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样快乐。
真是不虚此行呢,竟然能够让奥古斯海这个家伙对付黄金之子和混沌猗这两个家伙,能够将这两个最大的苍蝇给暂时解决掉自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另一边迦叶修陀现在恐怕烧高香祈祷我不要找上门,虽然他也有出现在欧洲的可能性但是一旦出了印度,他阿育王的影响范围之外他在我面前便没有任何优势可言,毕竟即便是曼陀园的那个老人都龟缩在印度数十年而未曾踏足欧洲,这绝对不是因为那个帝王式的老人雄心不在而是因为欧洲有一个罗马教廷,有一个教皇,更有世界上最为古老的家族之四,哪一个是省油的灯?日本的形势岌岌可危,面对山口组的强猛攻击不要说是太子党,即便是世界上任何一个组织恐怕都没有信心能够轻松地笑的出来,龙玥,这个时候我出现在伦敦,又何尝不是一种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转移那些所所有对我,对太子党虎视眈眈的势力注意力的办法呢,你说我是太疯狂了还是太缺乏理智?叶芜道很少流露出来自己的真是想法,在五岁的时候他便在爷爷叶正凌的教导下开始懂得一个上位者必须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一切感情,包括城府,痛苦,快乐,甚至于平静。但是这种掩藏在面对极少数的几个人时是会被卸下来的,就如同姑姑叶晴歌那样,显然,面对从小便跟着自己几乎是和自己一起成长的龙玥叶芜道实在没有继续隐藏下去的必要,这种完全的坦诚即便是在面对毫无怨言地彼此付出却同样需要保护的慕容雪痕时都没有如此干净和彻底。
杀光他们!龙玥从来就不喜欢拐弯抹角地用城府和心计去完成一件事情,在她的世界里解决任何问题最快捷的方式就是武力,既然能够用一个杀字解决掉所有的问题她自然懒得去多想什么。
三大神社,山口组,杀光他们,谈何容易。更难的是在杀光他们之后如何能够保持自己在群狼环伺的环境下屹立不倒。叶芜道苦笑着摇摇头,所幸此时的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倾诉对象而非解决问题的智囊。
少主以前对我说过一句话,无论成功也好失败也罢,荣耀也好落魄也罢,胜利者的荣光与失败者的卑微同样需要一个基础来表达和完成,那就是生命。如果连生命都没有了,一切都是空谈,所以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怕死,越是聪明,越是上位的人越怕死,因为他们怕自己没有了生命就无法享受凌驾于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之上的机会。龙玥的声音清脆带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回味着龙玥这一句的确是出自于他的话,叶芜道陷入沉思。
从叶芜道的怀中站出来,龙玥静静地走回叶芜道身后尖尖翘起的房顶守护着这个男人,夜空下,一阵微风吹来,红袍飘扬,黑飞舞,雪夜勾勒出一副浓重的山水画。
入夜,日本。
三大神社骤然动突袭,忍者部落受到重创。
短短一句话,便是传到端木子房耳边的一句话。
端木子房坐在房间内,微微闭目,青衣坐在一旁正在缓缓地斟茶,动作不清不换不温不火,房间内一鼎香炉升起一道青烟,一股弥久的芬芳弥漫顺着青烟在房间内弥散,安静的室内只有茶水缓缓注入茶杯的声响。
三大神社同心协力,果然不是经过了剧烈的内战之后实力仅存十之三四的忍者部落可以媲美的,现在那边伤亡如何?端木子房睁开双眼,平凡无奇的双眼中流动一种叫做阴谋的东西。
用四个字形容便是损失惨重,因为没有想到有水月流牵制的三大神社会忽然暴起难,整个忍者部落的损失几乎惨不忍睹,即便是领望月鸾羽都受了伤,目前残存的忍者正6续收拢回归。青衣缓声道,语气不急不缓,很有点端木子房真传的架势,高高抬起斟茶的手没有丝毫波动,那一道从茶壶中倾泄出来的水柱始终都聚集在茶杯中央的一点。
我们的人损失如何?要说在这一次三大神社的行动中山口组会放过这个机会恐怕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端木子房微笑道。
可以接受,山口组这一次算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太子党的战斗力的确让人惊讶。青衣将斟好的一杯茶递了过来,她知道端木子房的习惯,七分满,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端木子房接过了茶杯,缓缓喝一口,淡淡道:好啊,这倒茶和做人一个道理,即便是倒酒也是一样,从来不做满。三分是留给别人的面子,何尝不是给自己的退路,山口组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即便是我们明知道三大神社迟早会出手却只能尴尬而被动地等着他们先动手,想要抢占先机,但奈何局势对我们实在没有优势可言。之前小花给山口组和日本黑道留下来的白此时被三大神色的插手给填满了,退路绝断,也就无所谓面皮不面皮的,大家憋着一口气玩,谁输了,就是玩完了。
水月流之前为什么没有丝毫风声传来?按理来说,无论是在三菱集团内与田中丰臣两大日本古老姓氏牵扯不清的拓本家族还是在日本整个社会中根系庞大脉络通天彻地的西武集团都不可能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但此时他们却同时保持缄默,是不是里面有点耐人寻味的东西?青衣喜欢给端木子房斟茶,自己却很少喝,只是看着端木子房一口一口地喝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