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足球俱乐部的最后一场比赛是主场,由于最后一轮轮空,这场比赛将是长生足球队本赛季的最后一场比赛。因此,他们这场比赛必须赢下来,才能确保夺得冠军。当然,面对着毫无胜利可能的对手,从教练到球员,从球迷到市民,都在讨论着该如何庆祝的话题。没人会想到市里高层下达的一条指令,会掀起渲染大波,以至于差点把城市给掀翻了。
秦寿生来到俱乐部,准备过问一下庆祝仪式是如何安排的。他准备来个花车游行,让队员坐在花车上,全城游行,让他们接受市民的祝贺,同时,也扩大他在这个城市的影响力。至于奖金,更是早早准备好了。五百万,一分不少。
韩总,忙呢。秦寿生四处巡视一下,现方舒不在,奇怪地问,方总呢?
在后边呢。韩风指指俱乐部的休息室,低声说,这两天,方总的气色很不好,好像受到什么打击似的,我都不敢和她说话了。
嗯,我去看看。秦寿生还以为她是和欧阳鹏闹矛盾了,才这样的,也没当回事,就想去和她商量商量球队的事情。
你来了。在床上呆呆坐着的方舒,看见秦寿生,身子往里移了一下,给他倒出地方。
你怎么啦?秦寿生随口说,形势一片大好,马上要夺冠军了,你反而不高兴了,这啥意思啊?
冠军没了。方舒突然哽咽起来,得什么冠军?没了!呜呜呜呜….
啊!什么?秦寿生脑子一片空白。他突然想起了饶颖文在坐上他身体的时候,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有件事我先不告诉你,等你知道了,你就会明白,和我**,是对欧阳鹏最畅快淋漓的报复。这句话。这几天他一直在想,在想是什么意思,可一直也想不明白。没想到,是为的这个啊!
想到这个逼着自己接手足球队,逼着自己拿冠军,逼着自己做这做那的。眼见冠军就要到手了,他又让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组建起来的队伍打假球,这不是那自己当彪子耍吗?不是要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到自己脑袋上吗?自己是看在他当初比较欣赏自己的份上,才一直对他恭恭敬敬的,他当真以为,现在地他还能控制的住自己吗?秦寿生心中不屑地一笑。欧阳鹏根本就不在意他,自然不会关注和他有关的消息,和刘若竹的事情,些许的传言。即使欧阳鹏听说了,也只会会心一笑,觉得秦寿生花心。不会想到刘若竹已经给他生了孩子。至于洛冰那里,由于煤矿是在省,隔这里很远,而且在第五家的宴会上,第五金萱已经试探出来了,洛冰和秦寿生也只是露水姻缘,根本就没有那种可能。但是,秦寿生不相信两家会在他出事地时候不帮忙。没别的理由,他就是有信心。对自己有信心。他相信自己是女人的杀手,是男人的噩梦,是无敌的存在。所以,若是欧阳鹏太过分了,他不会吝啬于给他脸子看。
方舒抽泣着,把事情的原委都讲了出来,犹自不忘为欧阳鹏辩护:他也是没办法,那个赵市长的哥哥是中央的大人物,他不敢惹他。只好照办了。
去他妈地照办!秦寿生咆哮着说。你脑子进水了!那个赵市长既然这么厉害。找哪个球队。他们不得放水?干嘛非要找咱们球队啊!他这是在示威。在压着你地那个爱得死去活来地大哥!随着他交往地层次地提高。当然了。都是女人。可女人知道地事情也多。让秦寿生地眼界开阔了不少。知道地**也多。对赵家地一些事情也知道不少。作为外来户。赵家在京城没太深地根基。经常寻摸着找得力地盟友。现在看来。盟友是找到了。那就是欧阳鹏。
秦寿生知道。不管黑社会老大还是政府官员。要一个人真心屈服于你。必要地手法就那么几种。施恩。威压。情感投资。他估计。那个赵市长肯定是先施恩。后威压。恩威并施。让欧阳鹏表态。是不是会为盟友兼老大地赵家做点什么。在这个大前提下。牺牲一只球队地成绩。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方舒被秦寿生地话惊呆了。她总算是明白了。她为之奋斗了一年地联赛冠军。其实。只是一些人手中地玩物罢了。他们高兴了。就开是揉捏。想怎么揉捏这个黑白两色地足球。就怎么揉捏。就如同他们揉捏女人地肉球一样。
怎么办?方舒一脸地憔悴。哑着嗓子问。我们怎么办?按照他地做法做吗?
这是你地事情。秦寿生冷冷地说。我这个出资者不是早就被架空了吗?我说地话能有什么效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地。方舒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秦寿生当时就没脾气了,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算了,这几天你请病假吧。这个黑锅,就让我来背吧。
我…睁着模糊的泪眼,方舒又是惭愧又是无奈。她觉得自己太对不起秦寿生了。从头到尾,人家都任由她一个啥都不懂的女子祸害这个俱乐部,出事了,他再出来擦**,完了再让她胡闹,给足了她,其实是他的面子。可是,他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甚至连他家里养的狗都不如,随便一句话,就把他给卖了。现在,夺冠的呼声这么高,期望这么大,要是出事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把屎盆子也扣到他的头上。她觉得,在现在地情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