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飞拽着酒瓶,一个劲儿喝啊喝,大量猩红se液体自嘴角冒出来。他却浑然不顾,脸se煞白得他似乎有醉死的打算。
谭月发丝有些凌lun,洁白如yu的脸蛋上掠过一抹古怪,直勾勾盯着他。以往的冷漠淡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同情,但更多的是无动于衷——或者说是完全不介意。
chung头柜上搁着几张卫生纸,这是她刚才拭擦手指上ru白se粘稠物留下的。
事实上,她今晚没在还能保持清醒的情况下做出逆天勾当,却也打破禁忌,干出她连想都没想过的事儿。
见楚一飞仍是喝个不停,chung上堆满空旷的酒瓶,她嗫嚅嘴chun犹豫良久,忍不住说道:算了,没事儿。
楚一飞动作顿了顿,眼里闪现绝望与悲痛之se,忽地,他转过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道:你相信我的专业知识吗?
谭月微愣,旋即点头说:信。
我有一百种理论知识证明刚才因为过度紧张和兴奋造成的。楚一飞脸上掠过一抹黯然之se。
我知道。谭月抿嘴。
真的?楚一飞面lu一丝喜se,蠢蠢yu动道。那我们再来一次,我肯定能表现得比刚才出se——不对,是比普通男人都出se。
我累了。谭月平静道。睡一会儿吧。
说罢,她的娇躯缩进被窝,平躺在chung上,微微闭上美眸。
楚一飞很忧伤,很难过。
我真的认为以我如此高的性能力指数,第一次应该会持续至少半个钟头的。楚一飞腹诽。可是——为什么还没进去就软了呢?
理论上而言,第一次做这种事儿极有可能过度紧张和兴奋导致半途软掉。这是很常见的事儿,但根据案例,有极少数男人会在这个yin影里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走出yin霾。这一段时间内,哪怕这个男人再兴奋,再刺ji,也会在进入的瞬间,忽然之间就软掉——
楚一飞有很丰富的理论知识,也有很牛叉的性能力指数。但他唯一的一次实战经验是在酗酒过度后完成的。那是什么滋味,什么感觉,自己持续了多久,他一点儿也不知道。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谭月在半个钟头前,左手累了换右手替他打——飞机。
半个钟头,楚一飞兄弟在不软不硬中喷薄、爆发。
事实上,这是楚一飞强烈要求的结果。以谭月的性子,绝对不会给楚一飞干这种龌龊事儿。可是,楚一飞憋的难受啊。他尝试了十几次,每次都捣鼓得坚硬无比时打算直捣黄龙。可每次在碰触的瞬间软掉。
假如你是一个男人,你就会明白楚一飞当时是什么心情。
假如你是一个女人,你同样能明白跟你同chung的男人出现这种状况,是什么心情。
反正,很崩溃。
坦白说,楚一飞这辈子还没干过自亵的勾当,主要原因是当初身体虚,而等身体好了之后,他就开始接触各se各异的女人。最后,他觉得自亵虽然很爽,但也很累…
而谭月显然也没这方面的经验,楚一飞推算出来的结果是,她肯定跟自己一样,没有自亵过。
当时的那半个钟头,楚一飞是痛并快乐着的,他很想喷一喷,可是自己无能为力。所以他很贱的寻求谭月帮忙,最后谭月倒是答应了。可是她的表情——
你见过面无表情替你那啥的女人吗?你能体会那是一种什么心情吗?
楚一飞当初就抗议,让她尽量投入一点。然后她开始投入,纤细的手指速度变快,差点没把楚一飞nong破皮…
从侧面望向谭月那张精致到如同雕刻的脸庞,楚一飞挥去那些很影响心情的思绪,轻声询问道:我也能在这儿睡吗?
谭月红chun微张,平静道:可以。
楚一飞高兴的躺下来,侧着身子,尽量让被子鼓起一点。他知道,谭月现在没戴xiong衣。自己只要穿透衬衣,就能握住她xiong前的丰盈。
你好香。楚一飞说道。
没有回应。
楚一飞毫不罢休,反正他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干脆又问道:我能mo你吗?
——谭月闭着眼睛,神se微微变了变。
你不回答我就mo了。楚一飞又说。
还是没反应。
楚一飞壮胆mo她的右xiong,很丰满,很有弹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虽然隔着衬衣,但仍能感到滑嫩丰盈。楚一飞很满足。
谭月的娇躯有点紧绷,但没阻止他在这个时刻无伤大雅的动作。毕竟,在半个钟头前,他已经看遍自己浑身。她没故作娇羞或是矜持的摆脱他的咸猪手。只是,楚一飞再想让她配合他的动作,那也绝无可能。
隔着衬衣mo的不太舒服。楚一飞得寸进尺。
谭月仍闭着眼睛,不闻不问。
你不回答我就解开你的扣子哟。楚一飞抬起头,跟谭月的脸庞只有不足三公分距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