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不抱希望了。”
当时她才不到十岁。那是她还不知道,那种难受得像大黑洞看不到尽头的感觉叫绝望。这种痛苦缠绕了她很久,后来逃学、彻夜难眠,加上冯秋红的虐待,她吸毒,自暴自弃……
“以后我们就生个女孩。”贺鎏阳声音微哑。
秦婷则是翻了个白眼,生男生女哪里是自己能决定的,不过这家伙的话的确是安慰了她。她语气一转,透着点愉悦道:“不过幸好,后来遇到了敏仪。”
贺鎏阳皱眉道:“你们以前怎么会一起都在南京?”他记得秦婷不是南京人。
秦婷摇头道:“不是。是我十四岁那年有一天,突然被苏爷爷接到了南京,还和敏仪上了同一个学校才认识的,当时她在高部,我上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过去,但是敏仪和苏爷爷帮了我很多。包括我所读的法医专业,也是从敏仪口里第一次听说,后来觉得合适就报了。”
贺鎏阳听着她这么说,心里却是微微有了沉思。苏敏仪的出现,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巧合?而算起来,当时苏敏仪也有十八岁,已经进入了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