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外,阿斑也张牙舞爪的被拽走了。它刚离开原地,湖中就掀起一道巨大的浪涌,打得湖滩出轰鸣之声,一条四丈多长的怪鱼张着满是利齿的大口冲出了水面,细长的身体直立如龙,带着一线浪花向着阿斑就追了过去。^^
这条怪鱼如今已能够离开地面飞击。离地五丈多高,一个前蹿能滑翔百丈多远,一线巨浪从湖中涌出就追随在它地身下。可惜阿斑逃得更快,眨眼间就消失在大草原深处,西海湟出一阵咆哮,回声震动绵绵不绝。
“那只西海湟的法力比去年更强,不仅可以携浪上岸,已经可以御浪滑翔了,比当初难斗多了。”这是在远离西海边的一座山峰上,知焰对梅振衣说的话。阿趴在她脚边神情有点蔫。亲眼见到西海湟跃出水面的凶险,这小畜生也不敢乱淘气了。
梅振衣微微一撇嘴:“我们二人的修为也比去年更强,况且还有紫青双剑合击之威。”
知焰神情有些凝重:“去年相斗,我们输了。要不是师父出手就凶险了。我仔细回想当时情形,就算此时我们以紫青双剑联手合击,也未必能取胜。况且师父也说过。不是不能入湖降妖,而是这样一来必定惊天动地,高原西海面目全非,代价太大不便为之。”
梅振衣笑了:“师父当时也悄悄对我说了一番话,要避免把事情搞得惊天动地。可智取则不必力斗,只要手段巧妙。无非就是在湖边打一条鱼而已。他老人家的意思,还是要我们来除掉这只妖湟。”
知焰:“听你的意思,已经有办法了?”
梅振衣:“很简单,当初斗不过西海湟,无非因为它善用天地地利,在岸边的时候,梅毅一个人就可以与它独斗,等入了湖,我们两人联手也斗不过它。所以只要把它引上岸。就成功了一半。它如今更强,我也更强。正可与它放手一斗,你负责断其退路。”
知焰:“这是地利,还有天时。别忘了它还有绝招,能吐骨剑引天雷相击,最好选在晴空万里时出手,就算它能聚西海云气,引雷的威力也大打折扣。”
梅振衣想了想:“要是别人应该这么办,可是我不必,如今我也会引雷之术又有紫电剑在手,互相劈击就是了。在湖中都被劈落自然是我凶险,可是在岸上却是我们占便宜,它毕竟是一条鱼,而且我还想试试一样东西。”
知焰:“你算计地更狠!以其所长回击,还能来个出其不意,那就挑个雷云密布的时候动手。你已经累了,歇两天再动手不迟。”
高原天气多变,这一天清晨还万里无云,接近午时有阵风从远处群山卷过湖面,西海上空飘来淡淡的云层。这云层越积越厚,却密云不雨,空中传来隐隐滚雷之声,气氛很是压抑。
湖岸边跑来一只雪豹大小的野兽,身上是黑白交错地虎斑纹,一条尾巴有整个身体那么长,是一只小瑞兽斑节豸。它在离湖边一里多远的地方停住,四蹄分开站得稳稳当当,摆好架势冲着西海出一阵阵吼声。
这声音并不高亢,低沉沉带着很强的穿透力远远传开,随着吼声传出,波涛荡漾地西海湖面上叠加了一圈圈涟漪,从岸边一直扩散道西海深处,带着躁动的挑衅之意。远处偶尔的飞过鸟儿纷纷扑扇着翅膀避走,湖面上的气息令人不安。
吼声连绵不绝,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随着一声响雷,远处湖面上突然掀起数丈高地浪花,这翻卷的巨浪如一条白龙朝着岸边疾驰而来。斑节豸看见了,却出了几声高亢地吼叫,直到巨浪冲到岸边的时候,它才突然转身撒腿就跑,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与刚才挑衅的架势判若两兽。
巨浪中跳出一只四丈多长的怪鱼,腾身而起凌空扑击,一跃就是百丈之远,湖水被它的法力引上岸来,随之奔涌始终托住怪鱼的身形。瑞兽斑节豸天生擅长疾驰,虽然还不会飞,可四蹄腾空就像一溜烟,也不必凌空扑击的西海湟慢多少,加上二之间本就有一里多的距离,西海湟追了七、八里也没追上。
眼看就要到了御浪上岸地极限,西海湟又一次落入浪尖再度腾空,口中吐出一道光华激射,这下斑节豸是再也躲不开了。
就在这一霎那,半空中传来一声断喝。一道凌厉地剑光斩下,截住那道光华,竟然将之磕飞不知去向。与此同时天空道道剑芒如雪片花雨席卷而落,灿烂缤纷煞是耀眼好看,场面虽然美丽,但每一片剑芒都带着杀机。
梅振衣终于出手了,他以逸待劳又是暗中偷袭,全力一击竟然击飞了西海湟吐出的昆吾剑,如果不是为了先解救阿斑,这一剑说不定就能伤了西海湟。
西海湟也意识到中了伏击。咆哮一声原地急旋,身下浪花飞起,无数水箭射出迎向漫天剑芒。同时一抖背鳍,十几支飞鳍梭射向天空。盘旋而下攻击梅振衣。这家伙全身都是天成法宝,难怪却如此凶悍,它见梅振衣会飞。用飞鳍梭将他缠住不让他逃脱。
梅振衣也不想逃脱,持紫电剑放手一斗,而知焰却不在这里,并未与他联手合击。剑若游龙,与飞鳍梭缠斗。落芒如虹,与浪花水箭相击。竟然斗了个旗鼓相当。
西海湟好似认出他来了,知道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