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黄昏,湖边三三两两的游人尚未散去,犹自贪恋山色,在那徘徊。
乐浪来到山下,才把一直紧紧跟在旁边的大肚猪给收进玉如意空间里,拿出一弓香蕉背了起来,这一招叫掩人耳目,免得让人看出什么不对来。一弓香蕉三、四百斤,也幸好有玉如意空间,要不然单单山上那些香蕉要背下来,就够乐浪受的。
村里有的人看到乐浪酿的香蕉酒好喝,也想自己酿看看,就从乐浪这边讨了些香蕉苗回去栽,谁知道酿出来的味道总是没乐浪家的好,一来二去的这想自己酿酒的心思也淡了,反正乐浪总是放了几坛酒在村里的小店里卖,而且价格低的要命,也不怕没得喝。乐浪把酒放在村里的小店里卖,纯粹是想让村里更多的人尝尝,根本没想挣钱。
有的人不好意思去他那里讨酒喝,但是出钱买就没问题,乐浪也没想到把酒放在村里的小店里卖,还挺多人买的,这下可又多了一笔收入,虽然不怎么多钱,但蚊子在小也是肉。
也有的看乐浪种的香蕉大,也拿了一些香蕉苗回去种,就算没人收,自己吃也可以嘛,要不然弄去市场卖,相信还是有人买的。
乐浪背着香蕉刚一进门,就看到…拿着一把小凳子坐在狗窝前面,两手支着下巴看着小狗,看到小狗争先恐后吃奶的样子,嘴里也跟着做着吸奶的样子,还啧啧有声,看得他额头直冒汗。这小家伙不会喝完了羊奶又想狗奶了吧
上次乐浪看到三郎趴在地上和羊奶后,就对他狠狠的教育了一下,他倒也没再趴在母羊身下吸奶,这下应该不会又重犯错误吧?等会儿要跟他说说,这母狼可没有母羊那么温顺,一看他不顺眼,一嘴咬下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正在厨房里面做饭的的少卿看到乐浪回来,就走了出来:回来了。说着,就要帮乐浪把背上的香蕉给拿下来。乐浪一看连忙阻止,开玩笑,三四百斤的香蕉她要是动一下,这细胳膊嫩腿的非扭到不可。
乐浪把香蕉放到耳房里,然后进去洗了个澡。
他家是两进的房子,左右各有一间耳房,是用来放一些杂物的。乐浪把左边的耳房清理出来放香蕉和那些酒坛还有机械设备,前院的地窖入口也是在这个耳房里,所以做起事情来比较方便。
吃过饭,乐浪把已经熟透的香蕉拿到大厅中,让三郎和少卿负责剥香蕉皮,陶成负责切香蕉,乐浪自己则负责装坛,酿起香蕉酒来。
虽然已经随着乐浪酿过很多次香蕉酒,但陶成看了还是摇头不已,用他的话说,乐浪这样的酿酒方法是最原始、最粗陋的,除了非洲部落外,他还没听过哪里有这样的酿造方法:随便把香蕉切块,然后放在酒坛里加满水,封坛。如果这样也是酿酒,那那些享誉国际的酿酒名师都可以撞豆腐自杀了,但最无奈的事,偏偏这样原始、这样粗鄙的酿酒方法,酿出来的酒味道还不错,甚至很好喝。这才是让陶成最郁闷的事。
酿完酒,看了会电视,就各自睡觉去了。
农村的生活是很枯燥无畏的,很可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重复着每一天的生活。到了晚上,如果是夏天的时候,大家可能会出去串串门找人聊聊天或者到庙口跟一大堆人在那边吹吹水,但到了天气冷的时候,晚上基本上没人出门,每个人都窝在家里,很早就睡,所以到了晚上九点过后,基本上都没半个人影,只有野猫两三只,在那瞎叫。
如果是在城里,还可以泡吧、k哥、逛超市、看电影等等等等,可在农村可没有这些东西,晚上吃饱饭,看看电视,有电脑的玩玩电脑,喜欢运动的做做运动,如此而已,所以农村里很多被外面炫目迷离世界所诱惑的年轻人,很少会喜欢呆在自己的家中。
床上,陶成和何诗韵聊着天,他终于和何诗韵敲定,星期六过来小溪村玩,不过他要到县城去接,这不由让他欣喜若狂,差点激动得大喊出来。就在这时,上面的天花板又传来乒乒嘭嘭的声音。
今天陶成特地把天花板擦了一下,倒是没有粉尘脱落,可这声音就没法制止了。他不无无奈的看着上面,心想着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阿浪,你也替兄弟想一想,你倒幸福了,但兄弟我却要日日受折磨。他想着不行,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一定要搬到对面那间屋子去睡才行,每天都搞到两…钟,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激情过后,乐浪贪婪的吻着少卿的柔唇,两人紧紧的相拥,仿佛要把这些日子来落下的空档给补回去似的。
阿浪,你办那个酒厂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那有一些,你拿去用。少卿好不容易从乐浪的狼吻中回过神来,微微喘着气,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起伏不定,不停的顶在乐浪的胸膛,弄得他火气很大。
不用,我有。
有些女人很傻,傻的爱上一个人就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对方。这也是真正把对方当作自己的丈夫,亲人的见证。有的女人就可笑多了,嫁了人,却和丈夫斤斤计较。摸一下,给钱;亲一下,给钱;做一下,给钱。如果这样,何必去爱,何必去嫁。
有些欢场女子也很傻,好不容易靠着一身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