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打出了十二乐坊再聚的招牌,那号召力和凝聚力是不可想象的,说来也是我运气好,如果晚几年再组建乐坊,那时流行文化已经深入人们的生活,自然不会再有这么强悍的效果,可恰恰在大陆还缺乏新鲜元素,而日本及港澳台地区也没能找到重新包装传统文化的办法时,十二乐坊横空出世。
新颖的演奏和摒弃了古板的造型,以及纯粹的中国韵味,这一切都让当时的亚洲音乐界为止震撼,所以我们这个业余组合瞬间就上升到开宗立派的高度,就像英国的甲壳虫和美国的猫王,即便消失很多年却依旧能成为人们关注的话题。这当然也得益于我抄袭的后世那些经过长时间锤炼并风靡一时的新曲,所以在那一刻我的身份又多了一个作曲大师的头衔,从此多少步入流行乐坛的新人或已经成名走红的星星都希望我能为其谱曲填词,因为那意味着自己的歌声会成为永恒的经典而载入流行音乐的史册,不过我这个人的情况有点特殊,用钱收买是不可能的,因为就算他们使尽浑身解数也不可能拿出比我还多的钱,利用其他手段威逼利诱就更加没谱,岂不知当初我被王老头关了禁闭才憋出一《红旗飘飘》!但那只限于王老头,换成其他人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恐怕只能是自找倒霉!我的选拔方法也很简单,除了照顾自己人之外,就只有偶尔才会启用专业人士,这也是很多人都将动漫社看成是我私有财产的原因,因为那些社员得到我荫庇的可能性更高,当让现在也的确是这样。
看上去我似乎丧失了另一条敛财的捷径。但这也恰恰成就了我地名声,要知道物以稀为贵,如果我也像某些配乐人一样那么高产,我的作品反而就不值钱了,这和动画片的效果相反,因为国内很少有人能代替我创作动漫,即便是有这个才华也要忍受着苛刻的审查,所以我只能没完没了的继续自己那创作奇迹,很多时候正是因为我打开了某个题材的限制,大陆的作者才有一展身手的机会。否则我也不会组织职业创作队伍去日本投稿了。
消息放出去没有多少时间,刚刚集合的老队员们还在努力找回自己的状态,可闻讯而来地乐迷却已经将北京城挤得水泄不通!这么说似乎很夸张,但现在是1993年。虽说改革了很长一段时间,可酒店客房的数量还不能和二十一世纪相比,国内的人自然可以在某些小旅馆和招待所里凑合着住,但来自港澳和日本韩国的外来户自然不能忍受北京胡同里地家庭旅馆。更不可能在每天早上和当地居民一起拥挤着轮流使用恶臭冲天污水横流的公共厕所,这样一来那些本来很空闲的高级宾馆就拥挤不堪了,更有甚者吸取了当年乐坊告别演出的经验,在得到消息地一霎那就飞奔而来,先不管自己能不能买到票,至少也要先占领宾馆客房。
下属经济公司已经为乐手们腾出了自己的练功房,虽然徒弟当初成立了这个部门,但是这么多年以来真正从这里大红大紫的明星却没有,不是下属们不努力。只是他们也还没有找到这行的诀窍,毕竟大陆的流行文化还要过几年才能成熟,现在我也没有出面点拨他们的想法,有时候还是要靠他们自己来成熟,现在经济公司的招牌明星们再次聚,他们自然是拿出自己全部的热情来组织这次演出。好让同行们看看咱的实力,不过他们地不成熟也暴露无疑,先就是彩排时没注意保密工作,形形色色的乐迷聚拢在不大的办公楼周围,有的是为了追星,而有的则是想探听点内幕消息,要不是我深入基层来探望自己这些元老才意识到问题严重,否则我们排练的新曲就有可能提前曝光!
你这个艺术总监该整顿一下自己地手下了,就这种专业素质是怎么混到现在的?我极为不满的向同行的徒弟抱怨着。
她倒是心安理得的看着我:如果我的工作仅仅是艺术总监这绝对是我的失职。可惜呀某个富可敌国的家伙却吝啬的用一份工资指使别人干好几份工作!
周围地员工都憋着笑意。一副想笑却不敢笑地表情,谁都知道在这个集团中。我这个董事长很多时候就是一个摆设,除非像这种艺术工作或是下达重大的决策,否则我就是个普通地中学生而已,即便对我保持着最基本的敬畏也会因为吊儿郎当的气质而烟消云散。不过大家都不是傻子,就算我表现的再平易近人,可真正站在我面前敢这样不客气的直斥其非甚至是教训的人也只有徒弟这唯一的例外。
出于对上次误会的印象,现在小贞子还是有些惧怕徒弟,所以当我们出现在排练场的时候她先是蹦蹦跳跳的跑到我的身边,然后却又畏惧的用我的衣角躲藏着徒弟的视线,即便徒弟满脸堆笑的掏出一颗棒棒糖也不能将其引诱出来。
老的队员们虽然和我很熟悉,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还是在脸上露出了恭敬和崇拜的表情,他们当中很多人都已经离开学校并走入社会,只是因为曾经的辉煌所以混得还算不错,甚至有不少还得到了艺术院校的特招而成为了大学生,想不管这个文凭究竟有多上含金量,至少在这个缺乏高等学历的年代还是很值钱的,所以他们都认为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拜我所赐。
站在这些老朋友的面前,我觉得还是应该郑重其事一点,所以尽管豆芽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