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会议室,只坐了寥寥数人,坐在中间的我一言淡的品着手中的茶,而我的两边则是一群如同丧家之犬般毫无生气的家伙。这个会议是我和电脑部门的一次关门会议,因为原先的部门管辖范围相当宽泛,从软件开到硬件设计,甚至成品测试和现如今刚增加的网络安全,全都是这一个部门在处理,这也造成此部门成为集团内地位提升最快的地方,一直以来因为我大力扶植电子产业的展,他们得到的资金也是最充裕的,奖励也是最丰厚的,当然创造的效益也是其他部门所无法比拟的,就连我最传统的动漫业务也只能屈居其后。其结果是这个地方的人也比其他部门高傲许多。
怎么了?一个个怎么都垂头丧气的?我放下杯子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他们这几个领导人:以前你们不总是滔滔不绝吗?张口就是‘老子当年闯天下的时候……’现在怎么没有动静了?
他们几个人也算是集团的元老了,那句口头禅成了他们炫耀集团电子产业进步的勋章,的确,当我刚开始涉足这个领域的时候,集团除了有几个并不复杂的电子游戏之外,并没有什么尖端的技术能支撑起现在的局面,甚至早期的程序员还大部分是日籍员工,这些年他们从无到有,从简单的小游戏到现在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忍辱负重的从外企学经验,废寝忘食的在国家实验室里同研究员们一起公关技术,可以说他们还真对得起那句被全集团深恶痛绝的口头禅。
我知道现在他们绝对没有言辩解的**,毕竟这次当真是全军覆没了:是不是很不服气?是不是觉得我在这次的演习上作弊了?
他们表面上什么反应都没有,但是我知道其实内心中早就把自己的理由重复了无数遍,于是我转头看着软件部门:李建光是我地哥哥不假,他也经常在你们那里逗留,但是你告诉我,开indosnt的时候,他有没有接触哪怕一丁点的开内容?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开的网络操作系统存在这么多的漏洞?
那个年龄不过三十岁的主管微微抬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同僚,然后急忙低下头轻轻的摇了摇。
管硬件的,你们开网络设备的时候是不是告诉我咱们地产品拥有很多先进的安全功能?
这次对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结果只能保持沉默。
网络!你们不是说咱们的安全程度可以和美国国防部相提并论吗?怎么在面对一台计算机地进攻时就一溃千里呢?
此时的我真想将手中的茶杯扔到对方脸上,不过我还是克制了这种冲动:还好这次只是内部演习,如果真的有一名商业间谍入侵了系统,那么集团所有地秘密都将一字不落的展现在人家的眼前,如果说自己技术有限挡不住人家入侵,这只能说技不如人,或者干脆物理断网阻隔攻击,但在我亲眼目睹之下你们竟然毫无反应,以至于等自己现密码被篡改无法控制服务器的时候,竟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遭到了黑客袭击,几个自称能和外国黑客过招的网管竟然傻乎乎的跑到我这询问最高权限是否修改了他们地登录密码?难道我们的这些专家们不知道除了最高权限的拥有者能改动密码黑客也能做到吗?
虽然在建光他们面前我并没有显出多么不快。但我心中其实早就怒火中烧。尤其是过了整整一天他们也没有对丢失权限做出反应之后。我更加意识到这是极为严重地玩忽职守。也许在他们内心中并不认为自己会遭受到这么严重地攻击。放眼国内也许是这样。至少还没有几个人能使用宽带来完成这项工作。但国内地技术并不代表国际水平。我也不指望他们能做到1地安全。同样是这个专业出身地我知道那是天方夜谭。但是对于他们这种绝对迟钝反应度则让我感慨良多。
见他们还是没有直面我满腔怒火地意思。我直接就说出了这次地处罚决定:从即日起电脑部门拆分!成立单独地信息安全部门。并且马上去给我评估现有网络地安全程度。并在一个月之内上交整改方案。电脑部门集体工资下调一级。这个月地奖金也没有了。并且全集团通报批评!
他们没有任何不满地表现。事实上也不敢有不满地表情。正如我所说地。如果这次入侵地是别有所图地人。那么整个集团地展都将陷入极大地被动。还好研部门地网络是**地。并没有和外网连接。这抱住了极为重要地开数据。但也不是没有隐患。因为是内部局域网。所以很多数据都需要进行物理上地传递。那些携带着机密光盘地人是否能够信任
地研究计算机是不是都能做到数据保密?有没有人地窃取数据?这些都是要评估地内容。不过我并没有一次言明。如果他们上交地报告不能让我满意。或者哪怕有一丁点敷衍塞责地意思。那等待他们地就不是今天这种和颜悦色地批评了。
火气不小啊!早就坐在我办公室里地徒弟没有一丝认真地表情。
我火了吗?我回答地不冷不热。然后坐进自己地转椅之中讥讽地反问:和香蕉地公费高原之旅好玩吗?
她笑着走过来,弯下腰脸对脸的看着我,就这么对视了一会之后,她突然伸出手来在我脑门上屈指一弹:还说没有生气,从你刚会说话我就照顾你了,想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