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和倭人碰上了,那可真是表弟碰到了表哥。
留里克号上水手不敢懈怠,拆换着换弹夹和弹鼓,继续开火,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瞄准右舷的那艘狗娘养的,用四门后主炮齐she。”
维佐弗特看着中炮的镇远号是铁甲战列舰,刚才几炮似乎还没有取得很大的战果。
命令被迅速重复下去,片刻之后,四门后甲板主炮怒吼起来,浓烟和烈焰四she。
几秒钟之后,镇远号巡洋舰被水柱包围,几乎在同时,一道强光从水柱中闪出来,正中正在做着闪避动作的镇远号。
炮弹击穿船护甲,爆炸过后,引起了弹药库的爆炸。
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镇远号整个舰桥、炮塔、甲板飞上半空,船身裂开,在一团烈火中断为两截,迅速下沉,周围的海水被钢铁吞没,形成一个大大的漩涡。
中国人的耻辱,没有在中国人自己手中解决,相信魏季尘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心中会十分不爽,而不爽的代价,则是那些倭人要更倒霉。
东乡平八郎再一次落水,幸运的是,这老小子似乎是有天照大神保佑一样,双手紧紧抓着一块木板,像一只老狗一样,死死不放开,又逃过了一劫。
或是是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他的xing命要让魏季尘来收拾。
镇远号的沉没,让嚣张的倭人,终于清醒过来,别人并非毫无还手之力,而且己方舰队已经到了对方海岸炮的有效she程之中。
伊东佑亨领着舰队又追击了一段距离,不得不停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俄军完好的舰队已经缓缓退入港内。
轰的一声,松岛号甲板上中了一弹,几名水手被弹片波及,倒在地上,在惨叫声中死去,伊东佑亨吓了一大跳。
炮弹也引起了火势,幸好没有击中重要部位。
伊东佑亨见此,无限郁闷的看了火势冲天的海参崴港口,一边让人灭火,一边下令舰队脱离战斗,全速后退。
其他各舰得令,狠狠的放下最后一轮炮弹,这才悻悻然后退。
倭人舰队退至海岸炮she程外,鱼雷舰队按照事先的战略,开始在港口外布置水雷阵,而其他巡洋舰和炮舰等则在一旁游弋,防止俄人舰队倒戈一击。
伊东佑亨让人统计战果,己方损失了一艘巡洋舰,以及几艘炮艇,而俄国方面的损失,显然是巨大的,两艘巡洋舰被干翻,其他大小舰艇更是不知凡几。
这下,倭人舰队彻底沸腾了,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他们已经彻底疯狂了。
只是伊东佑亨还有一点忧虑,此次偷袭虽然战果甚大,但是却没有彻底歼灭俄国舰队,而且己方还损失了一艘巡洋舰,算不上是完美。
不过,他马上也沉浸在胜利的狂欢之中去了。
海参崴城内,听到港口剧烈爆炸声的几名鹰眼不由暗叹一声,虽然已经给俄国人报过信了,但是显然对方一点都不信,没有做任何的预防措施,可以预见,俄国人的遭遇必定凄惨无比。
鹰眼之所以叹气,倒不是同情俄国人,只是双方少了一个两败俱伤的机会,让他觉得十分惋惜罢了。
还是向魏帅赶紧传递消息,其中一名鹰眼迅速动身,趁着城中大乱,迅速前往俄滨海州和吉林的边界,那里,有鹰眼的秘密基地,能够通过无线电快速把消息传给旅顺。
倭人主力舰队在偷袭俄海参崴远东舰队的同时,同时派遣一支运输舰队运送陆军在朝鲜仁川登陆。
两国在朝鲜的兵力并不是很多,俄国人大约有三千人左右,而倭人本身也有三千多人,此次又运送了两个步兵大队和一个炮兵中队的约三千来人,从而使得自己在兵力在朝鲜远远超过俄国人,并在当天进行了偷袭。
倭人偷袭海参崴并且取得巨大的胜利,当此电报传到京师的时候,军机处的各位大臣再也坐不住了,纷纷跑到俄驻华使馆询问喀西尼真实情况。
喀西尼还是一脸茫然,一开始还以为中国人向他开玩笑,不过,当他接到一封电报之后,脸se不由变得煞白。
莫斯科,各国观礼使节尚未回去,尼古拉二世开办宴席招待他们,俄皇坐在宝座上面,意气风发,成为全场的焦点中心。
正在此时,俄国海军大臣特而督夫海军中将和外交大臣罗拔诺夫,却脸se苍白的走近俄皇的身边。
“陛下,出大事了。”特而督夫以俄皇一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几乎是以发颤声音禀报,声音中带着震惊和害怕。
震惊的是ri本人的偷袭,害怕的是俄皇怪罪于他。
俄皇不以为意端着酒杯出声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陛下!”特而督夫咬了咬嘴唇,心一横,快速的说道:“ri本舰队偷袭帝国远东舰队,帝国舰队损失严重,ri本已经正式对我们宣战了。”
“什么!”俄皇手中的酒杯一下子掉在地上,一脸不信的站了起来。
俄皇忽如其来的动作让各国使节不明所以,刚才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