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好不容易才从古峰的唠叨中摆脱出来,惊魂未定地将房门关上,从带回来的食盒中取出烧酒。
见他已经在床上昏昏欲睡,听到声响便睁开了双眼,道:“你回来了,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这话听在清宁的耳朵里怎么这么的别扭呢,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对夫妻,最平常的对话。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吧。”清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将烧酒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可以消炎的良药,你会相信的吧!”
点点头,莫名的,赫连绝就是愿意相信她说的话。
在房间中点上一盏微亮的烛光,清宁小心翼翼地将烧酒洒在了伤口上,那种刺痛感,令他皱着眉头,却闷不吭声,但是额头上那细碎的汗珠,已经说明了一切。
将伤口消毒了一遍,再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
“呼。。。。好了。”清宁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的伤口总是不再淌血了,尽管她包扎得很不好看,最起码的还是有用的。
赫连绝盯着自己身上的白布看了好一会儿,却什么都没说。
“确实难看了一点,可你也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呀!”清宁嘟囔着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赫连绝忙要解释,但是却又无从解释,她,这包扎得确实是太。。。。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呢!你饿不饿啊,刚才在厨房拿来的东西,总不能浪费了吧。”清宁将食盒中的东西拿出来。
赫连绝第一次听到有人要他吃饭,理由仅仅是怕这些东西会浪费了。
“我吃,你的一番好意,我怎么能辜负了呢!”赫连绝话中有话的说道,但清宁却懒得回嘴。
哎,这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连吃东西都是这么的优雅,看他样子也不像是个刺客啊!
“你是刺客吗?可我觉得不你像啊!”清宁在一旁自问自答。
“你为什么会受伤呢,是遇到什么仇家,被追杀了吗?”清宁看着他吃东西的侧脸,略微有些困意的说道。
“算是吧。”赫连绝并不直接地回答清宁的问题,或许这是他保护她的一种方式。
“那他们会找到你吗?”清宁担忧的问道。
“谚已经将他们引到别处,那些人发现不了我在你这里的。”他如实以告,并宽慰道,以为她这是害怕了。
“我不是担心自己,我是怕他们会再向你寻仇。”清宁忙着要解释,哎呀她怎么说话总是这么没头没脑的,让人误会呢!
赫连绝回以她一个温暖的笑,“我不会再掉以轻心,给他们偷袭我的机会了。”
突然赫连绝想到一件事情,问道:“那天我们碰面,你说看见我,有种熟悉的感觉,是这样吗!”
“恩。”清宁并不否认,因为他身上确实有着皓轩某种气质在。
“那现在呢,仔细看了,你是不是觉得更加熟悉了?”赫连绝挪耶道。
却见清宁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不了,你和他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我那时候一定是糊涂了,我们怎么可能见过呢!”
似乎谈到这件事,她眉宇间便有着无法舒展的忧愁,赫连绝不便多问,低头专心吃东西,可是他已经无法不去一心两用了。
“对了,你怎么就知道我在这里,难道你能掐会算吗?”清宁一下子来了兴致,问道。
“这。。。。”赫连绝不好回答了,他只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才会遇上了她,不过这也说明他们之间有缘,“我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还不知道。”
之前不过是病急乱投医,好在那些人没有追到这里来,见这府上亭台楼阁的,再见她房中摆设,简单物件,但样样价值不菲,或许是富家小姐也难说。
“这是尚书府,不过我看你这一身夜行衣的,应该是和江湖中人结怨,那些人对朝廷也是不敢造次的,你安心在这里修养,等伤好了再说吧。”在清宁的潜意识里,就是不希望他离开,在他身上,她似乎找到了一种归属感,和亲切的,好像他们真的认识了很久。
“尚书!”赫连绝惊叫了一声,万万没想到自己想方设法要接近的人,尽然就在身边了,“古峰是你什么人?”
“你怎么知道我爹的名字。”清宁也是同样的吃惊。
“你是他女儿?”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
“怎么,难道不行吗?”清宁瘪瘪嘴,觉得他的话,甚是无趣。
“带我去见你爹。”赫连绝突然要求道。
“为什么?”清宁反应过来便问。
“有件事,我必须要弄清楚,而能告诉我真相的人,只有你爹!”赫连绝抓住清宁的柔荑,似乎真有什么重要的事。
清宁不知道赫连绝找古峰,是因为结怨,还是报恩,不管是什么,她都不许身边的亲人冒这个险。
“你是江湖人士,我是官家小姐,救你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不要再妄想其他了。”清宁冷冷地抽会自己的手,已经被他抓得有些疼了。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