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听了皱了皱眉头,向那五个官差问道:“这可是真的?”
“诸位老爷,别听他两个胡扯,最近鞑子猖獗,屡屡侵犯我边关,有时候甚至绕过边关闯进来到各处来打谷草。朝廷都是下了命令,让各处县衙加紧修筑城墙,也好在鞑子来犯之时能够抵挡一二,等到援军来救援。这些年来虽然是徭役重了一些,但总是好过那被鞑子杀得家破人亡吧。”
“你撒谎,当年太祖爷爷刚刚建立大明朝时,和鞑子屡屡作战,那时也没有这么重的徭役。如今这么多年以来,我连那鞑子的影子都是没有见着,况且这些年以来,太祖爷爷把那鞑子都打怕了,关内久无战事,城墙一直都是没有经过战火,哪里就有这么多的城墙要修建。”
“嘿,你们这两个刁民,我说有就有,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好看的小说:。”那为首的公差听了火冒三丈,扬起手中铁尺便要上来打人。
吴立眼睛一瞪,那公差心中害怕,赶紧缩了回去。
“张阿三,你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多谢老爷为我们兄弟二人做主。我却是听得一个传言,传说那保定府中来了一个妖道,那妖道每天三顿都是要挖一个活人的心脏来吃。我们庄子上的青壮被官府征了去根本就不是什么去修城墙,而是一个个被那妖道活生生的挖了心脏去下酒。”
“诸位老爷,你们可别听这两个疯子胡说。咱们老爷作为一方父母官,爱民如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况且这件事一听起来便是荒谬,就如那神怪故事一般。老爷们还请让我们把这两个疯子带回去,也免得他们祸害百姓。”
吴立听了双方的话沉吟了半晌,那张阿三说的事情听起来虽是怪诞,但吴立作为修真者却是不敢当做个笑话。要知道那些阴邪法术祭炼起来不要说是人心,像那七玄观的七转血灵幡甚至是用活人的生魂祭炼。
“好吧,你们先暂且在此地等候,我们先把这二人押到后面拷问拷问,若是如你们所言,那这二人便交与你们带回去。”
那些个公差心中不愿,但却是不敢反驳,只得眼巴巴的看着众人将张家兄弟带走。苍柏子又将幻术布下,将众人隐在其中愤然道:“老九,你真要把这二人交给他们?”
张家兄弟也是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吴立将二人搀了起来道:“你们放心,我另有计较。二哥,你已然是将肤发炼化到了血肉重生之境,我们二人又是都修炼了同尘诀,你我二人便变化成这张家兄弟的模样,隐去法力,跟着那五个官差回去交差如何,到时自然便能水落石出,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诸位哥哥暂且便在保定府中状元楼等候我们二人的消息。”
苍柏子转怒为喜道:“好好好,如此最好,还是九弟你脑子转得快,这么好的办法我老钱怎么就没有想到。”说着催动法术,只见脸上皮肤一阵蠕动,变化成了张阿三的模样。吴立也是催动了法术,变化成和张阿六一模一样。
二人又是把张家兄弟二人的衣服剥了下来穿在身上,让万宗明把二人领了出去,来到了外面公差面前。
“我们仔细盘问了一番,这两人话语漏洞百出,明显是在撒谎,你们带走吧。”
那张家兄弟虽是不知详情,听得是流言蜚语,但却也是没有冤枉了他们,这些公差将青壮征了过去的确不是修城墙。五个公差在外面等候时原本忧心忡忡,听得万宗明如此说,都是心花怒放,忙不迭的把二人套上了锁链,拘着便上了小舟离开了白洋淀向那保定府而去。
众人自然也都是没有心思再举办法会,也是离开了白洋淀到保定府中的状元楼住了下来,等候吴立和苍柏子二人的消息。
“你们两个好大的狗胆,竟然敢逃避徭役。”公差们压着吴立和苍柏子二人逃到了保定城中,胆子都是大了起来,举起铁尺劈头盖脸便朝二人打了起来,都是朝那迎面骨,肋骨等吃痛的地方招呼。
二人都是修真者,肉身不知道要比凡人要强多少,别说是铁尺了,就算是世俗武林中的神兵利器砍在二人的身上只怕连一道白印子都是砍不出来。但现在二人变化成了张家兄弟,自然是不能表现出异常,小腿和肋骨上吃了一顿铁尺,都是渗出了鲜血。
二人被五个公差押着在保定城中七转八转,来到了一处院子跟前,刚到院子门口,便从里面出来了三个大汉,将二人接了过去。公差们见了这三个大汉点头哈腰,讨好问候,那三个大汉也不甚理会,取出了两个黑布头罩,罩在吴立和苍柏子的头上便将二人押了进去。
二人隐藏了修为,也不方便放出神识查探,被这三个大汉押着七转八转,到得最后好似不住的往下走,走到了地下室中,其他书友正在看:。又走了片刻的功夫,一路上二人耳中不断传来哭喊之声,接着眼前一亮,被摘了头罩。吴立定睛一看,二人来到了一处地牢之中,周围一间间的都是牢房,每一间都是或多或少的关押着三两个囚犯,没有一间是空着的。这些囚犯一看到牢卒进来,都是不停的喊冤或者咒骂,还有的哭笑喊闹,整个地牢就好像是地狱一般,充满了暴戾,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