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来真好看。楚一飞像个傻帽似的愣在原地憨笑,品着谭月那五个字,很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但我不喜欢她骂自己傻*bi。
叼着香烟回宿舍,恰逢三位大爷开黑,捧起四眼仔买的盒饭狂吃。
飞哥啊,最近您老人家风头劲猛,啥时候带咱们去co场上溜几圈,也让我们沾沾光,享受一把美女们的狂热目光?虎啸地叼着烟,目光直勾勾盯着屏幕,恨不得手脚并用co作键盘鼠标,闷声闷气说。
吞掉满是油水的米饭,楚一飞严肃道:这年头享受美女目光的办法太多,你套上贞coku,额头系一条写有‘我是处男’的白布条在co场奔几圈,想必今晚姑娘们会将大耳朵旅馆挤满等候你宠幸。
靠!虎啸地比了个中指,继续奋战。
开学不足2个月,旷课接近10天,若非王定邦顶着,怕是给个红头文件不足为奇。
对于书本知识,楚一飞已了解透彻,上不上课无所谓,不过这年头太多东西讲究个形象工程,不去上课影响其余学生。第二天上课时,王定邦亲自上台点名批评楚一飞,旋即又是接近40分钟的高谈阔论。其内容无非是学好中医,继承老祖宗传承下来的文化瑰宝。更深刻解剖中医为什么会西医压得死死的,何以无数市民对中医的不信任度越来越高。到最后,这位老人满面红cho,身躯轻微颤抖。眼中流lu落寞不甘之se。
中医之所以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很大成分是jin商的黑心和中医师的不作为,假如多几个有良心有抱负的中医师,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中医师必然再次登上巅峰,为广大市民做出贡献。
老人演讲和楚一飞切入点不同,但意义一样,主要还是对如今中医卑微地位的不满与愤慨。只是这话若由楚一飞说出来,效果好点。老人讲出来,代入感不强,也不似楚一飞那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自己摆在道德制高点,使劲儿洒狗血,恨不得掏心掏肺。
老人拉不下面子,说不出楚一飞那种看似热血,实则没太大意义的演讲。他更含蓄,更贴近现实,反而令学生无法代入,找不到爽感——
一堂课就在老人的演讲下结束,楚一飞内心bo澜不惊,没被老人这番话打动,却有点儿顿悟。
中西医交流大赛,很大程度上可以替中医扳回人品值吧?不由询问一旁口水横流的虎啸地。
被拍醒的虎弟一个机灵,抹掉嘴角哈喇起身支吾:下课了吗?该去吃饭了吗?
——楚一飞一把拉他坐下,说道。还有一节课,给我说说中西医交流大赛。
这个啊——虎啸地回过神,酝酿一番,说道。中西医交流大赛至今已举办十五届,除开第一届以中医获胜结局,接下来的十四届全由西医独领风so,可以说,中医基本上被打得没脾气了。尤其最近几届,连参加交流赛的中医师都少得可怜,几乎成为西医表演的舞台。
这么说来——中医在华新市没什么地位啊。楚一飞嘀咕。
岂止是没什么地位?虎啸地冷笑连连。若不是西医实在没得治,又或者是知名度极高的中医国手,找中医师就医的病人少到可怜。当然,打着老中医招牌卖两性用品的小诊所生意还是很火爆哟——
楚一飞翻了个白眼,说道:说正题。
虎啸地咳嗽一声,严肃道:中医近些年地位不断下滑,已经跌到谷底深渊,快泯灭了。尤其华新市最为严重,毕竟,华新市可以称得上除皇城外,中医最为发达的城市。起着一损皆损,一荣皆荣的主导作用。
那中西医交流赛取消不就好了吗?我怎么觉得这个所谓的交流赛,完全就是为了打中医脸才顽强生存的。楚一飞皱眉道。
说得轻巧。虎啸地撇嘴道。你当中医那帮老家伙脑子有问题吗?对他们而言,脸面比生命还重要。虽然始终败北,可他们还是希望能扳回一局。假若取消的话——免不了被各大媒体舆论攻击,到时,中医系就会彻底被人遗弃。哎,说到底,这个交流赛虽然总是打中医脸面,但毕竟是个宣传手段,至少还能出现在人们眼球中,偶尔有几个好的中医师出现,尽管不能挽回局面,却也间接宣传着中医。那帮中医国手也着急啊,这些年夹缝中求生存,苟延残喘得不像话。
楚一飞叹息一声,无奈道:难道近些年,就没出现过一个有能力有魅力的中医?
当然有。虎啸地精神一振,说道。不止出现过,并且被各大媒体炒得极为火爆。就连我老爹当初也找上这个中医治病。可以说,那一年的交流大赛,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中医必胜。然而,套用那句经典台词,我们猜到了过程,却猜不到结局。不管媒体将他炒得如何天赋了得,无可复制,最终还是败了。败得一败涂地,败得令人不可置信。
楚一飞似乎捕捉到什么,不由问道:什么叫不可置信?
因为他根本就不应该输!虎啸地面se肃然道。但他还是输了,输的莫名其妙——
楚一飞顿悟,大约,是因为某些特殊的个人原因,导致他输掉比赛吧?
你知道吗?这个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