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了客栈策马便向大营而去。“不对,我这老子也太大意了,这一去只怕有些危险,那扎齐格和莽古尔泰故意少招兵吃空饷,这一去铁定是穿帮。若是他们狗急跳墙,老头子虽然是武艺高强,但只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想到这里也顾不得惊世骇俗说道:“妈,我要爹爹,我要爹爹,我们去找爹爹吧。”说着身上不由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虎子乖,爹爹去办正事了,我们再家等他。”王可儿听了抱着吴立边晃边哄的说道,但随即忽地张大了嘴,张口结舌道:“虎子,刚,刚才是你在说话吗,你什么时候会说话的,你,你……”
吴立心下暗道:“唉,真是麻烦,果然这一开口就惊了俺老娘一跳,得想个办法糊弄过去才行啊。”当下说道:“妈,我要爹爹,我要爹爹,我不喜欢刚才那两个坏人,那两个坏人要打爹爹。”
“去,小孩子不要瞎闹,爹爹去买糖回来给你吃。”王可儿心却是比吴清要细,嘴上虽然哄着吴立,心里边一琢磨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刚才那两个狗官明显是故意少招兵,吃朝廷的空饷,清哥虽是武艺高强,但单身匹马前去,若是那两个狗官起了歹意,却是双拳难敌四手。”想到这里心中有些焦急,抱起吴立便要出门。
刚刚出了房门,楼梯口却是站了两个兵丁,一见王可儿走了出来,便上前说道:“夫人,现下兵荒马乱的,大人命我们在此保护夫人的安全,还请夫人回房内歇息。”
王可儿一听心下更是担心,脸上却是平静,心中一转便有了主意:“我有些事物要买,但我一个妇道人家却是不太方便,还要请你们帮我去买一下。你们跟我进来,我给你们一些银钱,剩下来的钱就赏给你们吧。”
那莽古尔泰的亲兵出了门后就吩咐二人看住王可儿母子,不要让他们出门,一切可便宜行事,若是王可儿执意要出门,便立即杀了母子二人,。那两个兵丁一听心中都是一动,对视了一眼,心中起了杀人夺财的心思。
二人一前一后的跟着王可儿进了房门,后边那人又反身将房门关上插上门闩说道:“小娘子,你要买什么东西啊,都包在我兄弟身上了。”语气甚是轻浮。
王可儿看在眼里,心中越发的确定那扎齐格和莽古尔泰二人定是起了杀心。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将吴立放到床上,在床边坐下,掠了掠鬓边长发说道:“二位大哥,你们过来,我这就给你们取银钱。”说着把手伸到了枕头地下。
那两个兵丁看到王可儿妩媚的模样真是骨头都有些发酥,脚下不由自主的向床前移去。王可儿倏地从正投下抽出一把短剑,反手一划,只见那两个兵丁双双捂住了脖子,想要喊叫却是发不出声音来,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王可儿将二人塞入床底,抱起吴立便出了门,牵出马来,问清吴清的去向便上马追了过去。兵营在郑州城南面,王可儿也顾不得街上行人策马在大街上就狂奔起来。索性吴清前脚走了没多久他们后脚就跟了出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看到了吴清一行人的背影。
王可儿脚下猛踢马肚驱马向前,口中喊道:“清哥,清哥,你回来。”
前面吴清听到王可儿的声音停下马来,回头一看,果然见到了王可儿,掉转马头策马便向王可儿而来。扎齐格和莽古尔泰二人见吴清调转马头,回头一看见到王可儿追了过来,心中料想事情败露,头也不回的策马直奔而去了。
吴清到了跟前停下马问道:“可儿,你怎么来了?”
“清哥,那两个狗官心中不怀好意,要对你下毒手。我们赶紧走,我看那两个狗官只怕是要去掉军队过来对付我们。军营在城南,趁现在事情还没有传开,我们赶紧从北门出城,晚了就来不及了。”王可儿一口气说道。
吴清见爱妻神色焦急,当下也顾不得多问,二人策马一前一后便向北门而去。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后二人便策马来到了郑州城的南门,远远看去只见城门紧闭。吴清骑在马上大喊道:“快快打开城门,我乃当今圣上的御前侍卫,叛军来袭,我要出城去调兵,快快给我把城门打开。”
那守城的士兵听了却没有开门,吴清只得勒住缰绳,只见一个小校赶紧上前抱拳说道:“大人恕罪,不是小的不愿开门,还请大人出示出城的令牌小的才好开门。”
吴清破口大骂道:“不长眼的奴才,老子的路你也敢拦,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掏出御前侍卫的令牌一亮,那小校凑上前看了看,却有些迟疑,他不过是个守城的卒子,又怎能认得这个令牌。这打开城门又是事关重大,一时着实是委决不下。
“啪啪”那小校略一犹豫,吴清的马鞭便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你这狗才,还敢耽搁,若是延误了老爷去搬救兵,你有几个狗头够砍的。还不快去给我把门打开。”
“是是是,”那小校也不敢坚持,只得吩咐将城门微微打开,吴清夫妇二人纵马便出了城门。
“哎,慢慢,快给我停住。”那小校忽的反应了过来,“怎么去搬救兵还带着老婆孩子呢……”但却已经迟了,吴清夫妇二人已经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