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驻东京的外交部办事处在第一时间就向国内汇报了这个事情,而国内也以极快的度下达了指示,要他们马上找到我并确保我的人身安全,外交部已经向日本政府出了紧急照会……
第二天早上宫城就赶了回来,手上还拿着一堆报纸,我果然在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上看见了这次事件的报道,日本的媒体称之为:直播门事件。大多数的媒体只是报道了事件的全过程,并没有附加评论。可能是还在等待日本政府的态度,这也算是他们的传统,媒体从来就是高官们的传声筒。
电视上就热闹的多了,他们能以最快的度报道事情的最新进展,从中国表抗议声明之后,美国最先站出来要求双方以大局为重不要将事情闹大。日本民间的不少左翼团体也站出来,声称这是破坏国际安定,让日本重新卷入战争的危险事件,呼吁政府能严惩肇事人!日本政府也紧跟着表态,称此事纯粹是一小部分人的个人行为,不代表日本政府的立场,电视台失职的管理人员已经进行了处罚……
看到这里我不禁在想,要是现在中国没有这么大的利用价值,恐怕日本人绝对不会吃这个暗亏,我可是什么威胁的话都说了,这样都能忍?早知道就多说几句了。
现在我正被外交部的人员看管着,要不是宫城另一个特殊的身份,他可能都不会见到我。现在还是敏感的时期,远不像几十年后对这些事情的见怪不怪,国家的反应也十分的谨慎,在冷战的背景下,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使双方的天平倾斜,所以这件事最好的结局就是让我接受一下形式上的道歉。然后就像没生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事情的展和我预料的差不多,但是肇事人却潜逃的无影无踪了,于是日方只能遗憾的宣布对他进行通缉,日本的媒体也很配合的将关注的焦点转向了我。他们都很奇怪,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就算是神童能比一般的孩子多了解一些知识,可处变不惊据理力争的表现还是让他们惊呼。
我看着电视上那些毫无根据的报道,知道这是他们转移注意力的拿手好戏,所以转头问宫城:说点现实中的实际情况吧,公司里的员工们有什么反应?
他起身关上了电视,一板正经的坐在了我的对面:公司还好说,毕竟当初我考虑到了安全问题,所以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员工提出辞职,剩下的人都表示愿意留下来。但是现在社会上对你不利的谣言却多了起来。
这倒是有意思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有什么你就直说吧,不用顾忌什么。
他皱了皱眉头才说道:现在外面都传言说,你一个7岁的孩子不可能懂得这些,一定是中国政府在暗中指使你这么说的!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这种没大脑的鬼话是谁想出来的?
其实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转移目标,好将问题指向你们,这样就可以为一些人开脱了!宫城无奈的补充道。
我冷静的想了一会问道:你也是个日本人,为什么你就和三井他们不一样没有心理包袱呢?
他无奈的干笑了两声:可能是和我的职业有关系吧,我已经习惯了对任何事情都用怀疑的眼光去审视,所以我才能做我自己吧!
鉴于事情已经展到这种地步,我吩咐宫城继续原来的计划,但是要十分隐晦的进行,不能让别人有所察觉。而我则出席一个记者布会,做为平息这个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事件的终结。
那是一个晴朗无风的上午,灼热的阳光让树上的蝉都没有了叫声,记者们却精神高度集中的等待着我们的出现,因为这关系到头版头条的新闻将如何撰写。
我和外交部的官员们走进了布会的现场,开始是双方一些毫无营养的外交辞令,然后就轮到我表早已准备好的演说。
我在不断闪烁的闪光灯的欢迎下缓缓的走上了演讲台,站在工作人员准备好的台阶上,看了看手中的演讲稿,又看了看会场上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我的眼睛,看了看坐在角落里脸现忧色的三井他们。
我将稿子扔在了话筒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慢而又坚定的说道:你们都知道我会说日语,但是在今天这个场合我要用中文讲话,因为我先是一个中国人!
就在翻译重复我的话的时候,我转身向主席台上的官员们鞠了一躬。
请原谅我临时更改了内容,希望你们能原谅一个孩子的任性。
外交部的官员们都十分诧异的看着我,不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
我转过身看着再次闪亮起来的闪光灯从容的说道:我今天不打算和你们聊历史,对于一个不敢正视自己的错误而且有着极度**倾向的人,说那些绝对是对牛弹琴!我最近听到一个传言,说我这个孩子不可能懂得这么多的历史知识,肯定是中国政府在背后教唆的我。我真想大笑一场,因为这个编造谣言的家伙简直是个智障!大家可以想一想,如果中国政府都能提前知道日本右翼份子的行动,那日本政府会不知道吗?如果他们不知道那这个政府也太过于饭桶了吧?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金钱!而如果他们也已经提前知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