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卧铺去上海了,这次陪同我的是徒弟,因为其他人都没有时间,所以她自告奋勇的承担起照顾我的工作,对此老妈也无可奈何。
你不会是想去上海买东西吧?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我趴在小桌子上一边奋笔疾书,一边打击她小人得志的嚣张气焰。
看着窗外风景的她很不以为然的回道: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你的秘书,哪有秘理!
你要是知道以后秘书这个词的另一个含义,我看你还敢不敢乱说:那你这个大秘书就去买瓶汽水回来,没看见你的老板——我,正在笔耕不辍的创作吗!
她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抓住了她话中的把柄有些悻悻的嘀咕着:这么小的年纪就会摆谱了,长大还了得!
我停下笔,接口说道:你还真说对了!你看看这冷清的卧铺车厢,根本就没有多少人,你再看看前面几节的硬座,那些‘倒爷’(当时应该叫投机倒把份子)连厕所的空间都占用了,过一个人就跟翻山越岭一样,你说我这谱摆的应该不应该?
这年头做软卧可是要介绍信的!她知道我说的是实情,气鼓鼓的起身走了。
……
终于来到了上海,宫城站在车站的门口,焦急的向我们这边张望,当他在奔涌的人流里现我们那突兀的着装的时候才露出一点笑容。
看见美女就不会说话了是吗?宫城傻乎乎盯着徒弟看的样子,让我十分的想捉弄他。
那……哪能啊,别胡说!
瞧你紧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咱们现在直接去电影厂吗?徒弟倒是显得很自然。没有什么不妥的样子
不不不,你们先去旅馆休息一下,咱们明天再去。
我鄙视的看了宫城一眼,他还没有人家女士放得开呢。
宫城,我爸爸和姨夫要盖员工大楼的事情你知道吗?
他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说起了这件事,但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他们跟我说了,还问我北京的员工怎么安排!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北京的先放一放,如果他们想要远山的住房我们再分配。
他们能要吗!谁也不会用北京的居住权换到那么远的小城市啊。
那好,你回去后先问问,这是我新创作的一个故事,还没有写完,你拿回去看看。
……
我和徒弟被安排在一个房间内,可能是我儿童的身份不会让人怀疑吧,对此我们也习惯了,当初在孤儿院的时候,她经常哄着孩子,自己却睡着了!所以我们住在一间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我看她已经放好了行李,所以问道:你说宫城拿到了新故事第一件事做什么?
她坐在另一张床上,想了一会:估计会一口气看完,然后以最快的度跑来找你要更新!
我俩同时哈哈大笑,不错,宫城还真是这样的人。
笑完了我话锋一转:你怎么看我的新故事?
我不太喜欢它,总觉得你好像将篮球说的太夸张了!
是吗?看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运动类题材,但是我很清楚它的火爆程度,想当初我也是它的fns,就是因为这部片子我才开始关注篮球的!为了它能在中国的背景下有更高的可信度,我可是翻阅了大量的资料,将故事开始的普通中学安排成专业体校,又为人物起了不同的中文名字,看上去已经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
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篮球飞人’吗?
我点点头,不用怀疑这世界真的存在传奇,只是你现在不知道而已!
你已经有一个《国境线》了,又写一本《篮球飞人》会不会太辛苦了?
你还是没有明白啊!如果不用新书做幌子,怎么让人相信我和《国境线》没有关系?要想瞒过‘敌人’先要先瞒过自己人!
你就那么害怕?为什么还要写?
我以前写的东西是为了赚钱,我现在写的东西是为了社会!
她撇撇嘴,对我的大言不惭十分鄙视。
你还别不信!无论是《国境线》还是《篮球飞人》都有一定的教育成分。只不过一个是政治上的,另一个是体育普及上的!
她显然对此没有太大的兴趣,我们聊了一会儿她就迫不及待的拽着我出门。
我们干什么去?
好不容易来趟上海,怎么能在旅馆旅馆里度过,今天我们要玩个痛快!
惨了,我最头痛的就是陪女人逛街,尤其是她们挑三拣四的过程绝对是对你耐性的一种煎熬,当初敌人折磨我们的革命先辈的时候怎么没用这招?不然历史上可能会多几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