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陈宇轩了然，更加平静了。
她是谁？
能告诉哥哥她是林老师吗？背后说师长的不是，实有不妥。
哥哥，我不便说。
不便说？少年也不再追问。但见她仍颦着眉头，一幅担心的模样。不觉好笑。
怎么？你觉得多个小妈不好？按理说，你更应该接受一夫多妻才是……少年的话止住，他看到她眉宇间一闪而逝的忧伤。
她怎么了？说到她前世的痛处了吗？
少年暗懊恼后悔。
少女垂下头去，长及肩头的丝遮住了面上的所有表情，甜嫩的声音变得低低的：若不是身不由己，有哪个女子愿意与他人分享自己的相公？顿了下，又说：然而，这世间男子多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陈宇轩默然。
他懂书法、音乐、体育、棋艺……对爱情却是一无所知。不，不能说是一无所知。
他低头看她。
她垂而坐，连侧坐纤细的身影都散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忧伤，他的心紧作一团，产生了一种拥她入怀的冲动，想抱着她。
他的手难以克制地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