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我和你们说了那么多,你们都没有记住,造成了这样严重的后果。沈家差点毁在你地手上了!
女人大声哭泣着。不知道是为她说的那几句话后悔,还是为了她和儿子在家族中失宠了而伤心。
爷爷,不管是什么样的官员,总是有他肮脏的一面。抓住了他的破绽,我们一样可以报仇。
看着面露稚嫩神情的沈路,老者叹息一声。软弱地说:民不与官斗。即使是现了破绽,也不应该自己动手。你明白了?
借刀杀人!沈路果然一点就透,眉飞色舞地说,我知道了,爷爷!我应该把这个破绽交给一直瞄准他地屠夫。让他们来动手。
知道就好。民告官,难登天,官告民,信手拈。老者眼睛闭上,轻声说,不要和官斗,要周旋在他们的中间,利用他们的矛盾,求得自己的生存。你们的父亲。应该有几年地时间不能回来。沈家就交给你们了。希望你们能记住一点,即使不能共享福,也要有能共患难的准备。
这个老者。就是沈家基业的创始人沈方山。沈家乃经商世家,解放后便平庸下来,无声无息。
沈方山经历过文革,受尽折磨,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即使是身家亿万,他也毫无骄狂的迹象,只是默默积累着财富,十年前,将所有的财产投入到餐饮业中。有了龙头企业朝阳海湾连锁酒店。
以沈方山的才干,他原本有着远大的前途。只可惜,他生不逢时,改革开放时,他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现在,更是七十古来稀的年龄。健康阻碍了他更进一步地想法,只好将酒店交给大儿子、儿媳打理,其他产业由二儿子、儿媳打理。没想到。那个愚蠢的大儿媳,瞎了眼,竟然羞辱了市长夫人,可谓是咎由自取了。沈方山可以想象到他的旧日敌人会如何地幸灾乐祸,如何地嘲笑他沈方山虎父犬子。
儿大不由爹啊!
拿起复古电话,沈方山拨了一个不常用的号码,朗声说:古老弟,好久不见了。啥时有机会来海防市一趟啊?老哥做东,咱俩好好做做。
嗯嗯。老弟帮着递话了。老哥我就放心了。你放心,这事怪我的孩子不懂事。只要对方不再追究,我就满足了。老哥识趣,识趣,不会,也不敢记着这事的。
放下电话,沈方山闭目养神,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秦寿生来海防市的主要目的是想在这里搞几块地皮,储存起来,等待着升值,至于是自己开还是销售,那就不一定了。有印天这个对未来几年大势的决定者在,他的任何一笔投资都不会亏损地。
帮助秦寿生,在印天心中,其实是不乐意的。那毕竟不是他的儿子。但是,他一是宠爱小自己很多的老婆,二是自己的儿子不争气,跑到国外,竟然乐不思蜀了,除了朝印天要钱,就不知道干别的了。秦寿生有了钱,正好解决了印天经济上的事情,使得他不至于犯经济问题。这样一来,上司即使是找他麻烦,也不好动手。
东林路的那块地,现在是块荒地,哪个公司都不想接手。在未来的规划中,那里将要建一个经济开区。你把那块地搞到手,即使是不开,光补偿费就够你花地了;西北路的那片平房区,将会是一年后的经济适用房的预定地区,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帮你搞定;市中心的三号地,也很有升值潜力….
叔,东林路的那块地我要了。经济适用房确实挺吸引人的,但是只要和拆迁有关的事情,我都不掺和,就算了吧。三号地,我也想要,只是价格不能过高,不然,我现在的资金流可是跟不上地。
小滑头!印天笑了笑,价格不能高,也不能低,叔可不能违背了原则,害了你,也害了自己。
这倒不用。秦寿生狡猾地说,叔,只要你稍微透露点你和七姐妹公司地渊源,没人和我竞价就行了。
哈哈哈哈,小滑头,真是个滑头!印天大笑着说,算了算了,一看你就是想做无本生意的家伙。算了算了,你不想在这里大干,就别到市中心闹了。找个偏僻地地方闷声大财吧。呢,呢,这里。这里,都是未来两年市里开的重点,你想办法,只要不抢,有多少地。你就买多少地,到时候保证你赚的肥得流油。
全指着叔你帮忙了。秦寿生笑着说,听说小天哥不想回来,想在国外定居,俺给他汇了一百万美元去,给他买个好一点的房子。
算了算了,不提他了。印天兴趣索然地说,儿子,都是别人的比自己的强啊!
叔。哪个沈家可不一般啊!听说都能和全国政协副主席联系上。你这样对他们,不怕他报复吗?
哼,一个胆小鬼罢了。印天不屑地说。生子,有些事情,别人明知道你是在整他,可是他说不出任何地不字来。这次的事情,不管是谁,除了私下里找我说情外,没一个人敢跟我说这件事情做的不对。至于那位副主席,哼,他要是正主席的话。我也没资格听他的电话。既然是副主席,那就要自己心中有数,不该管地事情就不要管。
秦寿生心中有数了,知道那位副主席虽然位高,但是权不重,根本就不足以让印天顾忌太多。或许会给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