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不满意了,哼哼着说:找头驴穿上这衣服,也比他好看。
死丫头!王彩凤不满地说,我儿子好不好看,当妈的清楚。你再敢乱说,当心阿姨掐你。
张翠哼了一声,心说,我还不是你儿媳妇,你就这样了,要是真成了小混蛋的老婆,你还不欺负死我。不行,不能干。
享受足了老婆婆的威风,王彩凤满意地走了,心情非常高兴。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她王彩凤也终于要当老婆婆了,能不高兴吗。
睡觉时,秦寿生觉张翠有些不高兴,奇怪地问:你怎么啦?
张翠喃喃地说:生子,姐喜欢你,爱你,可姐和你之间没有感觉啊。一看见你,我就想起了小时候你的样子,总把你当弟弟看待,找不到情人的感觉。你说,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啊?
见秦寿生沉默不语,张翠接着说:和你生这事以后,我心里压力很大,工作老出毛病。头几天,我去看了心理医生。他们说,你这是恋母情节。因为从小没有母亲,老跟着姐睡觉,你就把我当成是妈妈了,对我的占有特别强,不允许别的人抢走我。告诉我,我说得对不对?
秦寿生脸色很难看,紧紧地抱住张翠,翻身上去,**她的身体,大声吼道:我不管!反正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去!你只能陪我一个人睡觉!谁要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宰了他!
张翠一边大声呻吟,享受着性福,一边心中苦笑。这样大胆的举动,这样男人的誓言,要是从自己以前的男友嘴里说出来,那该多好啊!可惜,那个家伙不但性子软,人多疑,胆子也小,整天唯唯诺诺的。连亲嘴,也是张翠为了摆脱秦寿生,自己主动要求的。不然,他绝对不敢。如果他稍微男人点,张翠的第一次,如何能轮到秦寿生来采摘。
泄完后,秦寿生觉得非常疲累,喃喃地说了两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就出平稳的呼吸声。
张翠起身收拾残局,嘴角上都是苦笑。
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睡了好几次,和自己想要依托终身的男朋友之间,除了亲过一次嘴外,连亲密的动作都很少。
很奇怪,实在是太荒谬了。女人,伟大的女人,女人,让人看不懂的女人。
早晨醒来,床上除了昨夜留下的香味外,只剩下秦寿生一个人了。
现留在桌上的早饭,秦寿生心中突然有种温馨的感觉,觉得这才像个家。只是,这个家里是有一个女人好,还是有很多女人好呢?
走到楼下,秦寿生的眼睛突然瞪起来。
前面不远处,何平正和一个长得很正点的女孩子一起走着,两人之间的关系显然非常亲密,从毫无造作的亲昵动作就可以看出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想起了何平昨天戏耍自己,被洪文文大闹一通,秦寿生大吼一声:何平!
何平哆嗦一下,看见秦寿生,撒腿就想跑。可秦寿生一瞪眼,他就老实了,嬉皮笑脸地说:老八,我正想找你呢。
秦寿生捏着手指,嘿嘿冷笑:三月债,还得快。老三,昨儿你欠我的租子,该还给我了吧。
何平哭丧着脸说:老八,这到年根了,我手里也不宽裕啊,要不,我把这丫头抵押给你了。
那个眉目如画的女孩子当时就急了:哎,何平!
何平把女孩子往秦寿生面前一推,嘿嘿坏笑:老八,她归你了,咱俩的债就了了。
何平撒腿就跑,把女孩子气得直蹦,也把秦寿生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女孩子用不善的眼神打量着秦寿生,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问:你谁啊!何平怕你怎么怕成这个样子了?
你是?不知道这丫头的底细,秦寿生不敢随便说话,免得漏了何平的底,坏了人家的好事。一旦这丫头是何平的女朋友,他要是把何平的那些烂事都倒出来,只怕何平就是再蔫吧,也要拿着刀找他拼命了。
我啊,女孩子狡猾地说,何平想让我当他女朋友,可我不想当他的女朋友,我确实不想当他的女朋友,可有时还挺想当他女朋友的……哎,你去哪里?
我有点事先走了。秦寿生头也不回,飞快地走了。
这样的女孩子,即使再漂亮,秦寿生也是避之如蛇蝎,免得自己生气的时候,一拳打下去,毁了她的容。
转过弯,何平冲出来,笑嘻嘻地说:老八,你又救了我一命啊!
秦寿生一把抓住何平,把他按倒在地,拳打脚踢一番,才在何平凄惨的求饶声中放过了他。
那丫头是谁啊?这么叽叽歪歪的,脑袋有问题吧?
靠!别提了!何平郁闷地说,那丫头是个鬼精灵,从小就戏弄我,看在她是个丫头,我也不好如何。这一戏弄,就是十几年。本以为她考上大学了,老子就解脱了,谁想到她一回来,又来烦我了。
对了,她爹你该认识吧,就是那个派出所的李所长。
操!秦寿生打了个哆嗦,想起了那个满脸都是黑线的家伙。就是他,给了秦寿生两电棍,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