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慵懒中带有恳求的语调,那种绝望中充斥着哀怨的神情,看得秦寿生的心直颤悠。两手不由地放在了那层峦叠嶂的山峰,探入那招人览胜的幽谷之中。
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爆炸开来,想起了上次在这具美艳的躯体上玩死人,秦寿生心里的**蓬勃爆,低吼一声,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抱着王倩冲上了那张单人床。
不要!戴套。
老子没空!
求你了!
真麻烦!
低沉压抑的低吼声和嘶鸣声在研究生大楼的一个房间里回荡着,秦寿生不住地冲击着,让这张不知道被多少届学生使用的木床出吱吱呀呀、不堪摧残的呻吟声,和王倩的动人的呻吟声掺杂一起,形成了奇怪的二重奏。
当两人进行到**时,王倩突然挣扎起来,尖叫着说:流氓,混蛋!放开我!你这个**犯!来人啊!**啦!救命啊!
正爽快时,突然被这个女人来了这一出,在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秦寿生非常恼怒,一巴掌拍过去,吼道:这是来的哪一出!你***有病啊!自己放骚,又***说**,真贱!
本来锁着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长相秀美,眼睛中带点煞气的成熟女人,迈着优雅的步伐,扭着性感的**走进来,从床对面的杂物里拿出一台摄像机,对着还保持着最亲密姿势的两人,镇定地拍摄,仿佛她拍摄的不是一对正在**地男女。而是两只情的动物似的。
经历了开始的惊愕,恐惧后,秦寿生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这是中了类似仙人跳的算计了。
***,敢算计老子!信不信老子宰了你!贴着王倩的耳朵,秦寿生一边冲击,一边恶狠狠地说,你以为老子不敢把你的那些东西搞得满学校都是吗?啊!
不是我干地!王倩用急促的语气低声说。是她逼着我这样做的,我不想,可不敢。
你是谁!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方红梅,是晚报社的记者。我们虽然闻声,却没有见过面。今天见到你了,也算是满足了我的一个心愿。看着像是野兽一样的秦寿生。看着那**的交媾场景,女人毫无半点羞涩和惧怕地神情。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优雅地一笑,里面包含着很多种含义。
你是不是心理变态?秦寿生冷冷地说,人家在屋里**地时候。你在外边偷听,不怕长鸡眼吗?对了,你是女人,没有鸡子,只有逼,不能长眼。说不定你男人那玩意不好用,逼着你到处找男人干你,是吧?或者是你求男人干你,没人愿意干。所以你就做那种**别人**地事情!
刻薄而粗俗的话语。让这个故作姿态、自觉高人一等的女人心中很受伤,觉得受到了极大地羞辱。她跳着脚。暴怒起来,尖叫着说:你这个粗俗、鄙陋、无耻的小流氓!市党报的记者能把流氓间的斗殴当成了见义勇为,真是瞎了眼了。看看你做的事情,上学的第一天就打老师,逃课,公然羞辱老师。你这样的人渣,竟然成了见义勇为的标兵,听说还要向市里申请见义勇为光荣称号,真是羞辱了见义勇为这四个光荣的字。
我粗俗!秦寿生冷笑着说,我是粗俗,没错,我是个农民,没你们城里人高雅,没你们品行高洁。可是,至少我不会随意欺负他人,不会把自己地痛苦强加于他人身上,不会像我身下这个女人那样卑鄙,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不会像你这样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我不能忍受他人地欺压,却也不会去欺压弱者,只会帮助他们,就像我在火车站做的那样,用暴力来对抗暴力,用拳头来教训畜生。可惜,面对着一些披着羊皮地雌性畜生,我是老虎咬刺猬,无处下嘴啊!用拳头吧,她们不配,只有用我的小弟弟插她们,教训她们,才会让我觉得开心。你你你!被秦寿生如此羞辱,不但被他压在身下的王倩愤怒万分,拼命挣扎,就是方红梅也被说得失去了理智,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劈头盖脑地向秦寿生打去,我打死你这个混蛋!打死你这个农民,打死你这个土包子!
当当当的声音响起,盛怒之下,方红梅用那钉着铁钉的高跟鞋在秦寿生的脑袋上使劲敲打,几下就打得秦寿生脑袋上鲜血淋漓的。
你这个贱娘们!找死啊!感觉到头上剧烈的疼痛,一摸,满手的鲜血,秦寿生暴怒了,伸手把方红梅拉倒在床上,大手一伸,对着她撅起的**噼里啪啦地打起来。
方红梅拼命挣扎,哪里能抗得住秦寿生的力量,很快被打得只剩下哼哼哼哼的呻吟声了。
臭流氓,你放开我!我要告你去!
告我!好,老子给你机会告我,先操你一下,让你有机会告我去!
做了初一,哪里管他初二初三,埋藏在秦寿生心底的魔鬼突然涌出,鬼使神差一般,他掀起方红梅那过了膝盖,非常保守的裙子,扯下那条异常显眼的三角带,用带有王倩体内液体的下体,摸索着这个女人的通道,冲了进去。
正在拼命挣扎,怒骂秦寿生的方红梅,在被进入之后,突然愣了,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竟然不知道反抗这明显是强暴的举动。
操死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