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寒左右张望一下,看到并没有在附近,压低声音道:进去再说。
范瑶和吴寒进了服务员休息室,吴寒顺手又关上门。服务员休息室里摆放着几张宽大的沙,估计是平时给服务员门休息用的。
范瑶走到一张沙边坐了下来,低着头没说话。吴寒本来心里有些怪她没听自己当初的劝告,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这么急着出来找工作,但看她神色楚楚可怜,心肠一软,责备的话却是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范姐,你才做过手术没多久,身体还没又完全康复,怎么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又出来工作?吴寒在范瑶对面坐了下来,轻声询问。是不是……吴寒本来想问是不是前段时间自己给的那笔钱用完了,但想起来当时自己因为怕范瑶不肯接受,所以那笔钱是私底下给范肖的,这时候倒不好提起,急忙改口,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范瑶摇摇头。
那又是为了什么?吴寒心里十分纳闷,既然没什么困难,干嘛不多休息段时间再找工作?难道是范瑶天生勤快,闲不住?其实吴寒虽然没完全猜中,但也猜得**不离十了。范肖已经找到了工作,范瑶休息了一段时间。但自从那天被吴寒拒绝后,她心里就一直很不安。她觉得自己欠吴寒的太多,实在太多,住院和手术的费用,加上吴寒为了让范肖能安心照顾姐姐给他的的钱,加起来又三十多万。对于范瑶来说,这样一笔钱,不拼命干活攒个几十年,是还不了的。何况她还要攒钱给弟弟范肖盖新房娶媳妇?
范瑶在家呆了几天就有些闲不住了,正好有个老乡在蓝都夜总会当服务员,偶然和范瑶提起蓝都夜总会招服务员,待遇不错,而且蓝都夜总会也挺干净。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是不做的。范瑶感觉还不错,就去应聘了书道她长得漂亮,脾气又好,自然被录用了。范瑶来蓝都夜总会也有一段时间了,工作倒一直很顺利,蓝都夜总会虽然生意不是特别火爆。但有些身份的人倒是挺喜欢来的,一来这里的服务不错,档次也高,加上不像别地夜总会搞得乌烟瘴气。客人还是不少的。这些客人向来自重身份,对于服务员都很客气,不会出言调戏、毛手毛脚的占便宜,给的小费也不少。范瑶也渐渐习惯了这里的工作,没想到今天晚上来了一伙人,流里流气的。竟然出言调戏,还动手动脚地,幸好看场子的人及时赶来。范瑶虽然受了点委屈,但没被占去多少便宜。她挣扎反抗的时候,头和衣服都弄得有点凌乱,突然见到吴寒出现自然极为尴尬,加上受了惊吓,这时候心里有些恍惚。
吴寒看范瑶不回答,叹了口气,开门出去。
他来到楼上的经理办公室,开门进去。小三和两个梁易的手下站在那里。被他们带上来的那个据说是平庄老大李山河手下的长青年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头,身子瑟瑟抖。显然吴寒没有上来之前,小三他们已经好好招待过他,当然,是用拳脚招待的。
吴寒走过去,揪他的头,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冷冷地问:你是平庄李老大的手下?
长青年见识过吴寒的身手。和自己来地几十个人,大半都是被吴寒放倒的,心里十分恐惧,但他却没有回答吴寒的问题,只是瑟瑟抖。
你最好老实回答我地问题。要不然吃苦头地是你自己。吴寒说着抓住长青年地左手地拇指。轻轻一拗。咔嗒一声脆响。那根拇指立刻弯成很诡异地形状。却是被吴寒生生拗断了。
啊!长青年惨嚎一声。面无血色。额头上冒出大颗地汗珠。小三他们这样地场面见多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地。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平庄李老大地手下?吴寒又握住长青年左手地小指。
我说。我说。长青年被拗断地拇指疼得钻心刺骨。生怕吴寒又拗断自己地小指。也不敢再嘴硬。急忙开口。
小三他们已经把长青年带走了。吴寒要问地都问了。也没必要再留下他。毕竟吴寒不是警察。随便扣押人是违法地。吴寒问问直接让他滚蛋。
宽敞地经理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吴寒一人。他在办公室里踱了几圈。干脆直接坐到宽大地经理座位上。皱着眉头。
那个长青年确实是平庄老大李山河的手下,这毫无疑问。他真名叫许志杰,绰号叫爬虫,事实上他也就是一条小爬虫而已。虽然是李山河的手下,但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平时仗被背后又帮派撑腰,欺负下弱小可以,但在青龙帮内,他也没什么地位,甚至平时想间李山河一面都难,他的直属老大,是李山河的小弟的小弟的小弟,有了这么多层隔阂在,他能知道的东西其实很少。就好像今天晚上,他地老大也不顾是让他陪着一群他不认识地人来蓝都夜总会喝酒闹事,至于为什么闹事,他一点都不清楚。对于那群人的身份,他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个年轻男子是头儿,别人都管他叫坤哥,至于具体叫什么坤地,许志杰自然是不知道的。
吴寒从许志杰嘴里问出的就只有那么多,所以他心里还是十分疑惑。不知道闹事的人什么身份,不知道他们闹事的目的,虽然牵扯到平庄老大李山河的手下,但也没证据说这事就一定是李山河指使的。吴寒十分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