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的是这么不讲道理。赵小云不禁摇头,他不过是因为柳馨如家住的远,赶车又不太方便,所以算好时间后决定先送她回家,再回厂接薛青青,那应该耽搁不了薛青青多少时间,谁想路上偏偏遇上了堵车。有些事情越说越说不清楚,赵小云干脆一声不响。
吉儿大概哭的累了,抽泣着将小脸儿伏在薛青青手臂上蹭着泪花儿。
你一声不吭,难道不打算向我解释些什么?薛青青脸若冰霜。
我说过了,路上堵车,你还想听我说什么?赵小云发动了汽车。
这小子明明理亏还好意思顶嘴。薛青青简直怒不可遏。
记住,你是司机,职责是为我开车,薛青青在说为我开车四字时故意加重语气,以后工作时间内,未经我的允许不得擅离职守,要知道,你现在还是试用期。薛青青满心想给赵小云敲下jing钟,她语声出奇严厉。
赵小云一言不发,脚下猛轰油门,似乎在对薛青青提出抗议。
什么态度。薛青青将吉儿紧紧揽在怀内,生气地将脸转向一旁,尽量不去看赵小云,想让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可是鼻端始终若有若无的香味只能令她的脸se愈发难看。
针尖大肚量的女人都能当老总。赵小云心中无奈叹息。
薛青青的气量真只有那么小?
女人,醋坛子打翻了的女人不都是薛青青现在的模样吗?如果那个让女人打翻醋坛子的男人不能装做是一只缩头的乌龟,或是一只浑身簌簌发抖的可怜鹌鹑,那他能指望被吃醋的女人轻易原谅吗?
薛青青就不想轻易放过赵小云,因为赵小云现在的表现既不像缩头的乌龟,更不像博人同情的鹌鹑,反倒像是一只刺猥。
你猜猜,他们俩现在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车行出一段距离,张拓海颇为开心地问刘玉明。
赵小云和薛总之间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凭这小子吃锅望盆的德xing,薛总不知信任他哪一点。刘玉明实在妒嫉赵小云艳福不浅。对于薛青青,张拓海手下人都知道那是他志在必得的,纵然天大胆子,也没人敢动她的歪念头,刘玉明愤然不平的是柳馨如凭什么也让那小子占了先,他却不知这是张拓海故意安排。
刘玉明没看见在听到他说出吃锅望盆四个字时张拓海沉下了脸。
记住,千万不要随便揣测薛青青和其他人的关系,有资格欣赏她的人,也只有我而已。张拓海看着刘玉明冷冷说道。
是,张董。心知说错话的刘玉明立刻噤若寒蝉。
哼哼,相信用不了多久,薛青青又会重回我身边的。张拓海自信而又得意说道。
你明明从未得到过别人,这重回又从何说起。刘玉明心中默不作声想着张拓海话中语病,他明白一件事,无论是谁,得罪了张拓海,都绝对是场恶梦。
看来那小子是凶多吉少了,敢和张董争风吃醋。刘玉明想到赵小云将倒大霉,心中不由幸灾乐祸。
看得出,为了讨好薛青青,赵小云晚饭做的很是费心,吃着赵小云做的可口饭菜,薛青青肠胃虽早已原谅赵小云,可看见他那始终东躲xizng不敢正视自己的双眼,她心中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臭小子,若没有对不起我,没动过那位美女的花花肠子,为什么不敢正眼看我?薛青青恨恨想道。
吃完饭,赵小云去洗涮碗筷,薛青青没有心情哄吉儿,蜷在沙发上,吉儿倒也安静,一个人坐在地毯上玩棋。
破坏是小孩子的天xing,那副华容道棋,赫然已不见了曹co。
薛青青的目光怔怔地盯着赵小云那个箱子。
这小子说是箱子里装的是换洗衣服,却从没见他打开过,平时更是宝贝得碰都不许自己碰一下。薛青青想着,心中忽然好奇心大盛,她起身便伸手去拎那箱子。
你动我箱子干什么?赵小云走进客厅,看见薛青青正在摆弄他的箱子,不由有些紧张问道。
你这破箱子这么难开,真的是只装了些换洗衣服?薛青青扬着脸斜睨着赵小云,挑衅道,鉴于你的人品,我怀疑你箱子里可能藏的是见不得光的东西,现在,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要求你将它打开。
是,是,我箱子里藏的是军火、毒品。赵小云一脸愤然,语气强硬,接下来一句却令薛青青忍俊不禁,请你顾及我一个男人的尊严,打死我也没脸向女人展示自己的内衣裤。
如果我坚持呢?
请你相信我。
叫我相信你,你说说就你的表现要我怎样相信你啊?薛青青心终究软了,不再坚持要赵小云打开箱子。
我的表现又怎么了?赵小云明知故问。
你今天擅自……脱岗。
我对车队同事说过的。赵小云理直气壮。
是吗?那送的是什么人啊?薛青青嫣然一笑,腻声问道。
新来的调度,有什么问题。赵小云觉得薛青青不可理喻。
新来的调度?为什么不敢清楚告诉我说她是位美丽的女同事,薛青青眉梢眼角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