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俯瞰大半个香山的别墅,玻璃幕墙将二楼小客厅与阳台隔开,陈浩生背靠乳白色真皮沙,右手拇指食指捏着江旭尧送给他的雪茄,出神凝望阳台那边,轻叹一声,北京上海两地年轻一代,只有姚瑞杰够资格与江少称兄道弟。
十七八年前的江旭尧像个小跟屁虫,被人欺负了,抹着鼻涕眼泪呼喊浩生哥,也常常偷家里的烟酒孝敬为他打抱不平的浩生哥,很可爱的一个小家伙,现如今陈浩生不得不承认自己与江旭尧之间的鸿沟无法逾越,永远不可能像姚瑞杰那样。
浩生,你我能有今天该知足了。
柳易生抬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和陈浩生是穿开裆裤长大的玩伴,自然了解总想不断越自我的小因何叹息,江少已非曾经爱哭鼻子的受气包,岁月流逝,十七八年前那份感情哪能不变质。
陈浩生点点头,人贵在知足,太痴心妄想,最终未必有好结果。
柳易生继续欣赏茶几上紫磨砂茶壶,据海政界一位能翻云覆雨的牛人孝敬江旭尧的古董,除了阴人整人,柳易生爱往潘家花园古董市场里钻,这些年淘了不少好东西,昌平区纳帕溪谷那栋五百多平米的别墅快变成放古董的仓库,花在这方面的钱,少说一个亿,投入不菲。
阳台上,春风暖人,视野开阔。
怎么收拾打伤你的人?姚瑞杰问江旭尧,得知单挑实力变态的小被个更变态的家伙打伤,着实震撼了一下,他可亲眼见识过小分分钟挑翻十三名中南海保镖,想破脑袋瓜子想不出伤人的家伙强悍到哪个级数。
那小子是老的人,动他可能引起部队大佬的不满十六江旭尧皱眉,海派对部队的影响力远弱于京派,尤其杨叶两家的老头子门生遍布七大军区,杨采薇力保肖冰的命,会不会再保肖冰小舅子,谁能说准,江旭尧轻柔太阳**,道:伤我的家伙,我自己对付,你专心伺候好那位大美女,给她男人戴个大大的绿帽子。
旭尧,放心,你也清楚,我最讨厌一些牲口,满肚子*荡思想非要学卫道士彬彬有礼追女人,很多女人骂我是无情无义的畜生,也有几个性子烈的雏儿恨我霸王硬上弓玷污了她们,我承认,我也从没觉着自己是君子,这社会君子值几个钱?我玩女人绝对不择手段,更喜欢给别人带绿帽子,那个欧阳思青确实够味,剥光了,边看v片边跟她叉叉圈圈,肯定是人生一大快事。年轻男人肆无忌惮笑道。
江旭尧忍俊不禁,把玩女人当成一种职业的姚瑞杰这些年糟蹋了多少黄花闺女,给多少男人戴了绿帽子,确实是个惊人的数字,没修习特殊功法的家伙那方面的能力属实强悍,笑了笑,他若有所思道:听说那是匹烈马。
再烈的马也有弱点,据我所知那尤物很孝顺父母年轻男人努嘴摇头,一脸奸笑,胸有成竹道: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玩腻她再找几个兄弟轮了她,找专业人士制成光碟,送给她男人欣赏,这种事儿我没少干,相当爽啊!
江旭尧点头,嘴角泛起阴森冷笑,杨采薇保住肖冰的命,他则要肖冰这辈子活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为什么这么恨只谋面一次的陌生人,他自己有些迷糊,儿时给他擦过鼻涕的小女孩刻入他脑海的印象太完美,就如金大师笔下的小龙女,或许是难以忍受孩提时代心目中的女神喜欢上一个平凡男人。
宁和,香格里拉酒店总统套房,活色生香,浴室、客厅、卧房、娱乐室、健身房到处弥漫男欢女爱后遗留的*糜气息,好久不近女色的肖冰纵情泄,欧阳思青极力迎合,全身心投入,一天一夜,*迭起。
明媚阳光照亮了采光极好的房间,精疲力竭的大尤物裹着毛巾被意犹未尽走入浴室,一天一夜窝在房间里酣战,她很累、很满足、也很疯狂,肖冰面对床第之事早褪去最初的稚嫩生涩,更非即插即射的窝囊废,每一次都推她攀上**的巅峰,女人三十岁如狼似虎,想到昨夜自己疯狂模样,她心都醉了。
浴室里,欧阳思青感受热水淋湿身体的舒爽,双手轻抚滑嫩肌肤,闭眼呢喃直接访问肖冰,我永远是你的。
肖冰穿好白色睡衣,拿起客厅茶几上的烟盒,拔一支点燃,戳在玻璃窗边,凝神望向窗外,习惯站在视野开阔的位置思考问题,有纵观全局的感觉,生活空间的大小影响人的思维角度,某些闲的蛋疼的科学家研究得出的结论,似乎有点道理。
河西这盘死棋怎么解,肖冰沉思,杨采薇保自己一条命,这份人情够重,可以说仁至义尽,凭自己的能力扭转颓势,难啊,大概不少人做好了落井下石的准备,想痛打落水狗,见不得光的黑道产业链被连根拔起,华天集团遭受无休止的调查,举步维艰,硬撑一年行,两年三年呢该何去何从。
肖冰思绪万千,辛苦打拼的产业近乎灰飞烟灭,高高在上的江旭尧动动嘴皮子,看似根深蒂固的实力积累,一夜之间陷于崩塌的境地,身份地位的悬殊注定胜利的天平不会向肖冰倾斜,这是命运的不公,欧阳思青常言用尽每一个人的每一分,可是对付强大好几个级数的对手该用谁?
白手起家的肖冰迅攀爬上位,通吃河西河西黑白道,实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