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是我。阮菲菲打来电话。
啥事?想我了?秦寿生调笑着说,真想我了,晚上我就去看你。
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不用客气的地步,性子也挺合得来的。若不是有代沟,只怕还真能走到一起呢。
没事,就是有些不高兴,想和你说说话。阮菲菲的情绪看来不高,话里透露出厌世的语调来。
你没上课吗?请假了?在哪?我过去找你!
阮菲菲落寞地坐在饭店的角落里,动人的风情并没有因为心情不好而减少半分。那不时微蹙的额头和犹豫的眼神,更为她增添了几分风韵。来来往往的男人,没有不回头看她的。
女人,并不是只有在笑的时候才动人的。含蓄、甚至伤悲,更让她们变得真实,变得脱俗。
看见阮菲菲失魂落魄的样子,秦寿生的心中有些心痛,有些失落,有些吃醋,也有些快意。
秦寿生要了个包间,把阮菲菲揽在怀里,关心地问:才几天不见,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阮菲菲苦笑着说:我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我去找他,要和他离婚。他答应了,很干脆,但是,他提了条件,想让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必须同意来年再和他离婚。因为,他今年年底要提干,害怕因为生活问题受到牵连。想不到,我在他心里的价值除了保证他提干外,再没有别的了。
他真是个混蛋!
你也是个混蛋!
秦寿生苦笑着说:我这个混蛋从来都是被女人抛弃,从来就没有抛弃过女人的。
那是因为你做了应该被女人抛弃的事情,不然,天下有几个抛弃男人的女人?
阮菲菲的愤怒并没有得到秦寿生的回应,他只是说:见过现在和孙立来往的女人吗?
不知道!他地女人多了去了,谁知道现在和哪个来往!我也懒得管!
想报复他吗?
我做梦都想让老天惩罚这个毁了我一生幸福的混蛋!阮菲菲先是恨恨地说了一句,继而沮丧地说。可是,凭我的力量,根本没有能力惩罚他的。他的父亲的能量,不是我能抗拒的。
你太小看自己了,秦寿生笑着说,要是提干的事情稳稳当当的,孙立何必这么紧张他和你的婚姻问题?只怕在公安局里,有很多看不惯他地做派的同僚和上司都在等着你的难,到时候他们会用唾沫星子淹死他吧。看一个人的品行,看他对老婆如何就能看出来了。看儿子的品行。只怕他爹也强不到哪里去。他们父子在公安局里地敌人恐怕不在少数,不然,一个区公安局副局长的位子也不至于让孙立如此战战兢兢的。
秦寿生的内心很复杂。原本,他希望阮菲菲和孙立离婚。那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同这个女人双宿**了。可是。现了孙立竟然和单丽搭上了关系,他又犹豫了。若是孙立离婚了,以他比秦寿生强百倍地条件,那个实际的小丫头。肯定会微笑着投入孙立地怀抱,不再搭理他了。
再说吧。我已经对他绝望了,不想和他生任何的关联了。他当多大的官,我都不羡慕。不嫉妒,不后悔,我只想离开他。
阮菲菲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或许,她是不想答应秦寿生地要求,不想帮着他对付自己的男人。即使这个男人再坏,再伤害她,可毕竟是她的男人。
扛着这个毫不设防,也没必要对他设防的女人。秦寿生找辆出租车。回到了他好久没有过来的家。
刚想打开窗户,秦寿生的手定住了。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喃喃地说:她怎么在这里?是特意跟着我,还是巧合?难道,她一直没忘记那件事?
楼下站着一个女人,正打量着大楼。赫然是那位和秦寿生只有一面之缘,却稀里糊涂地有了合体之缘的女记者方红梅。
站在老式的阴暗窗户里,秦寿生并不担心被方红梅看见,冷冷地看着她在那里打听着什么。
这个女人还真是烦人!阴魂不散的,奶奶地,你跟踪老子有啥用?老子就是和女人睡觉,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老子不是官,不是明星,就一个俗人,怕你个球啊!
想起了阮菲菲地老公孙立,秦寿生突然有些担忧。作为男人,即使自己在外边再乱搞,也不会允许自己的老婆出轨地。若是孙立知道秦寿生和他老婆胡搞的话,只怕会疯狂地报复的。以他父子的势力,报复起来,就不是钱百万那个层次的报复了,只怕到时会处处责难、事事掣肘,秦寿生将寸步难行。若是借助妈妈的帮忙,自然没什么问题。但他心中一直有一种想法在作怪:能不借助妈妈的帮忙,就不去烦她。啥事都靠着妈的,还算是个爷们吗?
嘿嘿,你问吧。老子在这里呆着的次数,顶天不到十次,谁闲得能记住老子呢?你就是再精明,只怕也想不到这里是老子的狡兔三窟之一吧。
看着面露失望神情的方红梅,秦寿生心中好笑,心里盘算着如何能再阴这个显然是月经失调的女人一把,或者是下去,找个偏僻的角落,再干她一次。想必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会更爽吧。
想想,也只能是想想。秦寿生还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