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诸位道友,实在不好意思。”
知焰点了点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你说地那位仙家高人,就是昨夜最后出手地那位吗?好高深的修为,请问是何方高人?”
梅振衣:“这位前辈地名号,未经他允许,我不敢妄言,若有机会见面。知焰仙子自己问他好了。我们不要站在门前说话,来来来,我已经备好赔罪的酒席,请诸位赏脸。”
他刚说完这番话。耳中突然听见一个细细的声音:“小子,你用不着那么客气,又是赔罪又是摆酒,有我在,不用怕这几个女娃娃。”这是钟离权的声音。梅振衣听见只能在心中苦笑。他这可不仅仅是客气。照说昨夜的事情,确实是他失礼在先。道歉是应该地。
况且张果与梅氏兄弟都带了伤,对方修为十分高,他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没法不客气。他在穿越前从小是走江湖的人,走江湖的讲究之一就是不要无谓去得罪那些惹不起的高手,不必做意气之争。钟离权自从昨夜走后一直没有出现过,梅振衣也心中忐忑,不敢把希望都寄托在钟离权帮忙撑腰上,而且还不知这几个女子的来意,自然是笑脸相迎。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鸣琴掌门见梅公子这么谦恭有礼,而且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板着的脸色也缓和下来:“不必急于置酒,我门下彩琴护法被你所伤,我不知你施了什么诡异法术,至今未醒,你若真想赔罪,先把她救醒再说。”
“应该的,应该的,请诸位随我来,我这就施法解救。”梅振衣把她们领到一间专门安排地静室中,让下人们都退下,取出一根鞭子,信手一挥,啪的一声正抽在彩琴的后脑一侧。
素琴上前一步怒斥道:“小子,你竟敢用马鞭抽打我妙法门人!”
梅振衣赶紧解释道:“这便是解救之法,本应用我独门法器,可是我的长鞭昨夜已被这位知焰仙长的大神通毁去,不得已只好临时找了一支马鞭,望诸位不要见怪。”
知焰很好奇的问道:“你的修为一般,但鞭法很奇妙,这是什么功夫?”
梅振衣:“这叫拜神鞭。”本来“打猴鞭”三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念头一转又咽了下去,改成了“拜神鞭”,这样要好听多了。
此时耳边钟离权地声音又传来:“小子,你这么轻易就解了法术吗?别忘了你的手下也受伤了,那知焰来自昆仑仙境,身边说不定有灵丹妙药,你怎么不趁机问她要啊?”
钟离权挺有意思,一直躲在暗中不露面,觉得梅振衣有什么地方做的让他不满意,就忍不住说两句,反正别人也听不见。
梅振衣心中暗道:“老前辈呀,你就别出馊点子了,一见面就要挟人家交换灵丹妙药,不成打劫的了吗?我本来就不想结仇,何苦把关系闹僵呢!这彩琴伤势别人不清楚我自己明白,根本不需要我治过两天就会醒,而那梅氏六兄弟地伤势虽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就能治。……不过真要有什么灵丹妙药嘛,有机会我会开口的,但事情不能像你那么办,先把关系处到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