出不同样的神色,有的不屑,有的困惑,也有的感到无聊。
可当有些战者归心似箭,想要早早回去援助老巢之时,猛然间现前方似乎有什么隐形的胶水一样,步入这区域之后,浑身立刻行动不便,并且越来越艰难,哪怕你使出全身力气去挣扎也无济于事。
前方挡路的是谁?
一个面色刚毅,风尘仆仆的中年汉子厉声喝道。
从他身边围着的一圈强者可以断定,他就是寒髓宗的宗主寒寞。
王午剑哑然失笑,说道:这片海域现在是我的地盘,若想从此过,请留下过路费!
切,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不知天高地厚,真是找死!
……
人群中响起了各种谩骂声,却也没有人敢前进,因为已经有不服气的战者鲁莽地陷入前方诡异的区域中无法动弹,好在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让我送了你!
寒寞脸色一沉,阴冷地喝道。
双掌骤然现出一团金光,彼此缠绕,最终合为一体,凝成一个金球似得能量团。
随着一股强劲的推力涌射,能量团朝着王午剑垂直进攻过来,气势澎湃,度惊人。
人虽然不能从潜蛟的阵法中通过,可它的阵法并不影响能量穿透,丝毫未损地攻向王午剑。
王午剑灿灿地一笑,也不躲也不闪,静以待击,看上去是找死,却又有种高深莫测的自信,只是看不穿他这自信的源头何在?要知道,这一击可以一个宗主的攻击,实力已经达到了战圣。
哗地一道金光四溢,那能量团在距离王午剑十多米之外突然想撞倒了墙壁的皮球一样,竟按照原路返回,而且返回的过程中所携带的能量更加惊人度也异常之快。
这样的突变让所有人感觉到诧异,一个看起来实力平平的年轻人,能在海面上摆出一个阵法也就了不起了,怎能有这样诡异而又强大的手段?
寒寞只能硬着头皮,强力催动一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