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之间吴立发觉和这紫衣侯竟然越聊越是投机,此人谈吐得体,言语有趣,于炼丹一道更有着独到的见解,往往说出来的话和吴立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又或让吴立茅塞顿开,恍然大悟,正应了一句话,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菜一道道的端上来,就如流水一般,每一样菜都只有两三筷子,却都是十分的精致,少部分吴立还能够尝出来是什么原料,大部分却是根本就不知道用什么做的。若是菜上上来,吴立尝了一口,脸露赞赏之色,这道菜便会上第二遍。若是吴立不置可否,则下面又有新的菜色端上来。每一次都是屡试不爽,一旁服侍之人就好像是吴立肚中的蛔虫一般。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不知走了有多少道菜,桌面之上却是宛然若新,一点的污渍都是没有留下,吴立却是仿佛就没有感觉到有人在一旁服侍一般。那些个服侍的丫鬟们都是乘着吴立和紫衣侯交谈或者敬酒之时上前收拾,让主人和客人一点都是没有被打扰的感觉。
“来,吴先生再请满饮此杯,今日本侯和吴先生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本侯实在是高兴。”
吴立刚想端起酒杯,旁边却是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掌,将酒杯抢了过去,正是陪侍一旁的初蕊。吴立扭头看去,只见这美娇娘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道:“侯爷,吴先生路途奔波,刚刚安顿下来,还未歇息,不能多饮,这一杯,就让初蕊替吴先生喝了吧。”说着将酒杯凑到娇艳的樱唇之上,一仰头喝了下去,嘴角上却是有一滴葡萄酒漏了出来,流过下巴,顺着天鹅般修长的颈脖。流入了沟壑之中。
“哎呀,”美人惊呼了一声,取出了一方锦帕,微微在嘴角和脖子上擦拭了一下,又稍稍侧身,其他书友正在看:。用锦帕在胸前点了一点。吴立虽不是有心。但却将这一切都也是瞧在了眼中。就看那美人胸前随着那玉指一摁一松,一陷一弹,惹人遐想无限。
“哈哈哈,初蕊。这些年来,也没见你对为兄如此的关照体贴,怎么对吴先生就这么细心入微?”
就看初蕊脸颊升起一片红晕,接着便顺着颈脖往下蔓延:“大哥,你又取笑人家。你哪能和吴先生相比。你皮厚肉糙,就是累死十头牛也累不死你。”
“女生外向,女生外向呐,”紫衣侯摇头笑道,“老话说得好,女大不中留。好好好,就按着你的意思,换上果子露吧。”
“吴先生,初蕊本是当年我大吴朝开国之时。本侯一位家将的妹妹。我那家将和敌军修士斗法时身陨殉命,我便收留了她,她虽执意以奴婢自居,我却是当她亲妹妹一般。当初本侯发觉她也是身具先天灵脉,便传了她道法。现如今也是修炼到了万邪不侵的境界。这百年来,我从未曾见她对哪个男儿稍假颜色,今日却是对先生一见倾心。”
“侯爷,”初蕊娇嗔道。“你要是再乱说,从今往后初蕊都是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既然不喝酒了,那便唤人来跳个舞助助兴吧。”一旁服侍的婢女得了令赶忙下去通传。
这时果子露已经端了上来,初蕊提起玉壶给吴立慢慢斟了一杯,端到了吴立面前。触目之处,就看那酒杯杯沿之上一抹鲜红之色,正是初蕊刚才喝酒时留下的胭脂。吴立心中略一犹豫,还是接过了酒杯,一仰头喝了下去,唇齿留香,有果子露的清香,更有美人唇齿芳香。
片刻之后,便有乐伶舞姬进来,见礼之后便开始表演起来。吴立看那些舞姬,一个个身材丰腴,皮肤***,隆鼻深目好似西域之人,浑身上下只怕穿了一尺布都是没有,外面罩了一层轻纱。跳起舞来抖胸扭胯,一阵阵肉浪翻腾,和吴立前世里看过的肚皮舞倒是有些相似,只是又多了三分的妖娆,七分的挑逗。
跳到酣畅之时,一个个舞姬都是摘去了身上轻纱,动作更是狂放,举手投足之间,妙处隐露,却又一闪即没,极尽挑逗之能事。那紫衣侯看得是摇头晃脑,嘴中哼着小曲,手上拿着筷子敲打酒盅,一拍一合,乐在其中。吴立却是看得嘴巴有些发干,不住的倒着杯中的果子露,一杯接着一杯解渴。
到后来,却见两名舞姬走了过来,一个走向紫衣侯,一个却是边舞边向吴立而来。吴立何时见过这种阵仗,看在眼中,浑身就如僵硬了一般,一动都不敢动。片刻之后,那舞姬便舞到了吴立身边,贴着吴立便扭了起来。
吴立赶紧闭上眼睛,只觉鼻中一阵腻香,一双柔若无骨的粉臂好似灵蛇一般在自己身上缠绕,一双沉甸甸、软绵绵、**辣的肉球在自己身上游走。顿时,吴立便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十倍,一颗心彷佛快要从腔子中跳出来一般,即便当日和蓝天和斗法之时,也没有这么紧张过。有心想要去推,却又怕碰到了不该碰之物,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正当吴立不知所措之时,却听得一旁初蕊嗔怒道:“下去,下去。你们这些狐狸精赶紧都走,再不走姑奶奶把你们的脸一个个都划花。”
吴立睁开眼睛,就看初蕊柳眉倒竖,杏目圆睁,手上不知怎么多出了一条鞭子,挥舞着驱赶这些舞姬。就看那鞭子啪啪的打在那些舞姬身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