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烟呛的直咳,郑爽恼怒地睁开眼睛,对那抽烟的小子说道:这车厢里不能抽烟,麻烦你把烟灭了!
抬头看看郑爽,那小子斜着眼说道:狗屎,***是个日本人!几个边上的小混混嘎嘎地笑起来。
妈的,老子是中国人!虽然入了美国籍,可郑爽一直认为自己是中国人,现在听到那小混混说自己是狗都不如的日本人,满头的火就冒了起来,刚想教训教训那小混混,边上的老太太就抬起了头,吼地一声,猛扑过去,咬住那哈哈大笑的小混混的颈动脉,嘶地一扯,那条气管混着动脉都被扯了出来,鲜血飙飞。
那正哈哈笑着的小混混,瞬间便翻着白眼,口中咯咯地吐着血,头歪向一边,倒在地上抽搐。而边上所有人都吓的面无人色,小混混的几个同伴,更是吓的一**坐在地上,某个胆子比较小的,一声不吭地就晕了过去。
一群人触电一样闪开,躲在车厢连接处,拚命地扭着门,想逃到另一个车厢去,可这趟车各处车厢并不能自由通行,车门都锁死了!
那老太太还趴在死去的混混身边,不停地从混混身上撕下肉来,往嘴里塞,扯撤着**的声音,惨白的肉块,鲜红的内脏,让不少人哇哇地吐了一地。
一个胆大的,拿出一把雷鸣顿霰弹枪,上前对着那老太太的脑袋就给了一枪,轰!无数子弹激射,将白苍苍的老太太打的头部稀烂。
哦,我的上帝,这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个白人妇女惊叫着,不停地划着十字。
他们都是地狱里来的恶魔!拿着霰弹枪的壮汉,心有余悸地说道。
就在众人心绪稍安,本来拚死也想跑过去的那节车厢里,却惊变生!
吼!二三个颤抖不止的家伙站了起来,扑倒周围的人,撕扯起来,那边车厢里的人炸了营,哇哇哭喊着,想逃出生天。
可在这飞驰的地下铁里,不到站是不可能停下来的。郑爽挤到车厢连接处,用力地撬着门,想让那边车厢里的人过来,而那个拿着雷鸣顿霰弹枪的壮汉,却调转枪口,指着郑爽的脑袋,大声地骂道:小子,你想做啥?
我要让他们过来,他们有危险!郑爽很吃惊。
哦,不不不,不能让他们过来,他们那边丧尸很多,让他们过来,我们才会有危险!大汉把霰弹枪顶了顶,别开门,把手放下!
你搞什么!他们都是活生生的生命!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丧尸咬死?郑爽大喊着,抓着霰弹枪的枪管,大声对质问那大汉。
我们也不想这样,这都是大家命中注定的,上帝要让他们回天堂去,我们可不想死!白人妇女惊叫着,声音是那么的让人心生厌烦。
是啊是啊,没必要让我们赔上性命!几个小混混本来就吓的要死,现在更是不敢和丧尸面对面,躲在墙角叫道。
轰!一声枪响,打断了这边的争执,郑爽连忙朝对面车厢里看去,那几个对血肉有着无尽奢望的丧尸,扑倒了一个又一个人。有个带枪的眼镜老头子,拿出枪,颤抖着将一个丧尸头部打爆,血块暴起,白的红的飞扑一片。
听到枪声,正在低头狂咬的几个丧尸都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盯着眼镜老头,慢慢地站起来,向老人走去。
几个小姑娘,拚命地拍打着车厢门,张着嘴对这边喊叫着,虽然听不到她们在喊什么,但郑爽知道,她们在求救!
轰轰!枪声响起,可惜老眼昏花的眼镜老头,枪枪都打中了丧尸的身体,爆出无数粘呼呼的血肉,丧尸被打的东倒西歪,可对血肉的渴望,支持着这些丧尸,蹒跚着前进,终于扑倒了眼镜老头,几道血箭飙起,溅的车厢玻璃一片血红。
那几个小姑娘张着嘴哇哇地哭了,泪流满面,更加拚命地拍打着车窗,没等郑爽反应过来,那几个丧尸咬死了老头,又扑上前来,狠狠地咬住了一个小姑娘的脖子。
郑爽睁大了眼睛,看着隔着玻璃那张痛苦的脸,眼神里流露出怨恨的目光,嘴里还喃喃地说着,郑爽知道,她在怪他,怪他见死不救,袖手旁观。女孩的泪水滑落下来,惨白的脸消失在车窗后。
郑爽缓缓转头,向着身后这群人脸上望去,与他的目光相遇,每个人都低下头去,无助、胆怯,恐惧、不解、惊慌失措、强自镇定各种表情,都毫不掩饰地摆在脸上,。
心中一声长长的叹息,郑爽无力地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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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冬,地下铁的广播里响起:车已到达邓肯大街,开门请当心,下车请走好!(嘿嘿,恶搞的)
哗啦车厢门大打,一大群人冲了出去,是的,谁还敢呆在这像囚笼一样的地下铁里,万一那边车厢里的丧尸过来逛逛可怎么得了。
郑爽也跟着出去,这里和警察局已经不远,只有一站的路程,还是走过去吧。郑爽心里想着,提着枪走上出入口的台阶。
轰!一群刚上象赶着去投胎的人,又一窝蜂地从上面跑下来,个个惊恐万状,哇哇鬼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