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了?白伶终于问出了她最想问的话。
写了不少了,还要写呢!肯定让你满意的。贺明说。
白伶甜甜的嗯了一声。
快到学校附近的斜坡了,贺明很自觉地到了白伶的后面。和白伶拉开了距离,免得闹出来什么闲话。
贺明到教室的时候,班里的学生基本上都到了,李庆河穿着白色的风衣,手里捏着成绩单在班里转悠。
李庆河转悠到哪里,哪里的
光就会朝李庆河的手看去,但是却没哪个有胆子和李单来看看。
李庆河用他的拳脚在班里树立了很特别的威严。
终于,上课铃响了,很多关心成绩地学生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听到了铃声。李庆河顿时就如同是变成了机器人,一个急转弯就朝讲台走去,铿锵的大步子。
上了讲台,说了一些总结性的话。李庆河准备公布名次了。
贺明和白伶都是很有信心进入前三的,都不是很着急,李先锋、令小雷还有曾爱就不一样了。他们三个都是很想进入前三可又担心进不去地。
令小雷还有一个另类的目标,那就是名次要在曾爱上面。名次如身体。
第一名,贺明;第二名;白伶;第三名,曾爱;第四名,刘媛媛;第五名。令小雷;第六名,李先锋……
贺明和白伶的名字响起的时候,贺明和白伶都朝对方看了看。其他学生羡慕地目光也投了过去。怎么前两名就像是他们两个买死了一样呢?
曾爱如愿以偿进入了前三。开心的泪都快要出来了。
曾爱认为,自己的改变还是对的。如果还是以前地自己,说什么也考不出来这么好的成绩的,从心里感谢贺明和白伶,贺明给她指了一条好路,白伶把她当成了真诚地朋友。
令小雷郁闷地都快要流鼻血了。
顿时,在令小雷地想象之中,前三名就如同是一个笼子了。
在笼子里的人就是在一起地,而没有冲进去的就是在笼子外面呢!
可是,曾爱冲到笼子里了,他却没冲进去。
难道这就预示着自己将来不能和曾爱在一起了吗?
隐约之间,笼子的边缘越来越清晰,任凭令小雷拳打脚踢都不会破裂!
想的如此真切,令小雷很快就冒出了一头的冷汗,长出一口气,又忽然之间认为,其实笼子是不存在的。
李先锋郁闷的程度虽然没有令小雷夸张,但也是相当的可以了!
本来是想考到前三的,没想到只弄了个第六上次倒退了!
李先锋认为自己够用功的了,一般的题也都会,怎么考出来就是这个结果呢?
于是,李先锋和令小雷都高兴不起来了,倒是曾爱一脸的欣喜,很想快点儿下课,然后看看自己每门都是多少分。
终于,下课铃响了,曾爱第一个朝白伶冲了过去,搂着白伶的肩膀看成绩,这个时候,不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不会说曾爱的什么坏话了,而且很多少年心里对曾爱很是钦佩,进步居然这么快。
白伶朝曾爱的脸蛋儿拧了一把:考的不错。
没你强。曾爱乐呵呵说。
李先锋和令小雷一直到第二节自己上了也没去看成绩,一个赛一个郁闷。
看到李先锋如此郁闷,贺明也不想说什么,只顾忙自己的。
晚自习结束了,学校的甬路上,李先锋、令小雷与贺明同行。
贺明,你说我是怎么了?我怎么越努力越差劲儿呢?我都担心我考不上中专了。李先锋很消沉说。
等考卷下来了你就会现了,其实你很多会做的题都做错了,而且你没感觉到自己错了。贺明说。
李先锋由不得去想前面的考试,每次都如贺明所说的:贺明,你说我到关键的时刻是不是太不认真了?
你学习的过程是很认真的,但到了考场上就飘起来了。贺明停顿片刻说:就如同是一个功夫高手,平常练功很卖力,到了比武的时候就骄傲起来了,在心里看不上自己的对手,于是在擂台上死在了对手的手里!
是这个道理,我以后一定要改进了。李先锋看开了一些。
令小雷一直沉默,贺明要去车棚里推车子了,令小雷还跟着贺明。
贺明回头说:你不回宿舍,跟着我做什么?
令小雷有点不好意思说:贺明,你把李先锋分析清楚了,你也分析一下我吧!
贺明揪住了令小雷的一小撮头使劲儿提了一下:你的心思很少真正放到学习上,幸亏是你并不厌烦看书,幸亏是你的脑子还比较好用,否则你就是倒数第一,明白了吗?
小雷就如同是让针刺到了要害。
一直到贺明推着车子走了,令小雷还在呆。
贺明想,这次以后,令小雷会在学习上摆正自己的位置了。曾爱考了第三,贺明很为她高兴。
令小雷和曾爱这对欢喜冤家最后会有个什么结果,贺明也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