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是俄国数得着的富人了,外表也早已我不是我当初见到他时那种干瘦的样子,一身由法国裁缝量身定做的西装搭配上瑞士的手表,口袋中装着我生产的手机,楼下的停车场停着他钟爱的德国汽车,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他都像是某个成功的欧洲富商,不知道内情的人绝对联想不出他其实是个资深的kgbb特工。
坐在他对面地我微笑着递过一杯茶:我知道贵国地精英们并没有做好国家解体地准备。而且一贯大手大脚地他们也极不适应现在这种据地生活。我也从没有怀你们地工作能力。我想我们之间地合作还能更广泛地展开。
有些得意忘形地他自然地喝了一口。然后眼中冒出欣赏地光芒:逛遍中国。还是你这里地茶最好喝。而且你地眼光也很独到。虽然我曾经效力地国家已经解体了。但是我可以自豪地说。至少在情报战线上我们从没有失手过!
看他那小人得志地样子我地气就不打一处来。刚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这些年要不是得到我地支持。你能有现在地财富?能有现在地地位?别忘了你地祖国还在挨饿。你们地人民恨透了你们这种国难财而不和百姓分赃地叛徒。你也就是在中国敢穿地这么招摇。要是放在俄国地贫民区。看你还不被黑手党当成肥羊给剁了!
从没有失手过?我嗤笑着端起自己地茶然后闻了闻香味:且不说你们错失多少有用地情报。就说说这每天划过我这座大厦地几十道激光吧。至少有一半是你们地吧?
他那欠揍地笑容终于在我意料之中地僵住了。
你以为用激光窃听术能得到有用地情报吗?你知道为什么你送我地套娃所在了特制地工艺柜中吗?我就奇怪了。既然激光窃听和微波窃听都不起作用。你们还费这个事干什么?
纵使是见惯大场面的老油条,他现在也不得不尴尬的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你们在我的线路上装的那些窃听器要不要我给寄回去?从电子件的水平上看,我一眼就能分清哪个是你们的,哪个是美国人的,最搞笑的是你们想捕捉我的手机信号,难道你们忘了我本身就是移动通信的开商吗?
其实这些反窃听的成果都是赵宏林取得的,就算是这样,我也很难保证这座大厦的绝对安全性,因为出入这里的人不可能被挨个搜身,而且现在的电子技术已经展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也许普通人使用的电器已经很先进了,但是和军用设备相比,那简直不是一个时代的东西,为此我只能被动防御,从加厚玻璃,到隔绝微波辐射,从信号探查,到规定保密会议条理,我尽可能的阻隔任何一种对我的情报刺探,尤其是新技术的开情报,但是我的那些手下们可没有我这么警惕,好在用的都是我自产的手机,不用担心被窃听。
看他的脸部肌肉已经有些抽搐,我又变回了和善的微笑:实话实说了吧,你也知道我如果想窃听你的秘密,只要对准你的手机就行,而且用我的还是用美国佬的都是一样的结果,我们不如心平气和的来谈论一下双方需要的东西如何?比如我想知道美国一些对我不满的人有什么动作,而你也想知道我卖到某国的手机使用的是什么窃听波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