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内容我不同意你表!王老头摘下自己的老花镜,用一种不容质疑的口吻说到。
为什么?难道错误还要继续?我其实并不对这个决定过于吃惊,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否定的这么坚决。
你的意见和现实中的情况已经有人写成报告了,至于这部《国境线》你暂时还是不要更新的好!
山子的母亲走了,即便是生命中的最后一刻,她都让人感觉到一个倔强的人在与命运抗争时那永不妥协的顽强毅力,有人说这是死心眼,也有人说这是母爱的最高体现,但是我认为这些事不关己说闲话的人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能理解一个母亲宁死也不愿意接受儿子肾脏的想法,也能理解她为了省钱不愿意接受治疗的初衷,但我就是想不明白本应作为公共资源的医院为什么要变成盈利机构?
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不是一般的严肃,他只好缓缓的说:我记得当初在决定建设远山特区的时候,你们好像对自己的管理方式有一定的自主权吧……
我先是诧异的看着老家伙,然后不由得苦笑一声,现在的他远没有我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种精神头,无情的岁月终于让这个总是挺直腰板的老人无奈的弯下了腰,且不说那花白的头与苍老的面容,就是他现在摸索着擦拭眼镜的动作都让我由心底里产生出英雄迟暮的感觉。
我明白了,具体的事情我会和家父再讨论……但是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他点点头算作是回答。
和我爸谈什么了?坐在车里的徒弟依旧是那么年轻,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她的真实年龄,恐怕我都不会相信这是一个年近3o的女人。=-=
你真应该多回去陪陪老人,他现在看上去让人很心酸!
徒弟瞥了一眼早已远去的房子有些出神,过了好一会才收回视线:难道真的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吗?
这个问题其实我能够回答,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跟她沟通,难道告诉她自己正是因为在生命地最后一刻懂得了珍惜才拥有的现在这些成就?山子知道珍惜了,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待,虽说他不会再突然消失。可知道了真相地我却怀念起上辈子的无知,至少不会在内心中产生深深的自责。这也算是无知者无畏吧?
徒弟没有让我伤感多久便将话题扯了回来:现在两个小姑娘也开始和你保持距离了,你有没有觉得要珍惜呢?
说实话我还真的没觉得那叫疏远,只是变成了纯粹的朋友关系而已,虽说一开始可欣不腻在我身边撒娇的确让我有些不太适应,但内心中还是在告诫自己,她们之间任何一个人都不适合自己,而且作为早晚会飞上枝头的凤凰。我这棵歪脖树没有理由限制她们地展,跟我在一起只会让世人觉得是我的地位成就了她们,而不是她们的努力获得了承认。
感情这种东西……你知道的,有时候实在没有道理可讲!
为了忘记痛苦。我们都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伤心事,可欣他们每天都留意着山子地精神状态,因为现在的他有时候看上去傻乎乎的不知道在什么愣,虽说情况不是很严重,但也看的出噩耗在他心中造成的影响。我由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可能每天都待在远山,所以具体的情况都是可欣向我定期汇报。(&)不得不说,这次的意外情况让我们本来有些尴尬的关系得到了缓冲,她们暂时或者是不想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了。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虽说山子母亲地去世对我们都有着不小的打击,可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一个母亲地离去就停止运转。而我早已动的家电业革命也如火如荼的展开着,自从我率先将老型号电器降价大处理之后,很多小型加工厂就陷入了无利可图的尴尬境地,不少大型企业也纷纷的转型攻关高端领域,不过我的盟友们由于得到的信息较早,所以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反而在得到我的技术支持后狠狠地赚上了一票,就在产业链即将脱节的时候,我和这些未来国内地豪强展开了轰轰烈烈地兼并重组运动。那些规模大掉头困难的非加盟工厂只能放弃自己地品牌转而为我们做贴牌加工。而没有什么实力却浪费着大量资源的乡镇小工厂则彻底的关门,至此我对市场重组的第一步算是基本完成。而自己没有多花什么钱就拥有了庞大的生产能力。
很多时候人们在回顾改革的历程时,都高度赞扬了那些乡镇企业对经济的贡献,其实后来很多劳资矛盾和环境问题也是这些家伙最先引的,他们很多都没有先进的加工技术,也没有长远的战略眼光,完全是一窝蜂的大搞重复建设,地方政府也只顾着自己的经济效益而忽略了这种放纵所导致的危害,这些问题直到二十一世纪才逐渐的为人们所认知,这些小作坊里甚至还有不少韩国人的影子。
一个国家的工业化进程其实就是这样,众多的小工厂里最终会有一些优秀的人带领着自己的产业逐渐壮大,慢慢的展成国际知名的大型企业,这个过程欧美用了几百年才有了现在的成绩,我们要想在短短的几十年里越人家似乎是不可能的,但这有个前提,那就是我们如果掌握着先进的技术,那么就能在短时间成为跨国集团俱乐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