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坐在车上,一身考究的西装,估计他一年的工资都买不下来,汉奸头梳得板板正正的,看着确实有小白脸的潜质。
在隔音的奔驰车里,何平也没有顾忌,叫苦不迭地说:老八,当卧底,那可不是人干的活儿啊!那个女人,是个无底洞啊!这两天,把我都掏空了!也没从她嘴里掏出啥有用的东西。
她有多恨朱德贵?
能让他死,她绝对不会让他活着。何平瑟瑟地说,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这么恨另一个人的。她和我没到交心的地步,都能表现出这样的恨意来,你说,她会多恨他!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很好的家庭,但是,朱德贵看上了她,想逼她就范,她不从,朱德贵就找人害死了她男人,她的孩子也失踪了。朱德贵用她孩子的性命逼着她就范,一直到今天,能有两年时间了吧。
这王八蛋,看着洗白了自己,做事还是那种肆无忌惮的德行!难怪公安局盯上了他。秦寿生心中核计了几下,对何平说,那个女人的为人咋样?
人不错。就是受到了太大的伤害,对男人非常痛恨。何平心有戚戚地说,她和我那个的时候,就是在虐待我啊!老八,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你可别让秀莲当寡妇啊!
既然她是抱着**男人的心态,那么你肯本得不到她的信任,也不可能完成公安局要你找到朱德贵贩毒的证据。老三,辛苦你了。秦寿生拍拍何平的肩膀,笑着说,我会和公安局的人说明白,不会再找你了。
真的啊!何平拍拍自己的胸膛,庆幸地说,太好了!兄弟。你知道,我胆子本来就小,为了这事,晚上都睡不好觉啊!就怕一睁眼,有人拿着刀来追杀我。
呵呵,没那么危险。秦寿生拽出一只皮箱。递给何平,老三,拿回去和老婆过日子去吧。
我…何平一把抱住皮箱。眼睛中露出狂喜地光芒。里面都是各式各样女子地形象。
秦寿生摇摇头。很鄙视何平。却忘了自己也是这个德行。
生子。你快来啊!很久没有联系地洪玉珠突然打来电话。哭泣着说。他打我。说我给他戴绿帽子。要杀了我和孩子。你快过来啊!啊!你干嘛!
听着电话里地咆哮声和砸东西地声音。秦寿生手一颤。手里地牛奶杯子掉到地上。大声说:我马上过去!
什么啊!见秦寿生光着脚就要冲出别墅。单丽急忙喊道。穿鞋!有病啊你!
秦寿生匆忙收拾好。撒丫子冲了出去。看得单丽莫名其妙地。问楼上地阮菲菲:姐。生子咋地了?
能咋的了?阮菲菲无奈地说,他现在紧张的,除了女人,还能有什么?
单丽默然不语,心情一下子就坏了下来。
洪玉珠家里,喝得醉醺醺的陈刚,手里拎着一把菜刀,不住在空中虚砍着,嘴里骂骂咧咧的:你这个贱货。生了个野种,天天还牛逼烘烘的,拿老子不当人待见,老子受够气了,妈的,今儿老子砍死你!
被打得满脸鲜血的洪玉珠,拽着一把椅子挡在身前,和吓得连哭都不敢哭的儿子一起缩在角落里,一声也不敢吭。她万万没想到。陈刚竟然知道了孩子是她和秦寿生生地。在家里起疯来。威胁着要杀死她和孩子。看着陈刚手里的菜刀,她迫切希望秦寿生的到来。
秦寿生急如风火地来到洪玉珠家楼下。下了车就往楼上跑。刚跑了两步,就想起大门可是防盗门,他可不是人,砸不开防盗门。
估计陈康在家里闹地动静太大了,楼上楼下的邻居都站在外边看热闹,在那里议论纷纷的,讨论着奸夫到底是谁。现秦寿生来了,大家都在猜疑他的身份。虽然秦寿生看起来年轻,可这个年头,女人搞小白脸的事情多了去了,老太太跟年轻人生孩子的事情都有,别说洪玉珠和秦寿生年龄相差还不大。
楼上有两条人命,秦寿生可没心思管别人怎么想,一门心思想着怎么上楼,看看楼上两家相距不远的阳台,他有了主意,对看热闹的人说:哪位是陈刚家的邻居?我姐和姐夫闹矛盾了,估计这门也不能开,我想从阳台上过去,借个道,必有重谢。
是小舅子啊!抱有不良心思地人们大失所望,顿时散去了大半。屋里的吵吵、打闹大家都听得差不多了,奸夫没来,也就没有看热闹的劲头了。
谢倒不用谢,邻里邻居的,帮忙也是应该的。一个穿着黄裙子,红上衣的老大姐站出来,絮絮叨叨地说,只是,那阳台离得可远着呢,小伙子,你可别掉下来啊!
没事,才三楼,摔不死!秦寿生心急火燎的,见大姐慢条斯理的,一步一挪的,就耐不住性子了。到了楼道里,秦寿生一把抱起大姐,两步就上到三楼,吓得大姐搂着他地脖子,直拍胸口:吓死我了,小伙子,别着急,陈刚没那个胆子,要杀人早杀了,还用闹到现在?
大姐这一说,秦寿生这才放下心来。他是关心则乱,没有大姐旁观者清。只是,他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事不是别的事情,可以调和,而是关系到男人尊严的事情,再老实的人,为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