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院长他们等得心焦气躁望眼欲穿的长们终于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全院的师生都到门口进行了传统而热烈的欢迎,我也和其他孩子一样穿着整齐的新衣服站在大门前手拿着纸质的彩花嘴里喊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当我看见走在最前面,正向我们招手微笑的爷爷,我不禁呆住了,实在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他!看着他在孩子们的簇拥下缓缓走进大门,我都没缓过神来,真是太激动了,虽然后世对他一直争论不休,但是作为总设计师他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是无可取代的!记得上辈子他辞世时,我正好在深圳出差,当消息传来,深圳的市民们自的聚集到深南路上他的巨幅画像前,点上檀香蜡烛,悼念这位为他们带来幸福的人。(真实视察天津的日期应该是1986年8月)
接下来的行程是院里精心安排的,先参观我们的教室和宿舍,听取阿姨们的解说,和我们一起吃一顿中午饭,最后下午是大孩子们的才艺表演。
其实这种年龄的孩子能有什么才艺,现在又不是以后那种望子成龙的时代,这项活动有些没必要,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想告诉长们:孩子们的生活多姿多彩!
长也很清楚,所以才将这项原本计划在上午的活动临时更改在了最后,当他清楚了孩子们的生活环境后才能安心的坐下来看节目。
我们这些没有表演工作的孩子,也都搬着小凳子坐在礼堂里陪同观看。
于是轮到我现眼……啊,不是,应该是献丑了。
当音乐响起,录音机里是徒弟那清脆的歌声: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我们一起来做运动。
……
孩子们跟着音乐跳起了保健操……
表演结束,随同领导来的人们全都呈呆如木鸡状愣在了当地,长也没有什么表情的坐在那里。
我看见院长和其他的人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徒弟更是偷偷的用手绢在擦汗。
等孩子全都下台了,长才回过头问已经紧张到极点的院长:这个节目是谁编排的呀?
所有人都同时看向院长,只有站在院长身后的徒弟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在想到这个这个主意的时候,我充分的考虑了社会环境,这歌虽然比较前卫,但是里面并没有违禁的语言,甚至可以说是一支劝人多做运动的歌曲,要不然也不会被春节晚会所采用。没想到人们还是很难接受。
报告长!院长的身体有些颤抖,毕竟g刚刚结束,人们对政治运动的恐惧还很强:这个节目是我……
是我!
爷爷,是我!
三个我字几乎是同时出口,然后站起来的我、院长和徒弟同时六目相对。其他人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全都静静地看着我们。
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毕竟我还是个孩子,而且是地震孤儿,即使承担下责任也不会受到什么处罚,院长和徒弟最多算教育不当。于是我连忙跑向长席,哪知徒弟一把抓住了我将我藏在了她的身后,我被她按住,脑袋几乎贴着她的大腿,不过我可没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只听院长说道:长,这事是我拍的板,跟他们没关系!
徒弟也急忙说:长,歌是我写的,也我是唱的,都是我干的,跟院长没关系!
长微微一笑:哦?是你写的,那你是怎么想到的呀?
这……徒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爷爷,我是看哥哥姐姐们做操时想到的!我还是主动承认吧。
呵呵,你说是你想到的,那好你过来!老爷子笑眯眯的向我招手。
徒弟见了也没办法再抓着我只好放手。我走了过去,虽然现在是个孩子的身份,而且我也十分了解老爷子的为人,但是由于内心中固有的敬畏,我还是有些怯怯的。
他一把将我搂住,和颜悦色的对我说道:好孩子可是不说谎的呦!告诉爷爷这真是你做的吗?
敢情您还不相信我呢,这也难怪要是以前谁告诉我两岁的孩子可以作曲,我也头一个不相信!于是将作曲以及配乐的全过程说了出来。
呵,好家伙!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小天才呢!老爷子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那你还会什么?
爷爷我会的可多了……
我挑拣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炫耀一下,比如认得字多啊,再比如看了几部小说啊,毕竟我可不敢说自己的文化水平都可以考大学了!
今天最大的收获竟然是现了一个神童啊!
长爽朗的大笑让周围人紧张的神经缓和了下来,院长和徒弟同时松了口气,不过她们并没有放松,长还没肯定歌曲的性质呢。
告诉爷爷,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呀?
快两岁了!我叫……我叫卜抗震!对于这个名字我实在是有足够的理由鄙视小雀斑,想起她来,好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上次还是我住院的时候她来看过我一次。
老爷子见我情绪有些低落问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