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与冰冷坚硬墙壁的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约翰后背一阵剧痛,而那只手还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上提,他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了那只手,使劲地想要掰开它。---
“约翰,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王宁远抵近了脑袋,对着约翰狞笑,他说话的气息清晰地喷到了约翰的脸上。
约翰这一刻突然感觉浑身发寒,那双发红的眸子让他觉得就像是被一只嗜血猛兽给盯上了,那只野兽想把他分尸!他不知道这是王宁远前世积累下来的煞气所发。
“你在说什么。”约翰死命扳动王宁远的手,却毫无用处。
“格里斯他们回来后,不会放过你的。”他搬出了格里斯来威胁。
那只手仍在收紧,王宁远不为所动。
“呃!”
“放手,放手!”约翰拍打着王宁远的手臂,脚尖随着整个人升高而踮起来。
“你会被jing察处罚的,求你放手。”约翰终于服软求饶。
“快放手!”大卫紧张地叫道,他怕到时候格里斯回来,会被殃及池鱼,不过他也只是嘴上叫着,并不敢靠近。
“放手?”王宁远冷笑一声,看着约翰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的脸,慢慢松开了手掌。---
“呼呼!”约翰脑袋还有点发懵,靠着墙壁摇摇摆摆,从刚才的生龙活虎变成现在死鱼一条。
监舍内,几个人都松了口气。
约翰开始往地上坐下,但这时,王宁远再次闪电出手,抓住他的领子。
“嘭!”一个重拳砸在了约翰脸上。
“啊!”约翰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惨叫着去捂住脸颊,却不防另一边又是一个拳头过来。
“啊!”
一拳,两拳……
转眼间,王宁远就狠狠落下了好几拳,拳拳到肉,往约翰的脸上,肚子上招呼。
即使他控制着力度,约翰也早就缩到了地上,抱着脑袋哀叫。
后面的周昌和大卫都看傻了,大卫再也不敢开口,看着王宁远如同受伤的野兽,尽情发泄着他的怒火。“格拉。”王宁远这一拳砸到了约翰的骨头上,另一只手还捂着约翰的嘴巴,防止他叫声太大,吸引注意。
几拳下来,他也不是铁人,仅仅是力气大点、体质好点,即使没有全力出手,拳头还是早就痛的麻木了。\
这种痛楚直透心底,但却让他从压抑的回忆中得以挣扎出来呼吸,每一拳落下,他的心里似乎都轻松了几分。
“让你爆菊,让你后入。”王宁远状若疯癫,手上的力度开始有点不受控制。
“够了,够了。”周昌看到约翰嘴角边都开始溢出血来,急忙冲上来抱住王宁远,而大卫还是畏缩在后面不敢动弹。
“兄弟,住手,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你会被判得更重的。”周昌体形健壮,臂膀有力,他上次也经历了王宁远爆菊一事,知道这家伙挺有能耐,但没有亲身经历前,人都对自己自信。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抱住对方,但周昌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他双手环绕,死命抱住王宁远,但整个人还是被王宁远带的连连抖动。
不过,他这一抱还是有效果的,王宁远渐渐清醒过来,住了手,微微喘着气。
这几ri,他体质大为增强,这样一番爆发下,后劲犹足。
“没事吧!”周昌放了手,看了看被揍得软成一团的约翰,心有余悸。
“没事,我是王宁远,你叫什么?”虽然知道名字,但王宁远总不能像对约翰那样一口喊出来,自己和他可是一点接触没有,他伸手做了个自我介绍。广告太多?有弹窗? 界面清新,
“我叫周昌,是华裔,从小在米国这边混着长大的,不过祖宗的话没有丢下。”周昌伸手和王宁远握了握,果然发现面前的文文静静的年轻人手掌宽大有力,他用汉语和王宁远对话。
“你是条汉子啊!”
身处异国底层,斗殴间更讲血腥,否则就生存不下去,周昌同样是血xing汉子,要不然前世也不会闹出偌大动静。
两人握过手后,感觉彼此间的关系似乎亲近了不少。
“兄弟,你这么做,一会儿那个格里斯回来,怕是有苦果子吃。”民族间天然的亲近感让周昌产生了些许担忧。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王宁远双手搭在一起,活动手腕,舒缓方才指骨上的疼痛感,他露出一个苦笑,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胯下之辱我也能忍的,但周兄弟,你也知道,这些白佬可是要我做兔儿爷,这我是万万不能屈从的。”
王宁远想起前世那些记忆,忍辱偷生,却没有勇气反抗,经历过一次,他绝对不能再容忍了,何况他现在拥有更多的资本,有更多的路可以走。
“反正已经打过一次,我也想明白了,这些白佬都是些小罪犯,不敢整大的,顶多把我再打进医务室,那里还是吃好喝好的。”王宁远冲着地上昏迷的约翰吐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但我若是服软了,怕是他们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