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渴望在苏联的街头漫步,看一看这个世界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在分裂前的市井百态,我现在好像实现了这个愿望,真可惜周围的苏联民众似乎并不打算欢迎我,也许他们很想跑出来将我扔上天空以示庆祝,但碍于站在街头造型明显的便衣警察所以保持了应有的克制。现在对外宣称我这个大老板突然跑到了莫斯科检查下属工作,所以酒店才封闭了一个晚上,而慷慨的中国老板决定举办个盛大的酒会来庆祝自己在对苏贸易中的阶段性成果。而酒店要按照我的想法重新布置一番,所以现在继续封闭。
我们都知道这是个谎言,是掩盖考察团真实身份的烟幕,每天我在外边夸张的表演一番吸引别的人目光,而考察团的人在集团的掩饰下每天进出酒店而不被人怀疑,其实是怀疑也没有用。我这次同行并不仅仅是用来掩护谈判,必要的时候我也是重要的谈判代表,所以苏联方面并没有拒绝我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我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要求。
其实我们之间的贸易都是和政府之间的往来,大多数苏联人并不知道我和他们交易了什么,只有城里的居民才能看见那些打着中文标签的方便食品,所以对他们来说,我的那些贸易站并不是什么前来帮助同志的革命战友,最初也就是某个兄弟国家派来的代表驻地,只是我们这个敌对了二十多年的邻居加兄弟似乎在苏联境内的驻地也太多了点。直到后来对苏贸易越来越大,各种小道消息逐渐充斥于苏联的各个阶层,我们的身份才被广大的普通群众所了解。而那些方便食品和日用商品的中文标签也有了统一的解释。
这个过程很漫长,其中还有那些驻苏人员散播消息的功劳,只是我下手比较早,苏联当局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这种逐渐侵蚀自己统治权威地事情生,直到事情展到不可收拾的时候他们也离不开对我的依赖了,这个时候索性就坦然承认我们的合作关系,让民众看看现政府努力改变现状的姿态。所以说我们之间的平衡才没有被打破。
在那之前我曾经指示过各各贸易站要多多地展开这种和当地居民的互动工作,他们也很好的执行了我的命令,毕竟不是在花自己的钱,他们自然也没有心疼的道理,一开始居民们只是被这里提供的免费食物或者赠送的小玩意所吸引,逐渐的他们现我提供地东西无论是饮食还是日用百货都和传统常见的商品不一样。这其中包含了一种铁幕之后生活百态的信息,他们看着这些冲击自己固有观念地东西逐渐的想了解更多外面的世界,但是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示出自己的渴望,只能打着交换商品的旗号从我这里兑换一些东西,毕竟免费提供的东西越来越少,人参与的人却越来越多,大家都想利用这个机会尽量的多得到一些物资,没想到当初那种自性地行为却逐渐的展成独立于苏联商品制度,类似于跳蚤市场的民间商品交易集散地!
一开始我们都还有些遮遮掩掩。大多数人也是用手中的卢布换取急需的食品和生活物资,而我们将这些卢布集中起来就地购买工业原材料,苏联政府不能不承认自己印刷的钞票没有购买力。所以最后我们并没有吃亏。后来这种交易的规模越来越大,逐渐演变成了围绕当地贸易站,周边地区全都参与的大规模市场买卖活动,临管会当局也曾想干涉这种违反计划经济的行为,只是最后只能有心无力地默许了市场的存在,不过也只是承认每周我们举办的所谓的交流活动的合法性而已,其他时间的买卖活动都属于非法!
自从我宣布要举办一个星期的酒会,莫斯科和周围卫星城的居民们都高度的兴奋了起来,按照传统这意味着一个星期地黑市交易可以合法化!要知道他们现在手中攥着卢布却没能在国营商店里买到更多地东西。如何能保证自己的生活质量?答案是肯定地,只要这些中国人还在,那么他们就有机会换取更过的生活必需品,甚至是难得一见的奢侈品,比如小巧的录音机!
如果能有更长的时间让我将这种贸易扩大,那绝对会成为一股不可逆的潮流而席卷整个苏联,到时候恐怕那个只会准备战争的政府也没有能力再干涉市场经济的兴起,只可惜他们没有更长的寿命来达到我的目的了,那么我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更大的推行自己跌影响力。以免苏联解体之后市场被外国同行们瓜分,好在我的那些同胞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很多都看出来我这种打着民间交流旗号其实是大规模倾销的商业行动,在苏联逐渐放宽对中国商人管制的情况下,不少眼光敏锐的家伙都带着自己的家当参与到了这每周一次的倒腾大军中来,这其中的主力自然就是我所熟知的倒爷大军,只是这辈子他们的规模和影响力远没有上辈子那么大而已。
现在全莫斯科的人都行动了起来,因为我宣称为了准本足够的食物供这一周的使用,酒店现有的厨房不能满足需要。所以我提出了一个妥协方案。既由我提供原材料,而莫斯科的其他酒店、餐馆甚至是面包房替我进行加工。而报酬则是标准的卢布。我这个方案一提出来就受到了广大基层的相应,毕竟谁都知道这些地方因为缺少粮食而开工不足,现在能有机会赚取更多的外快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他们也不用对拿到手的钱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