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严旷依然面无表情,让他放弃做杀手,那还不如让他死。
不……
老头赫然一脸恐惧,他看到,看到严旷的身后出现一个人,一个手握一把锋利砍刀,非常壮实的年轻人,那人的身材比严旷足足高了半个脑袋。
严旷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微微一侧……
可惜,迟了!
那锋利的刀芒在空中化为一道光影,狠狠的劈落在严旷的肩膀上,那端着狙击步枪的手在那锋芒一闪之间已经掉在了地上,狙击步枪的尾部没有了手臂支撑,立刻竖起,枪口向上了。
是刘彪!
事情没有结束,如果结束了,刘彪就不是刘彪了,当那刀光闪过,手臂落地的瞬间,刘彪猛然一脚蹬在严旷的腿弯之处,严旷的一只腿跪了下来,一手撑住身体,步枪脱手……刘彪依然还没有结束,那带着鲜血的刀芒向严旷撑在地上手臂砍去……
所有的动作才几秒钟,没有丝毫阻滞,蓬!血花飞溅,严旷失去了手臂的支持,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那支被鲜血染红的狙击步枪……
一个杀手,没有了枪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而且,像严旷这种对枪充满狂热、根本不屑修炼什么武功的杀手,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枪几乎就是生命。
现在,严旷没有了枪。也等于没有了生命。
旷儿!老头猛的朝严旷扑了过去,张扬叹息了一声松开了手中的刀。虽然张扬松了。但是老头地喉咙依然还是被那突然的一冲割裂了一条深深地口子,鲜血**。
旷儿,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老头声音低沉嘶哑。抱着严旷没有手臂地躯干。
老爸,没事,我做杀手的第一天就没有想过会善终,咳咳……老爸,我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我喜欢……小时候,我最喜欢你抱着我了……严旷的冷峻地脸已经变成了一丝温情,仿佛,他已经忘记了伤痛,在那美好的童年记忆驰骋。他在回忆被老人抱着玩耍的温馨。
呜呜……爸爸不应该让走上这条绝路……老人把头埋在严旷的胸口。
不,老爸,我最感谢的就是你把我带入了杀手这个职业,我喜欢这个职业,我喜欢……严旷很想用手拍老人手的肩膀。但是,他没有手臂,只能用正在流血,剩下的一截残肢碰了碰老人的身体,老人浑身浴血。
他不会死!张扬看了一下时间。突然走到两人身边一把拉开老人道:不过。你必须死!
话音刚落,张扬手中的刀光一闪。老人哽咽的声音突然停止,双手捂住喉咙狂喷地鲜血,呆呆的看着张扬,突然,一脸感激,硬是从喉咙里面挤出两个字:谢谢……
老人缓缓的倒在地上,没有痛苦,一脸愉悦之色,仿佛,他完成了一桩最大的心愿。
就在老人闭眼的那一霎拉,张扬地刀光再次闪过,严旷的喉咙飙起一抹鲜血,严旷的眼睛始终看着张扬,眼睛里面居然也露出了一丝感激之色,他也拼命的张嘴,挤出了两个字:谢谢……
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具被鲜血染红地尸体,刘彪惊讶地看着张扬,嘴张了张没有说出话来。
走吧……等会给你解释……现在没有时间了,按照c市的警力推测,现在应该就要封锁住这遍区域了,而且,会有装备先进地警种……
张扬把那把92式手枪拿在手中,又把老人身上的几个弹匣放在身上,大步走出了这古老残破的钟楼,而刘彪则是一脸阴沉的跟随在张扬身后。
离开现场后,张扬和刘彪立刻换下身上的血衣,拿下手上的手套,所有的物品都集中在一个背包里面,另外一个背包放那些脱下来的衣服。
随便找了一个胡同走出来,果然,外面的警力还没有部署,只是看到一些警车疯狂的闪烁着警灯在路面巡视着,显然,开始那个杀手开了几枪震惊了公安部门,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贸然封锁,毕竟,对方是一个狙击手,在这城市之中,一个狙击手的破坏力远远越在森林里面。
两人已经拿下了棒球帽和嘴里含的桃核,大摇大摆的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开c市,去了离c市只有一条河之隔的d县,换乘了几辆出租车后,两人直接去了h县,这是他们开始就预定的计划,在哪里,有刘彪一个没有完成的心愿。
两人情绪都很低落,一直没有说话,那对父子杀手的死亡让他们感到心里无比的压抑,特别是刘彪,他始终不明白张扬为什么要那么做,明明张扬已经答应了老人不杀那年轻的杀手,但是,张扬还是杀了。
还没有到d县,两人又下车,走了一段路程,找了一辆摩托车出租的把他们送到d县县城,现在他们必须小心,不能留下线索被警方跟踪。
终于,两人落脚在了d县的一个小旅社。
两人洗了个澡,清理了一下伤口后都坐在床上呆,那父子杀手相拥的镜头始终在他们的脑海盘旋。
想听我解释吗?张扬叹息了一下看着不语的刘彪。
想,我相信,你能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