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一眼都不成?好歹我跟你们家小夫人也是患难之交吧?”
莞城拦着人,铁面无私的横在钱子昂面前。
“钱二少,这事可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唐爷吩咐了,就老太爷过来也是这样的待遇,您就甭埋怨了。再者,我们家小夫人的病情,您这不是朋友不是亲人的,上门来关心不合适。为了不让大家多心,在下建议您还是别再来了。遇上我们事小,要是让唐爷遇着您了,这不是横添怒气嘛?”
“哎哟,这话可就言重了啊,那位爷可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哪能为这么点儿小事就添怒了?”钱子昂斜靠着墙跟莞城贫。
他住的也是这家医院,这醒来的一天里,是睁眼就过来啊,完全不把人的不待见看进眼里的。
这人就是打着膈应你的想法在人前晃悠呢。
索河冷声接话道,“别说唐爷,试问哪个男人能容忍拐走自己老婆的野男人?哪个男人能任由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抱着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过,兴许唯有钱老板这种男女通吃,口味儿极重的男人才能忍受吧。”