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侵犯我的权利,就算咱们关系好你也不能随便剥夺我的休假!在天上香蕉一边驾驶着飞机,一边向后座的我挥舞着拳头表示抗议!
行了,在中国待了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咱们民族和那些一根筋的白种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明白什么叫事急从权?再说我也不觉得你这次吃亏了,我可是用王红娟偏好那种零食这么重大的情报和你交换,你要是还这样唧唧歪歪的可别怪我到时给你错误的信息!
我这个威胁产生了很好的作用,他果然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但是反而对我如此着急的赶回远山很是吃惊:这次的展览还没有结束啊?你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这么快的飞回去?要知道你这是第一次主动乘坐直升机。
我能怎么跟他说?难道和他抱怨那个死不了的王老头现在还摆我一道,人都已经到远山一整天了,结果消息竟然封锁的严严实实,要不是老东西还算有点良心,悄悄地透露些内幕给我,到现在恐怕整个地区都蒙在鼓里,也不知道老爸他那边补救的怎么样了。
香蕉见我并没有回答,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该问的就不能好奇,所以也闭嘴不在我和搭讪。要说北京和远山的距离其实并不遥远,凭借着直升机的便捷我只用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就赶到了远山机场,虽然我很想在自己厂区的备用草皮上降落,但严格的空管制度让此只能成为一个梦想,我不是没有和有关部门协商过,但得到的答复是:有鉴于直升机在飞行中受到不确定因素的影响过大,为了安全只能沿规定航线飞行!
飞行的特权没有,但是别的权利还是能享受到的,跑下飞机地我直接就跳上了一辆在停机坪等待多时的汽车:快。我们时间紧迫!
就这样车子狂飙着开出了机场,虽然很多旅客好奇究竟是谁有这种特权,但更多的人明白,在这个城市就是最高长官也没有这种做派,而拥有私人直升机的候选人就只剩下了一个!车子在快路上飞奔,这是按照我的印象重新设计的高架公路,既保证了机场至市区之间的快通行,又避免了收费站带来的各种争议,而建设成本则因为沿线地块的价值上涨而抵消掉了。原先很多靠天吃饭地农民现在失去的可以耕作的土地,但却获得了更为丰厚的回报,仅仅是商业地皮出租的分红就让他们迈入了十万元存款地门槛,要是等到二十一世纪,他们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百万富翁了!
我没有心情欣赏周围地变化。这不仅是因为我就是这一切的设计者,还因为现在的我有更让人头痛的问题。因为我们的最高设计师……他老人家竟然不顾自己年事已高微服私访来了!
我真不知道他和那么多的随行人员是怎么渗透进来的?铁路和民航这两个渠道绝没有可能,因为无论走那边都不能做到掩人耳目,尤其还是在咨询达的今天,他老人家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只要这两个部门的工作人员没有打瞌睡就绝对不会现不了一丁点地蛛丝马迹,这样分析,最有可能地渠道就是刚刚建成通车的京远高公路!
这条高我可是投入了重金,在这种道路还是稀罕东西的时候我就建成了双向八车道的豪华标准,不是我想摆阔,这种每公里成本在一亿以上的投资也不是我独自能承受的。我的股份最多只有三分之一。但我知道以现在开区地前景,加上和北京之间与日俱增地运输压力,这么宽敞的道路用不了几年恐怕就会显得有些拥挤,我只不过是将眼光放长远一点,如果扩建地压力小一些,那么我还能多收几年过路费……
拜达的公路网所赐,我很快就赶到了现场。这个地方我一点都不陌生。因为他正是我所免费建设的远山荣军院!而外松内紧。实则戒备森严的大门早已是禁止通行,不过当我走下汽车望向这里的时候。还是被穿着便衣的安保人员请进了大门。轻轻的走到院子里,远远的就能看见不少人围坐在一个老人的身边,他们不时的在交谈着什么,而我则在被获准通行之后悄悄地走到了一旁,因为我父亲和姨夫也都恭敬的侯在旁边,只有老人身后的王老头瞥了我一眼。
庭院中的老人穿着一件极其普通的白衬衣,坐在靠椅上的他正用浓重的地方口音和这些曾经的军人们说着:……你们都是为国家流过血建过功的英雄,可是咱们现在底子薄没能给你们解决更多的问题,走了那么多的地方就属你们这里条件最好,要是让别人知道恐怕还要嫉妒的。
底下的人一阵哄笑,但这也是事实,这里不仅收容那些战伤人员,还有不少是年事已高的复员军人,他们或多或少的存在生活困难,或者是没有经济来源,不仅如此,那些烈士们年迈的父母也可以搬进来享受照顾,而运营的资金全都是地区政府自己负担,他们的伤残抚恤金并不用上缴。
谈话还在继续,主要是老人询问一些生活上的问题,我见暂时没有自己什么事情,就悄悄地抻了抻老爸的衣服小声说到:您在这多久了?
他也慢慢的将身子向我这边靠了靠:接到你的电话之后通知就到了,最多两个小时。
那人家在咱这转悠多久了?
老爸摇摇头,这个事情生的太突然了,整个机关没有一点准备,要不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