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没想到曾爱忽然神秘了起来,难道是她和令小雷已经展到那种程度了吗?于是就和曾爱一起到了小房间里。
怎么了?贺明笑着说。
你小声点啊,我有话问你呢!曾爱笑嘻嘻说。
你说。贺明说。
贺明,你说我应该和小雷更近一步吗?曾爱有些不好意思说,在她看来,贺明和小丫头该生的已经都生了。
这种事你自己考虑,别问我。贺明乐呵呵说:要不你和小雷商量一下啊!
一直到现在,令小雷摸曾爱是没少摸过,也和曾爱说过很多不着边际的话,但是令小雷并没有强迫曾爱做过什么,因为他心里非常喜欢曾爱。
曾爱当然知道令小雷早想和她做那件事了,而此时的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忽然之间也很想做那件事了,那种感觉比以前什么时候都热切。
在那种感觉的支配下,曾爱的身体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在贺明家吃饭的时候,对令小雷很是照顾,接连给令小雷夹了几次菜!
每一次把曾爱夹过来的菜放到嘴里的时候,令小雷就像是在咀嚼着幸福。从贺明家出来,令小雷和曾爱慢悠悠在路上走着,曾爱甜甜的声音:小雷,快点吧,要不晚自习要迟到了。
好啊!令小雷小跑了起来。
曾爱也跟着跑动了起来。
在曾爱身边跑动,令小雷的姿势自然是十分潇洒。步子总是迈得有些高,就仿佛是他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气。
曾爱心里笑,跑步也不是高抬腿。步子迈那么高做什么呢!
快到二中门口的时候。曾爱忽然笑着说:小雷,下了晚自习我们两个到操场上去吧!
令小雷顿时就狂喜起来,已经有一些日子没好好摸过曾爱了,很是怀念那种滑腻:啊!
晚自习的时候,令小雷一直在挖空心思想着,以前自己地手摸到曾爱那里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
那种感觉太惬意太复杂了,只有手在摸的时候是真切地,当手离开之后再去想。总是感觉有那么点空洞。
在令小雷地期盼之中,晚自习终于结束了,令小雷和曾爱一前一后朝操场走了过去。此时,曾爱要比令小雷不好意思得多。
令小雷只是想好好摸摸曾爱,最好是自己的指头再进去一下,**几下,但是曾爱却有了别的想法。
曾爱的那种想法,让她的心很是慌乱。
令小雷和曾爱到了操场的中央。不远处昏黄的灯光依稀还能映射到这里,那是若有若无的光。
从远处,人们是看不到他们地,但曾爱还是有些担心,于是继续朝前走。令小雷也不说什么,跟着曾爱走。
终于,两个人到了一片十分黑暗的所在。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静,睁着眼睛如同是闭着眼睛。黑色,是一种很神奇的颜色。能覆盖一些东西。也能渲染一些东西。
小雷。曾爱颤抖的声音。
令小雷用拥抱回答了曾爱,把曾爱拥抱的很紧。
很快的。两个人就吻上了,热吻之中,曾爱的娇躯连连颤抖,唇齿之间出片片呻吟。
令小雷也感觉很诧异,曾爱今天晚上怎么这么火热呢,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火热。
此时,曾爱在期待,期待令小雷地手快点伸到她下面去,做出那个动作,她感觉自己下面真的是太痒了,非常的空虚。
而此时,令小雷一边和曾爱亲吻一边在琢磨曾爱。
曾爱忽然推了令小雷一把,两个人停止了接吻,而曾爱又把令小雷抱住了,说了一声:快点儿啊,小雷。
快点儿什么?令小雷急声说:你看到什么了吗?
哎呀,没有要把我的身体给你!曾爱说。
令小雷很久以前就想听到这几句,没想到,就在今天,在操场里,在黑暗之中听到了,吞吐说:爱想好了?
想好了,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迟早都是你的!曾爱说。
可是……这里……要不,要不我们到旅馆去吧!令小雷说。
旅馆不好,我就喜欢这里!曾爱说。
你要躺下吗?令小雷怎么都感觉这里不是躺下地地方。
那是啊,我站着,你不好弄啊!曾爱说。
曾爱你真好。令小雷带着哭腔说。
瞧你这点出息,*还哭了。曾爱打了令小雷一下。
我不是高兴的吗?令小雷哽咽着说。
令小雷和曾爱都坐到了地上,令小雷一只手揉捏着曾爱的胸部,另一只手开始给曾爱脱衣服,解了两个扣子忽然说:要不别脱上面了,只把下面脱了好了!
不行!要脱就全脱!曾爱很坚决的口气。
令小雷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既然曾爱都这么豪放,他还等什么!要知道,他可是个男子汉。
男子汉是什么意思,男子汉就是要做出很多女孩子根本就做不出来地事,不单纯是五个打一个!
很快地,令小雷就把曾爱的上身扒光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