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章说着说着,心里那个乐呀,老子骗的就是你!活该说了实话你当屁话,不骗你骗谁?
嗯,我相信了,我谨代表刑警队和受害人谢谢你。顾听薇肃然道。
陆章顿时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正气!是的,是正气!此时的她,集魅惑、正气于一身,交织出一种独特迷人的气质,让陆章看得呆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顾听薇皱眉道:就这样吧,跟我来,领了钱就回家吧,有空就先把医院的医药费给付了,省得医院报警,我还得处理你,知道了吗?
还真是人民的好警察,关心草根的生活,丫的,哥哥我还真是挺感动……
顾听薇在附近的银行柜员机取了钱,亲手把钱交到陆章手里,陆章笑嘻嘻道:要打欠条吗?
顾听薇白了他一眼:省点墨水吧……我还真不相信,你敢赖我的账!
陆章笑了:不敢,怎么敢?心里却道:我就不还你丫的能怎么着?你若是有脸面来催账,哥哥跟你死磕,到时候看你怎么办?跟我墨迹?还是跟我耗着?嘿嘿,哥哥就不给你,就你的姿色在我眼前晃荡,起码还能给我养眼不是?
顾听薇摆摆手,陆章屁颠屁颠走了。
顾听薇看着陆章离开,想了想,回到警局就对张秘书道:立刻派警员去人民医院查一查凶杀案那天的夜里,十点钟之前陆章的行踪,调查好了回来悄悄告诉我。
张秘书奇怪道:顾警官,直接问他不好么?他看起来不像个罪犯,我想他也不敢在你面前撒谎。
顾听薇摇摇头:不,我实在分不清什么是谎言什么是真实,所以,只能让你跑一趟,回来告诉我真实的情况,我自然会判断。
好吧。张秘书应承着,动身办事去了。
一个小时之后,张秘书敲了敲顾听薇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陆章的行踪都查清楚了,凶案案发时间是晚上八点整,而那个时候,陆章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据医院的护士讲,他自从出了车祸送到医院,已经躺在床上三天了,根本就没离开过病房,没离开过医院,这一点医院的医生可以证明。
顾听薇听了点点头,挥手示意知道了。
待张秘书出了办公室,她不禁站了起来,来回在办公室踱步思考:
凶案发生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在凶案现场附近,但是他却知道犯罪嫌疑人的身体细部特征,莫非真的如他所说,案发前几天,看到并撞过犯罪嫌疑人?不对!不对!小章子三天都躺在医院里,他没有这个时间,而且严审的犯罪嫌疑人笔录中,嫌疑人根本就没有在案发现场附近踩过点,而是当天夜里喂了药给受害人,于是跟随受害人回家造爱,完事后欲行窃,奈何被受害人发现,于是将其杀死。但是小章子却说看见犯罪嫌疑人踩过点,如此看来,小章子还是说了谎……
顾听薇茫然不解,小章子已经排除了嫌疑,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撒谎呢?看来这小子肯定知道点什么,故意隐瞒了。
顾听薇心中存疑,眉头皱成一团,最后又想了想,豁然开朗,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得意狡诈的浅笑。
陆章出了警局,回到家里,心情才完全放松下来,倒头便躺在床上。
这几天,一连串的遭遇让他心力交瘁,特别是见鬼的遭遇,更是让他手足无措,直到现在,荒诞不经这四个字还萦绕在他的心头,令他想起这一切都头疼万分。
接下来的三天,陆章强迫自己忘记这些荒诞不经的事情,早出晚归,跑交警部门,旁敲侧击刹车失灵的事,交警的结论是刹车片磨损,陆章却知道这是人为原因,只是有碍于方方面面的原因不敢声张而已。
之后又跑出租车公司,希望请两个月长假,果然和自己预想的一样,自己已被公司开除。陆章心中不禁咒骂公司不近人情,还落井下石。
最后,还专门跑了一趟保险公司把事故与理赔事宜都处理完毕,三天下来,累得如同哈巴狗一般,最不幸的是,从顾听薇处借来的三万块钱也花了个底掉。
恍然想起还欠着人民医院的医药费,心中不安,顺道去了一趟,想问问医药费的事儿。
来到交费处,把身份证递上,半响后,窗口里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一共八千元整,请问刷卡还是付现?
多少?陆章有些惊讶,他身上也只有八百块,想交也交不了,况且连这八百都交了,接下来的日子只能喝西北风了。
八千!你交不交啊?正犹豫犯愁的时候,中年女人又说话了,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我说大姨妈,你更年期么,这么拽?老子就不交了,你咬我?!陆章一肚子火,悲愤地想:一分钱难死英雄汉,哎,龙游浅滩啊……
小伙子,走什么走?你要赖医院的账啊?缴费窗里探出一个中年大妈臃肿的脑袋来,高声喊道。
赖你妹!日你仙人板板。陆章无来由地一阵心烦,回过头对她伸出右手中指不停地比划着。
发泄了心中的不爽,他转身就走。
突然,一个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