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昭眼睛瞪圆,眼珠差点砸在地上,嘴巴张大,脸色泛青,好象怒目金刚似的,直接石化了。
呵呵这几个狗东西,竟然如此逗人,搞得跟真的似的。
嗯嗯也算他们有孝心,找了这么多人,还训练得如此整齐,就是勾栏瓦舍中的戏子也没有这等本领。
一众将领没有耶律昭那般明快的反应,还顺着耶律昭的说法往下想,以为这些亲兵在讨好他们,找人训练好了,逗他们一乐。
卟卟卟
就在众将的畅笑声中,只见耶律昭连吐几口鲜血,口口跟箭一般,射出老远,仰面便倒。
到了此时,众将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却是不明白哪里不对劲。
大帅,您这是怎生了?
快,救大帅
不管有何不对劲,把耶律昭扶起来,进行救治才是头等大事。
噌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耶律昭猛的跳将起来,仰天一声大吼:可恶的南人可恨的南人我们被骗了南人打来了,打到帅府来了,准备应战
大帅,这怎可能呢?大帅,您千万莫要听信他们的胡言乱语。一众将领仍是不信,要不是照顾耶律昭的脸面,会斥责他是胡言乱语。
你们这群猪你们跟猪一样蠢耶律昭气得不轻,胸口急剧起伏,呼呼喘气:若是南人不打来,谁会骂我们为‘辽狗’?若南人没有打来,吼声能有如此整齐么?就算要讨好我们,也不会如此啊。再说了,若是南人没打来,哪有如此声威?大辽的勇士都在过年,你们谁能调集大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耶律昭不愧是良将之才,精明过人,很快就找到三个理由,有了这三条理由,就足以判断出来,宋军打来了,还打进涿州城里了,打到帅府来了。
这事太严重了,众将明白过来,立时就慌了,乱作一团,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适才,他们个个畅快万分,叫嚷着要打进中原,要如何如何的英勇,不能丢了大辽勇士的脸,这才过了屁大一会儿,他们就如此惊惧不安,前后差距太大了。
快逃啊快逃啊
对逃,逃出去调军,前来解围
调军?恐怕来不及了南人都打进城来了,大辽的勇士必然是死伤惨重在哪里去调军?在哪里去调军?
惊惶中的众将,你一言我一语,就把眼前的危局给说出来了。宋军能打进涿州城里,驻守涿州的辽军肯定倒了血霉,就算他们逃出去,也是无力回天,无处可以调兵。
越说情势越危急,众将越害怕,再也没了主张,只得眼巴巴的看着耶律昭。耶律昭虽是良将,那也得手里有兵才行,象这般给围在帅府中,他就算是有三头
六臂,也是无能为力了,他只觉眼前直冒金星,摇摇晃晃,随时可能摔倒。
杀光辽狗
耶律昭,受死吧
更让众将震骇的是,宋军的吼声又响起来了。这次,宋军的吼声更近了,已经来到帅府门前了。
果然,很快就证实了此点。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沙飞石走,烟尘弥漫,帅府的墙壁跟纸糊的一样,倒塌下来。
在烟尘弥漫中,只见一队陌刀手,身着精甲,手握陌刀,排着整齐的阵势,迈着整齐的步伐,大步开了进来。
一把把陌刀,在火光下发出耀眼的寒光,让人心生惧意。在陌刀面前,帅府的墙壁虽然坚固,也不过是一层纸罢了,这么多把陌刀一劈,立时倒塌。
陌刀手之后,就是刀手,紧握着斩虏刀,护卫着陌刀手。
刀手后面是弩手,他们没有持破弩弓,而是左手握斩虏刀,右手紧握着霹雳弹,只需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扔出霹雳弹,那么,这些辽将就会给炸得肢离破碎。
宋军进来之后,把众将团团围住,虎视眈眈,若是辽将稍有异动,就会发起猛烈的攻击。
这些辽将给围住,不敢有任何异动。他们中有人见识过陌刀和霹雳弹的厉害,深深知道这两样利器意味着什么,那是死神的代名词。即使没有见识过的,也是听说过,哪敢捋宋军的虎须。
宋军打量着辽将,就象猎人打量猎物似的,眼光凶狠,辽将看在眼里,特别害怕,特别难受。以往,他们打量宋军就是如此目光,那时节,作为猎人的他们,快活异常,可以任意决定宋军的生死。
如今,一切颠倒过来了,他们成了猎物,而他们瞧不起的宋军成了猎人,他们的憋屈难以言说,只觉得这很梦幻,特别不真实。
一个宋将身着精甲,骑着一匹骏马,策马进来,扫视一眼辽将。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目光扫到谁,谁就心惊胆跳,好象是利刃在剜他们的心似的。
这人正是林洪,周威要去夺取粮草,把攻打帅府的重任就交给他了。进入涿州城后,有四件事情为重要,夺取粮草、攻打帅府、攻打辽军军营、封锁城门。这四件事里,最重要的是夺取粮草,要防止辽军一把火烧掉,是以,周威亲自去了。
其次,就要算攻打帅府最为重要的了。擒贼擒王,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