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中还对天下修真门派做了介绍,另外提了渡雷劫,飞升之事,不过这却是筑基之后的事情了,对于现下的吴立来说为时尚早,便也没有细看。
看完了笔记,吴立仔细将练气的口诀和图形在脑海之中过了一便,发现自己体内的灵脉有一条和这图形中相合,另外一条却是这图中没有的,也就是说吴立将这练成之后将贯通三百七十三条灵脉。记熟了口诀之后,吴立便尝试着运转功法,过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吴立便感觉到一股清凉之意从全身毛孔之中进入体内,这便是天地灵气。绝大多数灵气进入体内之后过了一会便即消散,有两股灵气进入了灵脉之中,在功法的催动之下,沿着灵脉运行起来,一部分灵气在运转之时消散,大部分却是转化成了法力在经脉之中沉淀了下来。修炼了有小半个时辰,灵脉便有一种滞涨的感觉,再也吸收不了法力。
吴立又按着功法催动经脉内的法力在经脉内运转起来,一遍一遍的洗刷着灵脉。经脉之中仿佛有一个热烘烘的小老鼠在穿行,过得片刻便见吴立身上微微出汗,汗水带着微微的黄色,有些浑浊,一会儿便将浑身的衣服都浸透了。
一盏茶功夫之后,经脉内的法力便消耗一空,吴立缓缓吐了口气睁开眼来。真是用时容易练时难,炼化了小半个时辰积攒的法力,就这一盏茶功夫便用得点滴不剩。“明天得找个木桶装上一桶水放在房中,练完功也好冲个凉。”现下天色已晚,却是已经不方便在洗澡,吴立只能用毛巾将身上擦了擦,找出一身干净衣服换了便上床睡了。等到日后练到了易经洗髓的阶段,打通脊椎,沟通天地之桥,便能用法力滋养神识,到那时便再也用不着睡觉,好看的小说:。
到得第二天,吴立刚刚起床,正要去伙房吃饭,耳中传来一阵敲门声,心下不禁诧异。上前打开房门一看,却见门口站着两个人,却是大生和二毛两个小和尚,二毛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稀饭,三个馒头,还有一碟咸菜。大生见开了门,点头哈腰道:“吴大哥,您先吃早饭,我这就去给你铺床叠被,您把要洗的衣服拿给我,我这就拿去洗。”
吴立一拍脑袋,“敢情把这事给忘了。”昨日里和铁柱打赌赢了,听得铁柱吩咐他的小弟给自己洗衣叠被、送早饭端洗脚水,兑现了起来,边吃边指着昨日里换下来丢在一旁的衣物说道:“大生,你把我这些衣服拿去洗掉。”
那大生铺完床叠完被子之后,提起吴立丢在地上的衣服,不禁抬起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吴立昨日炼气之时流淌的汗液里面充满了经脉之中的杂质,味道本就不好闻,这衣服又堆在地上闷腌臜了一个晚上,这股味儿简直能把人熏死。大生抱着一堆衣服,仿佛火烧了屁股似的跑了出去。
吴立看了大生的样子心下好笑,但心下转念一想却是笑不出来,“待会还得去太师父那里练功,只是现下修炼那洗髓经对我已经是毫无意义,用药材泡澡也是无用。这修真之途艰辛无比,一刻不能松懈,总得想个法子推掉才行。”
吃完早饭,吴立低着头便向**房中走去,这一路上也是没有琢磨出个主意来。到了房中,**正端坐在蒲团上,听得吴立进房也没有睁眼。吴立蹑手蹑脚的来到**身旁的蒲团上坐下,心里边乱七八糟转折念头,却是没有炼气吐纳。修炼玄牝真解和洗髓经截然不同,特别是修炼之后排出经脉内杂质,一身汗渍臭不可闻,根本就无法掩饰。而且练完功之后泡澡一泡就是大半个时辰,这么一来半天就过去了,半天的时间纯属浪费。
思来想去半天,吴立把心一横,站起身来道:“太师父,孩儿有一事要向太师父禀告。”
**睁开眼笑道:“你一进门我便看你心神不宁,刚才修炼也是不专心,说罢,有什么事告诉我,不然我看你这一天都不得安生。”
吴立也不说话,只是把手一抬,只见地上的蒲团一下便飞到了吴立手中。
“咦,”**和尚不禁动容,两步来道吴立跟前,拿过蒲团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却是没有看出什么异处,又来到吴立原来坐着的地方仔细观看,却仍是一无所获。
这内力外放乃是传说中的神技,而且也只是隔空伤人,哪里能够像吴立表演的这么神奇,还能隔空摄物。况且**对于吴立的修炼进度了然于心,内力只是小成,离着自己都有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做到内力外方。
“太师父,您不用看了,孩儿这手不是内力,而是仙法。”吴立心下已经决定实话实说,当下将昨日之事一五一十的向**和盘托出。
**听了真是又惊又喜:“阿立,当日我听你母亲说道,害你父亲性命之人名叫七玄子,也是个修真之人。我原以为清儿的大仇无望的报,现下却是有了希望。日后这洗髓经你自是不必在修练,这澡也不用泡了,万事你可自主。”
吴立听了喜道:“多谢太师父。”说道这里心下一动,“太师父,我把这功法告诉你,你也练上一练如何,说不定你也身怀灵根,若是练成,也能延年益寿。”
哪知**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信奉的乃是西方佛祖,一生行善积德,死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