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准确说应该是上午九点左右,安蔚被窗外的喜鹊一阵叽叽喳喳叫声给吵醒了。
安蔚抬了抬头,现自己整个身子是扑在床上的。
安蔚觉得胸口有些气闷,于是双手撑床,坐起来,揉了揉一会有些压扁的双胸,呼吸开始顺畅,于是双目打量四周,安蔚这才现这房间有些异样。
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安蔚心里一惊,晃了晃仍有些胀疼的头,仔细回想起来,不对啊,昨天酒醉之后明明是回了自己房间,即便是自己认错,那扶自己回房间的雪姐也不会弄错。
安蔚目光略到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这分明是丁宁的电脑,也就是说,这是丁宁的房间。
该死!
安蔚脸忽的一红,难不成丁宁近来养成的老毛病又犯了,昨晚趁自己酒醉摸进自己房间,把自己偷来,然后大逞其欲?!
不对,若是那样,事后丁宁定把自己再送回去,哪还敢如此公然留自己在房中。
安蔚思量到这有些卡壳,因为酒醉方醒,这脑袋还是糊涂得紧,平时的才智完全挥不出来。
安蔚不想了,因为她忽然觉得口中渴得要命,就在这当儿,才朦胧之间想起,昨夜自己根本就是半睡之中忽觉口渴,不知怎的没摸到房中的水,径直就来大厅寻水喝。
喝完水。然后鬼使神差就走到丁宁房间……
安蔚打着哈欠出丁宁门地时候。大厅内已来来往往很多人了。
见有些人目光中惊异之色。安蔚有些来劲。有些夸张地扭着腰肢。然后以比平常慢八拍地度踱进自己房间。
过了一会。安蔚拾掇整齐出了屋。问了问了周边人员才知剧组已经在村外开始拍摄了。
安蔚于是出了退耕堂。很快。安蔚就在村外看到正在忙活地剧组。
远远地看到韩雪儿与丁宁两个人并排在田埂上走着。亲密、甜蜜地说着一些话。而摇臂架起来地镜头一直跟踪着他们两个。
安蔚站在那等了十来分钟,这一条通过,剧组人聚集在大樟树底下暂作休息。
安蔚朝韩雪儿他们挥了一下手,韩雪儿看到,也挥了一下手。
安蔚走到韩雪儿跟前,还没等她说话。丁宁板起脸孔说道:安蔚,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吗?
丁宁其实老早见安蔚亭亭玉立在那,但心里有些打鼓,虽一大早向韩雪儿汇报了详细情况,但是,这等良机,调皮的安蔚同学一定会抓住,好好挥一番,至少言语上要讨一些自己的便宜。
丁宁这么一说。安蔚立刻垂下头,而且,两只手的手指开始交替地绞在一起。
安蔚的村姑状丁宁立感受不了。微微退了一步,韩雪儿则轻轻说了一句:以后别喝那么多酒呢!
韩雪儿的话如春风微雨,让两个都欲在韩雪儿面前表演一二地人都一下没了找到调。
安蔚语气滞了滞,然后过来一把挽住韩雪儿的手臂,在韩雪儿耳边道:昨天晚上出来方便一下,一不小心,摸到丁宁房间,姐姐不介意吧?
丁宁心道,来了。这妮子终是不肯放过自己。
韩雪儿先白了丁宁一眼,转而对安蔚道:丁宁没欺负你吧?!
听到话,再镇定的丁宁忍不住要声辩白一二,却看到安蔚也白了他一眼。
丁宁脑壳晕,心道安蔚真要借题挥,内心焦急更甚,就这时,丁宁忽然想到,这现实中的安蔚。与正在进行的表演和剧中的角色是何其相似?!
一念及此,丁宁身心整个轻松起来,不去想自己应该怎么辩白,因为他明明白白看到两个绝代佳人现在字字句句都不离自己,这已经够让他自豪地了。
安蔚有些讶意,因为她白了丁宁一眼,然后不说话,不做言语上的解释,这一停顿。很容易让旁人浮想联翩。按道理,在韩雪儿面前。丁宁这个负心的家伙不管怎么都会尽量撇清与自己的关系。
这就是安蔚给丁宁悄然设置的两难境界。
丁宁在韩雪儿面前必须要说清楚昨晚的状况,即使他已经说清楚,但现在一经自己的嘴又变得模糊起来,只要韩雪儿在意丁宁,即便她再大度,或说对丁宁再放心,这个时候内心肯定也是有些动摇的,因为这是女人的天性。但是,丁宁若是极力表白自己,情况虽然说清楚了,但对于一个爱他爱到一往情深地安蔚表现得如此寡情薄意,这个形象落在韩雪儿眼里也是要掉不少分值。
安蔚擅长给对方设置一个两难境地,这是多年商场历练出来。
不曾想,丁宁来了个沉默微笑对之,并不再做解释,摆出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安蔚目光极快地略过韩雪儿的脸,捕捉到她脸部表情细微变化,心中明白丁宁目下地沉默微笑姿态,恰是他最佳应对自己小伎俩的姿态。
安蔚美目一轮,极快反应过来,说道:雪儿姐姐,你放心,你的丁大讲师对你是忠诚的!
安蔚这么一说,韩雪儿扑哧一乐,因为她想起自己一大早起来按照惯例晨运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大厅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