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秦寿生**坐稳,嘎子、狗子就冲进来,拉着他要出去溜达。
秦奶奶急了,蹦着高地骂:小兔崽子,别把俺孙子带坏了!不然,我打断你们的腿!
在老太太心中,孙子是大学生,已经是高人一等的人了,将来要在城里过日子,不能和嘎子他们这样的泥腿子一起混,那样会掉自己的架子。
走出老远,嘎子很憋屈地说:靠,谁带坏谁啊!你是我老大,我还能带坏你?
摆出老大的做派,秦寿生问:你们俩的钱都交给家里了?
狗子沮丧地说:就留了五十块钱,想着过年的时候耍耍,谁想昨儿晚上就输光了,真晦气。
秦寿生摇摇头,掏出四百块钱,递给两人:拿着去玩吧,再输了,老子可不管了。
嘎子、狗子大喜过望,接过钱,蹦着高地跑了,直接奔老六家赌钱去了。
正想上张算计家看看,却见张翠开着车回来了,秦寿生急忙迎上去。
下了车,张翠脸上都是泪痕,扑到秦寿生怀里放声大哭。
秦寿生慌了,急忙把张翠带到屋里,连声问:咋回事?咋回事?这大过年的,哭啥啊!
张翠呜呜呜呜地哭完了,哽咽着说:怎么能这么贪心啊!我不回来,他们一分钱也得不到,也没见他们不满意。我回来了,带了东西,带了钱回来,还是没得到半句好话。你说,我还回来干什么!
见张翠过于激动,秦寿生把她抱在怀里,像她小时候哄自己的时候哄着她,让她逐渐平息下来。
半晌,张翠才冲抽泣中停止下来,喃喃地说:看见我回来,家里人都笑脸相迎,包括我们家的小亮子也是一口一个姐姐地叫我。我心中很高兴,把礼物都拿给了他们,几个叔叔、大爷、姑姑的,都准备好了。突然,那个李寡妇开口,说我不懂事,忘了她们家那边的亲戚,说你妈不在,我就是你妈,我家的亲戚难道不是亲戚吗?你净顾着你们张家这边的亲戚,我家那边的亲戚,你咋一个也不管呢?还有,你穿着的大衣,就自己穿着,也不想着给妈买一件。你说,她要不要脸啊!这件大衣好两万块了,要不是你给我买的,这辈子我都舍不得买。我妈都没有呢,她还想要。她们家的亲戚,我连认识都不认识,凭什么给他们礼物啊!我想了,以后叫我爸去城里,我是不回来了。
操!秦寿生怒气勃,该死的李寡妇,敢欺负我老婆?妈的,我现在就和她算账去!
他这一火,反而把张翠吓着了。见秦寿生要找李寡妇算账,张翠急忙跳到他身上,拦着他,不许他出去:死小子,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
秦寿生大吼一声:操!却也知道人家的事情,自己插不上嘴,只好出去抱了几捆草烧炕,借着做事情来缓解自己心中的郁闷。
张算计是张翠的亲爹,李寡妇是张翠的继母,两人还有一个儿子,十几岁的张亮。不管冲着谁,秦寿生都不能把李寡妇如何。张算计五十多岁的人了,还需要李寡妇伺候他呢,张翠人在城市,也不能照看她爹。为了爹,在李寡妇找事的时候,她唯有忍气吞声。
张翠躺在炕上,不住地抹眼泪,显然心中还是想不开。
秦寿生有些絮烦了,对张翠说:一年也就回来这一回。先把给我爷爷***东西给他们吧,省得大过年的上火。
他是不想见张翠掉眼泪,张翠却以为他是为了她着想,心中有些感动,搂住秦寿生,不住地亲他,感激地说:小弟,你终于长大了,懂事了。死小子,你要是再大一点,姐姐就真给你当老婆了。
秦寿生开始剥张翠的衣服,笑着说:你现在就是我的老婆。
别,大白天的,你爷爷奶奶能听见。张翠可没秦寿生这样子性急,虽然心里想,可还是要脸面的。
管那些干嘛?秦寿生可不管这些,压住张翠不放。这个时候,他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趴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的场景,想到了张翠上次回来时,自己在她身上起性的时光,久远的回忆涌现在脑海,让他忍不住要在大白天占有这个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张翠身子变热,喘息着说:你想睡我,可以,想当我男人,没门!死小子,一想起你小时候那个流鼻涕、光腚的奶奶样,姐就觉得没劲。
被人当面提小时候的溴事,是每个人最不愿意提的事情。秦寿生又气又怒,噗嗤一声,进入张翠的身体,怒声说:我哪点比不上那个家伙了?你都和我睡觉了,还不想当我老婆。
张翠咬着牙,忍受着身体的快感,颤声说:小弟,姐和你没有共同语言啊!姐喜欢你,爱你,把你当作最亲的人,唯独没有爱人的那种感觉。姐求你了,放过我吧。
共同语言?秦寿生放缓动作,疑惑地说,咱俩一起,唠一天的磕也不觉得闷,那不是共同语言是什么?
张翠摇头说:小弟,不是这个样子的。姐看见你,心里很高兴,非常地高兴。可看见姐的男朋友,心里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欢,是一种有些神秘感的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