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八校尉之的上军校尉以节制大将军何进还有袁绍等门阀士人。
蹇硕在龙榻边跪下身体向灵帝靠了靠,灵帝声音有些沙哑无力地说道:“朕跟卿直说了吧,自从王美人那件事之后朕就有废掉何氏的决心了,奈何阿父与那些老臣皆是反对,朕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说着灵帝摆了摆手阻止了想言语的蹇硕继续说道:“朕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协儿继承帝位,朕知道不论是大将军还是老臣那里都不会答应的,现在值得信任的人也就只有爱卿了……”
蹇硕点头道:“臣定当达成陛下的心愿,只是不知道陛下是否允许臣适当时诛杀大将军一党,若非如此恐怕难以达成此事。”
蹇硕与何皇后的矛盾很深,他也深知何皇后之兄何进兵权在握。在嫡长制的世袭制度下,刘辩是长子,是皇位的当然继承人,而现在要废嫡立庶,是有悖常理的。为此,蹇硕决定先下手为强,诛杀何进后再立刘协。
灵帝面色潮红,咳嗽了阵后从身上取下一份诏书说道:“朕授予你拥立皇子协,诛杀何进,废除何氏的诏书。”蹇硕颤抖着双手接过诏书悲泣叩头不已。
袁尚自从一个月前与貂蝉表白心迹后两人就时常在月下私会,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日益亲密。袁尚不是没有想过央求母亲向王夫人提亲的事,只是用现在这个身份的思维来想这确实不太现实。貂蝉虽为王允养女身份却并不高,袁家是不会允许他和这样的女子联姻的,袁绍宠爱袁尚是一回事但在这些事情上是很有决断力的,起码也要求儿子与正统的世家小姐联姻,至于貂蝉至多是做妾。而在王允那里看来好像有个说法是他尽心培养貂蝉本是想用来进献给小皇帝以作晋身之资的,像何进那样一人受宠鸡犬飞升。
就在袁尚在花园里苦恼的时候一个带有点戏谑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公子独自在花园里叹气莫不是思春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呐,不知是那家小姐能得到公子这般才俊的青昧啊。”
袁尚抬头看去只见身旁不知何时来了个三十上下的文士。袁尚见过这就是那个有贪财之名的许攸许子远。
袁尚收敛心神微笑道:“许叔叔莫取笑侄儿,叔叔不和父亲公干却来这里取笑我是为何?”
许攸也笑道:“本初兄让我叫你去书房议事。”
袁尚跟着许攸走向了书房,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枚做工精美的小金兽双手捧给许攸道:“这是侄儿日前在金市买到的据说是战国时的玩意儿,许叔叔喜欢古玩侄儿就特意留了下来。”
许攸眼尖看得出这是个精巧贵重的古玩,假意推托三次后很是勉强地收了下来,对袁尚的神情越和蔼了。
袁尚问道:“如果我当真钟情于一名并不是很有显赫家世的女子不知道父亲会否答应。”
许攸道:“显甫你也知道本初兄最好荣耀门第怎么可能让你娶一般女子。”
袁尚知道这是实话而且许攸跟袁绍交情匪浅是比较熟悉袁绍的人了,他从前也偶尔送过一些财货给许攸表面上也对他很客气,毕竟将来许攸也是能决定袁绍决断的一位重要谋士所以能拉拢的要尽力拉拢过来为我所用。
书房里袁尚看到了淳于琼、郭图、颜良、文丑还有几个袁绍的心腹门客。袁尚拱手施礼后跪坐到了席末,他知道在这种场合一般是没有他什么事的,只是袁绍有意栽培还有就是可以向他了解一些宫中的事情。
果不其然袁绍对他说道:“显甫,你来说说今日宫里的一些事吧。”
袁尚出列说道:“自从上月来陛下身体日渐消沉,按祖制来说本应当选立皇子辩为储君以防变故,但不少传言说陛下让蹇硕拥立皇子协,近日两位皇子的课业也停止了,陛下诏两位皇子榻前服侍,而十常侍等阉党特别是蹇硕的气焰也日渐嚣张起来差不多完全控制住了皇宫。”
待袁尚说完后袁绍环视了众人一周后说道:“我本欲借大将军之手除去十常侍这个大汉朝的毒瘤,不想大将军唯唯诺诺诸多忌惮迟迟不肯下手,诸位看我们该怎么办?”
颜良文丑淳于琼等人是武夫除了动刀兵外也不会想出什么办法了,能出主意的现在就郭图许攸两人了。
郭图答道:“大将军所虑者不过是除去十常侍之后我们士人坐大威胁他的地位而已,但他与阉党也并非没有厉害冲突,如果皇子辩即位后那么新皇还年幼今后的朝政是该听大将军的还是十常侍的?”
许攸接口道:“是也,所以吾等应当从中挑拨激化他们的矛盾,我看大将军并非不想除去十常侍只是瞻前顾后尔。”
袁绍听出了些苗头,问道:“两位莫非有了对策?快快说来。”
郭图许攸相视点头了一下由郭图说道:“其实我们只要给大将军一个底气就足以,当新君即位时袁公可跟大将军说可以调集四方猛将豪杰,领兵开往京城,对新君和太后进行兵谏,如此大将军不论于情于理都可以名正言顺讨伐阉党了。”
袁绍担心道:“好是好,可外地将军郡守如在京中横生事端该如何是好?我们并不能掌控这些外地豪杰。”
许攸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